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水路非常快捷,只是一天半的功夫,就要出海了,只需换了大船,就直放江南。
一般这个时候,大船是要躲避风暴和大浪,不喜欢出海的,但是,自家姑爷要用船,商行的人也没有半个不字。这些掌管各地网络的柜头们,早在马家围里,就见识过这个新姑爷的手段,那绝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却又对自己人和和善。所以,这些货栈和商行节点的柜头和帐房的,对张虎臣都十分小心。
“二当家,这些家伙见了您,就好象是耗子见了猫,哈哈!”于怀这个没心没肺的,最近可是滋润许多,整天穿了文士袍,拿了本书,卷在手里,时不时的念几嗓子,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当书生还上瘾了。
“你看错了,这是人家对咱们客气呢!我家夫人毕竟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洒家也算是他们半个老板。”张虎臣谦虚着说,毕竟,周围到处都是商行的人手.
“哈哈,您可别这么想,刚才我都听说了,您现在是凶名在外,当天有个老掌柜在马家围里,将你的威风,都散出去老远。这些人,是怕自己的脖子,抗不住您的砍刀,哈哈。”于怀纯粹就是看热闹的,绝对不怕事情闹大。
“别扯蛋,昨天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张虎臣让他坐下,看这家伙熟练的将书本掖在后腰,仿佛那是一把斧头,不由得爆笑出声。
“就我这身行头,起码不会让人当成坏人了。”于怀也是尴尬,多年拼杀养出来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得掉的。
“说正事儿,不闹了。”
“恩,那好,我们一路走来,几家货栈都有过询问,当初有些生面孔在附近游荡过,对比着打扮和神情,应该就是打我们主意的那些人,而且,最近一段时间,那些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今天找到了大盛元的伙计,他给了一个新的信息。说那天,有一架千料大船,空放了出海,我去那边的码头上打听过了,当天确实是有一伙人,分散了上船,乘船离开。对比一下时间,正是我们从山上出来之前。”
“行了,明白了,你去休息吧,明天还就要行船,海上风浪可比河中颠簸,告诉兄弟们,多加小心。”张虎臣点了点头,知道了这些,对自己下阶段的任务,十分有好处.
“得嘞,咱们这些人,都是在水面上操练过的,绝对的精锐。”于怀还真没吹牛,这一次出来的五十个兄弟,还都是水性好的。
两人不再废话,各自休息,而张虎臣,则是暗自咒骂了一声。
这荣耀之城,到底放了多少人进来啊!上次兄弟盟那边,倒了近五十个人手,这一次,还有大堆的挑战者,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与自己的任务,有冲突。
如果真的要在第二个主线任务里碰撞,说不得,自己就要倒霉了。
上次在马家围,是有地利,有布局,还有敌人的分兵,敌人的混乱等等因素,并且还在黑云岭上大当家与两旗出动的情况下,才能大胜而回。在下一个任务地点,就不知道是谁家的地盘了,毕竟,孙婉如的的商行,只在北地活动,在南边的势力不足。
脑子里面想的事情越多,心情就越是差劲。张虎臣干脆站起身,架了个莫弘教的基础桩法,运行起来阴煞毒火功,开始修行。
随着呼吸渐渐平和,动作逐渐出了节奏,一**的气息,在身体里面涌动,感受着那细腻滑溜的气息,在奇妙的线路运转,张虎臣忘掉了所有的苦恼,沉浸在了这感觉里。
早上的时候,于怀起身活动筋骨,熬练功夫,发现二当家已经出了一身透汗,正在洗练手掌和小臂。
这种扎基础的功夫,以前大当家的也练过,外功艰苦霸道,没有足够的药水,持久的训练,很容易损伤皮肉筋络,甚至,练废了手臂也不少见。
“二当家,这门功夫可是很吃耐性,您还真是会选!”于怀就不喜欢这样赤手空拳的战斗技术,他还是喜欢武器,尤其是那把齐眉高的朴刀,挥舞起来十分带劲。
“羡慕大当家的本事,多学点,总没坏处。”张虎臣回了一句,也不细说。
这就是个人取向的问题,张虎臣只是想着要将自己武装起来,至于这东西究竟会起什么作用,还要靠时间来检验。
货栈安排的大船,是两桅的软帆船,是海南大厂里面试验制作的样品,前年的时候,小姐一气买了六艘,作为传递小件商品的快脚,普通速度,南北只需要四天左右的时间,比运河与陆路传递消息,快了岂止十倍,最受商行欢迎。
船上的水手,都是从小就送到大船上,学习操纵软帆的活计,还是几年前,这些孩子长大了,才开始买船回来使用。
这都是孙家老夫人当初埋下来的实力,让商行的实力大增,大部分的商行,甚至是海盗,都拿商行的软帆船没办法。只一手转折借风的技术,他们就比不上。
专门为新姑爷出一艘船,虽然显得奢侈和浪费,但是,货栈的掌柜,却没有一丝不满。
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忘记从哪里听到的诗句,但是,却真能描绘张虎臣现在的心情。
站在船头,看着激碎的水花翻涌,满帆鼓着劲风,撕开沉静的海面。
飞鸟凌空舞,喧嚣长歌行。
难怪海上男儿,胸怀宽广,在这广阔的水面上航行,什么气魄都养出来了。
船长是个紫脸膛的汉子,斜襟的衣服,并没有规矩的系严实,而是露着如岩石般的胸口,站在船弦上,不时的吼出一道道的命令。
因为仿造的是软帆大船,所以,船只狭长,长宽比达到了一比五左右,距离现代工业产品的一比七,已经相当接近。在船只头尾有船楼,尖底船身保证了稳定性和速度。
这样的船只,航行速度起码有十五到二十节,绝对是这时代的海上马车。
跟随于怀的汉子,都是经受过水上训练的,所以,并无不适,反而在有限的环境里,放松的休息着,这可是难得的安宁。
他们都是精锐战士,随时随地休息放松,都是普通,只有这样的本事,才能在艰苦的环境里活下来.
开始的新鲜,随着航行的逐渐增加而渐渐淡去,一成不变的环境,时间长了,自然就有视觉疲劳。
就在大家以为一路睡觉,唱歌,休息着就能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望台上的观察手,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在侧边发现桅杆,而且,还是两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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