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识英雄重英雄,蒋二爷与张虎臣两人,觥筹交错,精神亢奋。
“既然以后有许多机会合作,那洒家就不拿二爷当外人了,最近教派里面,有些人捣蛋,抓了几人以后,却说不出来四五六,最近,还有人要砍洒家的脑袋,不是坛主带人救援,今天,蒋二爷就见不到洒家了。”
“冒昧的问一声,白莲教的人,究竟有多隐秘,连本地的地头蛇,都翻不出来他们的窝点。”张虎臣问的这句话,才是今天来的真正目的。
“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白莲教底子扎实,根底比我们这些水上汉子都深,还有许多教民支持,毕竟是本地人,他们近些年来,折腾的欢实,几次乱子,背后都是他们做推手,朝中大佬,已经不敢为他们说话,而且,将之视为毒蛇猛兽,自然要建立巢穴的时候,隐秘为第一要务,许多时候,就连本地人,都不知道他们的踪迹,我千水阁,常年在水上行走,对这些疯子也有些忌惮,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打交道,对他们的人,敬而远之。”
“明白了,既然如此,今天就多加打扰了,这是押票,我家商行,在锦绣会馆里,存了十匹北马,当成给二爷的见面礼了,以后,常来常往。”张虎臣也不占人便宜,这钱他花的起,而且,于怀已经开始进行贸易周转了,尽管还没将线路周转开,但是,未来值得期许。而且这些马匹,是上次海上劫杀里面,最后一批货物,每天消耗的钱粮,也不再少数,早脱手,早安心。
“我们千水阁的大当家,就喜欢这些物件,正着急上火的,到处想办法呢!我蒋二楞就不客气了。”
“多谢款待,您留步。”张虎臣从木亭里面出来,走到了码头边上,冲着走出木亭的蒋二爷挥挥手,让教徒开船离开。
这一次出行,总算是没白跑,得了千水阁的支持,下一步的行动,会便利许多,起码不用担心,人员在水面上,给人袭击了。
同时,蒋二爷还透露出来一个信息,隐秘的信息,如果,张虎臣按照原定计划,去向中枢努力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会引发剧情的巨大变动,到时候,自己这点势力,到底能带来多少助力,就不大好说了。
船只在江边随意找了处地方靠岸,张虎臣的猞猁从船舱里面跳出来,尽情舒展着身体,在随意的地方下船,是张虎臣上次给袭击之后,就定下的策略,只有身边有那三位护法的保护,就算是徒步行走,也不过是两个小时的路程,这时间里,也好思考一下,下一步的行动。
夏日的气息,浑着泥土的腥味,在闷热的天气里,笼罩着这一片沙滩与荒草地。
耳边还能听到江水的咆哮,船工的号子声,偶尔能飘荡过来一丝痕迹,将这边的死寂,驱散开一些。
草叶上,有小小的昆虫在凌乱的飞舞,偶尔落下,就呆立着不动,如果细看,就能发现,这小东西,正在贪婪色吮吸着草叶上的汁液。
云朵偶尔飘过,带来的阴影,就能砸下来大片的阴凉,尽管只是一瞬,也足够在热地里面,舒缓一下疲惫和灼热。
口鼻里的呼吸,仿佛淌了粘稠的液体,衣服也箍在身上,让人只想冲天狂吼,发泄一下这憋闷。
也许是场景世界,无法忍受张虎臣再次得了援助,还是因为得了蒋二爷的帮助,需要经过考验,在下船行走了不到一里路,后边就追上来两个人。
如此荒僻的地方,竟然都能给人缀上,张虎臣除了爆粗口,已经无话可说。
打头的一人,身材矮小,比路边的草丛高不了多少。穿着黑布短褂,直筒黑裤,露出来半只小腿,看不到下边有没有穿鞋子。这人头上捆了几层的包头布巾,斜挎了一条彩色的布包,手上戴了灰黄色的手套。
靠近了以后才发现,岁数很大,脸色黝黑,皱纹里面都刻满风霜一疲惫,仿佛一个务农的老汉,但是,张虎臣在他身上,闻到了有股子腥甜的味道。
后边一人,步伐沉重,身体健壮得仿佛岩石堆砌。手里拎着的,竟然是两只人头大小的铜锤。胸口挂了一副铁甲,浑然一体,整体铸造成形的货色,腿上带了胫甲,看他那样子,身上这些家伙,绝对不是负担。
以前听长辈说过,古代大将冲阵,并没有什么全身防护的重甲,那东西都是给小兵穿戴的,大将身上只有几件东西。掩脑盔,护心镜,臂甲与胫甲。
当然了,冷兵器时代的大将,身边跟着的亲兵都成百上千,并不缺少保护之人,但是,这样的穿戴,也足够提供必要的防护。
这个壮汉,只看穿戴,就知道是个常年撕杀的泼辣汉子。
要跑的话,将后背留给敌人,并不符合战术理论,而且,张虎臣也没想着逃跑。
不经生死,哪能炼出真金。才得了装备,当然要在实际使用里检验一下。再说了,自己这边四个人,并不必怕他们两个。
而且,身边还有三个护法,必要时刻,完全可以利用他们当成炮灰。
到了近前,这身材矮小,一身黑的小老头,反到是不着急了,逐渐的走在了那健壮汉子的身后。
“不知两位,是朝哪里去?”张虎臣虽然知道,这两人在野外追上自己,没安什么好心,但是,也要招呼一声。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道左相逢,便是有缘,本座便是天王帮的宫玉楼,江湖上的朋友抬爱,送个浑号叫做飞灵锤,现在委身天王帮,做个外堂护法。”出乎张虎臣意料的是,开口讲话的,竟然是那个壮汉,而不是那老者。
“洒家已经结亲了,您有自家女儿要出嫁,也不必在洒家面前卖弄。”张虎臣既然知道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好路数,张口不留德,直接将这壮汉呛了个满脸红花开。
“小子,牙口尖利,不是什么好事儿,江湖上行走,慎言,慎行!”边上的老者这时候才阴森森的开口说话,一股**的味道,飘散开去。
张虎臣带了三名护法,转开了十几步,重新站定:“老扒灰,暗地里下手可不算好汉,莫不是家里死了婆娘,淹死了儿子,急了奔丧?”
这老头下手阴毒,刚才张虎臣站的地方,已经眼看着就黑了一片,竟然不知道,给这老头给下了毒手,如果不是张虎臣跟苗太虚身边混了一段时间,哪能如此灵敏,就察觉到有危险,及时的避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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