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锐不后悔救蓝笑天,但见冯三爷因此而坏了赌场的规距,弄得一张老脸难堪不已,李锐也觉得愧疚,本来是要拿着3000筹码玩一玩呢,可现在却没了心情,当下便将筹码交到柜台处,向冯三爷告辞。
冯三爷却是一脸不情愿,道:“李锐,你这是干吗,还没玩呢,怎么就走呀……”说着,又将手亲切地搭在李锐肩头,小声道:“你不用为刚才的事愧疚,这里的规距,是由我定的,我也随时可以更改的……只要你玩得开心,我可是什么都不在乎……”
李锐当然知道他这不过是客套话,这么大的一个公共场合,定下的规距,岂是说改就改的,不过见他不为刚才的事生气,心头也是一宽,道:“冯三爷你这么个大忙人,可不敢总让你围着我转,我还是告辞了……”
“那……好吧,不过,李锐,你有空了尽管来,来了只管和玛丽打个招呼,吃喝玩乐都免费……哎,对了,这里刚刚新来了一对双胞胎姐妹,年龄才十七岁,都还是处女,清清纯纯的,连陪酒这种活都没让她们出来做过,你要是有兴趣,我这边就一直给你留着……”
“不不……可不能因为我影响了这里的生意。”李锐说着,便朝电梯走去。
冯三爷连忙跟上:“李锐,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冯三……李锐何德何能,要您这样对我?”李锐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到了电梯门口,早有两名身着蓝色短裙娇俏可人的电梯员为他们打开了电梯门。
等进了电梯,电梯门关闭,冯三爷接了“1”后,才道:“李锐,你又何必谦虚呢,乌鸦一伙的覆灭,就已说明了你的实力,我冯三一辈子爱结交朋友,尤其是像你这样的高手!”
“高手?我李锐可不敢当……”
李锐这话刚完,电梯已到了一楼。
在叮地一声响后,电梯门打开,两人正要步出电梯,就见一名长发黑瘦青年挡住了门口,他一双狭长的眸子紧紧锁定在冯三爷脸上,突显一个狰狞的笑意,伸在西服里面的手唰地伸出,手中赫然是一把锋锐的匕首。
寒兴一闪,匕首向冯三爷的胸口直刺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一切不过短短三秒钟。
就在冯三爷还没醒过神来的时候,李锐伸手一把推开了他的身体。
匕首刺了个空,那黑瘦青年在微微一愕后,并不因为身边的高手而退缩,匕首在手中转向,灵巧如鸡冠蛇,嗖地一下,再次刺向冯三爷。
李锐只觉这刺客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见他一味只对冯三爷下手,显是冲他而来,如果这时他不在身边,那也就罢了,既然在这里,那就不能不管,但这时那杀手动作快若闪电,已然和身扑向冯三爷,冯三爷方才被他锐一推,堪堪躲过杀手的第一次袭击,极力保持镇定,本能地用双手抓住了刺过的匕首,总算是挡住了杀手的第二次袭击,不过他慌不择力,双手握住的是杀手手中的匕首锋面,双手很快便渗出大量的鲜血。冯三爷不顾手上钻心的疼痛,也不顾手汩汩涌出的鲜血,紧紧握住杀手的匕首锋刃,嘴里大叫:“有杀手!有杀手……”
便在这时,李锐陡然发力,一个摆腿扫向杀手头部。
杀手中脚跌翻在地。但并不惊慌,就地一滚,然后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跃起身子,飞快地转脸,将一楼大厅扫了一圈套,见门口处涌进大量的打手和安保人员,阴阴地盯了李锐一眼,然后向门口跑去。
“拦住他……”
冯三爷涌进来的手下人大叫提醒。
众安保和打手一窝蜂而上,都扑向杀手。
同时李锐也从后面扑向杀手,两者呈合围之势,将那杀手堵在了大厅中央。
眼看是跑不掉了。
然而就在这时,大厅门外,枪声响起,有两个安保人员中枪倒地,门口处的一众迎宾小姐惊呼四散,门口顿时乱成一团,在枪声中,众安保人员和打手都本能地惊慌地回头。
那杀手趁机便持刀冲向大门,途中,手中的匕首双手互换,灵活挥动,一路过处,鲜血迸溅,挡在前面的安保人员,纷纷倒地……
李锐悄悄将冰魄银针捏于指间,追了出去。其实,李锐随时可以用冰魄银针结果掉他的性命,但在这人群混乱之际,难免会误伤他人,得不偿失,所以他忍住不发……
不料那杀手身法快得惊人,冲过前方安保人员的障碍后,几个纵跃间,便已下了门前台阶,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让后面的李锐望尘莫及。
门口停放着一辆遮了牌照的黑色跑车,车门大开。不断地有子弹从车门里射出来,掩护那杀手撤退。
那杀手一溜烟跑到车身前三米处时,身子像一颗炮弹似地窜进了车里,在车门关上的同时,跑车呜地一声鸣叫,嗖地一下向前窜了出去……
………………
一众打手开出五辆跑车去追,最终还是无功而返,结果玛丽会所的安保负责人阿明,也就是冯三爷的得力手下,还是被冯三爷用血手重重扇了个耳光。阿明的脸被他扇成了猴屁股。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李锐也不好就此离开。
冯三爷教训了阿明,自然又来感激李锐。
“李锐,今天如果不是你,我这条老命怕就不保喽……“”
这时候,所有安保人员以及打手,包括玛丽在内的服务人员,都将目光投向了李锐,脸上露出崇拜之色,没有一个人敢再小觑这个不起眼的青年。
李锐被众人一盯,脸上窘然,嘴里道:“不不……冯三爷你福大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哈哈……多谢你吉言,不过我这把老骨头,死又何憾,只是我冯三没有儿子,死了我怕没人接替我这一大摊生意,还有我这几百号弟兄,放不下呀,以前有唐豹在,我还不担心,现在,唉……“”
李锐不清楚他要说什么,但也不开口询问,因为觉得这些事情离自已太过遥远,今晚来这里,长了眼界,见到一个如天堂般的娱乐般的存在,是个男人,都会向往这里,但他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他并不想隔入进来,如果说这里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话,那只能是——赌。
男人的骨子里,天性里,都有这东西,李锐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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