? “那将军的意思是”。*..**虽然张潇已经隐隐猜测到了王翦让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但张潇还是出口问道。
“呵呵。这次叫你来的目的自然是想要让你前往那处太古修士的洞府之中查探一番,当然,如果得到好东西,别忘了老哥我一份就好,如何。”
王贲说的十分豪爽,也不向张潇索要好处。可王贲这招以退为进,却让张潇为难起来,若是讲明如何利益,到时候张潇虽然不会赖账,
但自然是将最好的一部分全部化为己有,将差的东西扔给王贲,王贲也无法说什么,可王贲这么一说,自己还真不好意思,将所有好东西独占起来,
只见张潇沉淀片刻后,笑道:“好,既然上将军如此豪爽,我自当不会忘记老哥这份恩情,”得到张潇的话后,王贲自然大喜过望,
虽然王贲并不知道张潇的具体实力有多高,但曾经听白起这个屠夫对于张潇的本事赞不绝口,而这次又有父亲推荐,想来张潇的实力定然不会让他失望,
王贲和张潇相视一笑后,王贲向外面喝到:“来人,把我珍藏的火烧刀拿出来,今天我要和我镇国君大喝一场”“火烧刀!!”
虽然张潇能听出王贲的话是想和自己大喝一场,可这火烧刀张潇还从未听说过。见到张潇疑惑的表情,王贲笑道:“哈哈哈,镇国君,若是不弃,我就托大叫你一声贤弟了。”
张潇闻言一笑:“那是自然,王老哥盛情我怎会推辞,只是这火烧刀是何物,还请老哥给我解惑”虽然张潇不爱去玩弄那些权谋,但对于能够结交一个手握百万雄兵的大将军,
张潇还是十分欢喜的。“哦,也难怪,贤弟久居关内,自然对关外的产物有所不知,这火烧刀乃是一种药物炼制的药酒,这赤血岭常年挂阴风,特别到了夜里,更是阴风刺骨,
将士们再次自然是难以忍受,所以就需要喝这种特制的药酒,不过虽然味道不如关内的那些美酒,但却别有一番风味,你到别的地方还真尝不到。”
张潇闻言一笑却没有去当真,以自己目前的身份,每月都能领到十坛宫廷御酒,何况张潇本就不是贪杯之人,怎么对王贲口中的粗酒干什么兴趣。
不过张潇脸上神情不变,自然让王贲看不出自己心中所想,可惜张潇却是低估了王贲,王贲为人虽然看似粗犷,但心思却是异常细腻,虽然张潇表现的不露声色,
但王贲这样人精的人物怎么会想不到张潇心中所想,不过王贲并不生气,反而十分高兴,心中偷笑道:“哈哈,现在你看不上,等你喝上瘾后就有你求我的时候了”
张潇接下来又和王贲谈论起孔雀佛国的各种看法,张潇从王贲的言语中了解到,原来现在边境虽然情形紧张,但却并没有过战事发生,毕竟都还刚刚建国不久,
一时间谁也摸不清谁的底子,都不敢轻易动手,没一会的功夫一名亲兵走进大帐向王贲道酒席已经备好。王贲看看已经暗淡下去的天色笑道:
“哈哈,贤弟走吧,今日来此,就好好体会下边境上不一样的风味,”看到王贲眼中自信的目光,张潇有些好奇,跟随着王贲登上一处烽火台上,之间烽火台上立着一处凉亭,
凉亭中正摆好了一桌酒菜,酒菜虽然精致,但却都是些简单的小菜,虽然进入金丹期后人们已经可以辟谷,但口舌之欲还是很多人都喜欢的,张潇刚刚坐下。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即便是张潇的修为也感觉这些寒风十分刺骨,张潇这下有些想不明白王贲为何为将酒宴放在如此扫兴之处,然而王贲却不在意,拿起桌子上一坛土罐,一把撕开封口,
一股药草味夹杂着酒香从土罐中溢出,王贲拿起土罐给张潇倒上一大碗,张潇望着碗中显出火红色的酒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张潇还从没见过这样鲜红的酒水,
也不知道味道如何,“贤弟,我这酒平时是不给别人喝的,难得今日贤弟来此,为兄才破例拿出来,来来来贤弟莫要客气。这火烧刀喝的时候需要一口饮尽,方才痛快来,
贤弟咱们干上一碗”王贲说着就端起手中的大碗向张潇举起,张潇见此心中自然是苦笑,王贲既然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当然不会不给面子,这可不是张潇怕王贲,
而是因为张潇看重王贲和众边疆将士们一起在这样的苦寒之地镇守边疆的面子,不然以张潇的实力来说,怕!这个字张潇还不知道怎么写呢。张潇端起桌上的大碗和王贲一碰,
一口将碗中满满的一碗火烧刀喝下肚中,一口酒下肚,没等张潇坐下,张潇脸色顿时一变,只觉自己丹田中似有一团火焰猛然烧起,这团火焰又猛又热,
眨眼间就溜进张潇五脏六腑,四肢百脉,一股热气直冲张潇头顶百汇,让张潇的脸都感觉发烫如烧,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想要发泄一通。
这时一阵阵阴风扫过,但张潇却丝毫不觉得这些阴风刺骨,反而觉得异常凉爽,火烧刀!果然如其名一般如同火一般的刀子,粗糙火辣,但张潇却不知道为何对这种味道十分的喜欢,
也许这才是男人喝的酒,和那些宫廷御酒一比,张潇忽然觉得自已一起喝的酒简直就是给女人喝的,抱过桌上的酒坛再给自己倒上满满一碗,同时嘴上喝道:“好酒,好烈的酒!”“哈哈哈哈!贤弟,如此良酒,怎能没有歌声助兴,我这军营中没有舞姬,就让将士们来献上一曲了。”
只见王贲说着,走向一旁的大鼓前,奋力一敲“咚!”一声鼓声从烽火台上响起,鼓音深厚悠长,一声鼓声数里之外都可听到。“咚!”又一声鼓声响起,
但却不是王贲所敲,而是另一处烽火台,接着一声声鼓声接连不断的从其他烽火台上响起。“咚!咚!咚!”浩浩荡荡的鼓音在赤血岭上响起,
“大风!大风!大风!”站在城头的百万将士们随着鼓声的响起,齐声大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大风!大风!”
百万将士们声音让天地都为之所动,凄冷的赤血岭上,更是燃起一团雄雄的战意,和一股浓厚的袍泽之情,也让张潇的心沸腾起来,王贲手持鼓槌,奋力敲响着身下的战鼓,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并不优美的歌声却让人如此振奋,张潇如何还能坐的住呢,抓起手中的酒坛,大口喝下,
感受着烧刀子那火辣到极致的爆烈,张潇站在烽火台上,喝王贲一起放声大唱起来:“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好震撼的歌曲,好震撼的战意,难怪当初秦朝能够横扫六国,建立世界上最大的王朝,我若是当初能有这样的一只军队那该多好”
此刻站在赤血岭另一端的山岗之上,一个面容清瘦,但双目紧紧有神的青年男子听到远方传来的阵阵歌声后,脸色面带惊容,但更深的却是深深的羡慕,
而男子周围所站的军士们听到男子的话后,不禁面带愧色,可即便他们之中最为高傲的将领面对赤血岭上传来的歌声和战意,也只能面带愧色的站在一旁,
甚至周围的兵卒中还有人听到歌声后落下了眼泪,同样是身为一员兵卒,但他们却无法做到如同对面那些老秦兵卒一般,血染衣袍,同生共死。面对这样的敌人,他们只能觉得恐怖,羞愧,尊敬,而更多的却是羡慕。
许久后虽然歌声已经落下,但在这些兵卒之中却依然回荡着。对面发出的那股战意,那股视死如归的气势,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烙印在他们心里,
而站在那山岗上一动不动的青年男子也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里,双目一直盯着赤血岭的方向,周围的将领们想去劝说,但却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
这时候一名身穿素袍的和尚走上前向说道。听到身后国师传来的话,“尊敬的阿育王,时候不早了,请您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去拜访大德高僧!”
若是张潇等人在此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惊呼起来,原来这个年纪大概只有25岁左右的少年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阿育王,也就是目前孔雀佛国的皇帝。
听到身后国师的话后,阿育王神情一动,向身后的将领们说道:“总有一天,我会征服这个神奇的国度,现在,就请你们开始为那一天做好准备吧,时间也许很久,也许会很长,”
听到阿育王的话后,站在那里的众将领纷纷激动的跪倒在阿育王身前,心中一时间也激动起来,阿育王走下山岗时,回头向赤血岭望去,心中道:“也许我也会被他所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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