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骑士首领有心领军再冲杀一阵,却没想到,张虎臣针对他,也安排了伏招,正是刚才展示过的,还要再用一次的老方法。
方法不怕陈旧,只要它有效,就是好方法.
兽化骷髅隐藏在草丛里,在骑士首领整队回返的时候,猛的跳了出来,散发出来的凶厉气息,带着死亡的狰狞,吓得那些坐骑慌乱不已,成形的骑兵队列,如滚石落山般的气势,顿时支离破碎。
统帅的技能再强,也无法阻挡马匹天性上对这凶厉怪物的恐惧感。兽化骷髅的气息,就能起到惊恐坐骑的效果。
这边冲阵的骑兵慌乱不已,那边就已经杀得漫天血腥。
有张虎臣这个变数突然楔入,护卫的防护再也不是那么严密,稳定的防线再次撕扯开去,而张虎臣当仁不让,第一个闯到了马车边上。
守在车门边上的,也是一个精悍的武士,刀花乱卷,砍退了张虎臣,但是,自己也必然因为干扰而露出破绽.
黑脸的汉子已经挥舞着朴刀,不管你刀花雪亮翻舞,只是兜头砍下,如果你的命值钱,就要躲闪,如果你想对砍,那么这黑脸汉子的刀子长,必然要先一步砍中,所以,这个精悍的汉子无奈跳开,本以为这边还有护卫能给他调整的机会,以让他重新扑上,却没想到,护卫早就给匪徒打得不成阵列,退了开去,迎接他的,是两把砍向双腿的砍刀.
黑脸的汉子一刀逼退了这个最后的阻挡,刀光一闪,砍翻了车辕侧边扑上来的最后一个守卫,吐气开声,嗨的一声,刀锋如斧,斩开车门。
喀嚓,指头厚的木板迸开,破碎木块乱飞,斩开的木门给刀尖挑飞以后,露出来里面惊慌异常的两个女子,慌乱的仿佛受惊的兔子,只懂得蹲在车厢角落,颤抖着泪涌如泉。
紧张之间,张虎臣扫了一眼过去,发现挡在前面,叉开双手的,是个穿了仆从粗布衣服的女子,脸上虽然惊慌,却也硬撑了身体,用眼光怒视着车门附近大票的男人。
而另外一个只懂哭的小丫头,缩在角落,凄婉的哭声在浓烈的血气里,传出去好远。
“贼子住手!”骑士首领离得远,才稳定了马匹,就见到了这让他怒火如炽的一幕。
黑脸汉子见车厢里面只有两个女子,将朴刀一摆,挑动了一下下巴,边上一个矮瘦的汉子,就跳上了马车,一把推开了挡在前面的年轻使女,捞向了那个年纪小小的女子,只是,张虎臣有些纳闷,车厢里面的两人,衣服这么看起来那么凌乱。
“你这贼厮鸟,放了孙家小姐!”骑士头领愤恨欲狂,自己就像个摆设,根本就不被人放在心上。如果这些护卫能听从自己的建议,让自己一路随行,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又或者刚才冲阵的时候,护卫们肯让开道路,让自己马速放开,也不会连匪徒的一半人手都没消耗掉。
只可惜,世界上并没有出售后悔药的,只希望,一切还有转机。所以,这骑士将领,只是张口喝骂,却勒停了马匹,手中的枪杆,捏得紧紧得。
马车边的退开重整阵形的护卫,见到主家都给人抓到手里,当下就有几人,丢开了武器。
“好汉莫要冲动,不要伤了我家小姐,一切都好商量。”
“几位当家的,我家小姐的身份娇贵,莫要动粗,千万仔细。”
“嘿,叫你们的人放下武器,否则,这漂亮的脸蛋,可就无法保全了!”黑脸汉子洋洋得意,话是对面前的护卫说,而眼睛却关注的看向了朝车厢靠过去的那个矮壮的汉子。
没有这个突然杀出来的兄弟,自己这些人,还真是拿这些家伙,没得半点办法,说不得,就要栽个大跟头。如今,形势就完全不同了。
见那边的骑兵还要动作,护卫里的人急忙出声.
“杨都头,莫要动手,小心我家小姐的安全。”护卫里有认识这军汉的,自然出口招呼一声,这是说话客气的,否则,损失了小姐,他们全家都要赔命。
“广信军的废物,还不赶紧收了刀兵,莫要冲撞了我家小姐。”
“你这贼厮,待要如何?”骑士首领长枪背在身后,在马上端坐如山。战斗里虽然昏招叠出,但是身上的官威,却是半分不减。只是,这矮小的马匹与他的气势,实在是不配套。
“洒家看你这厮,还算有些本事,不如,降了这位头领,一起上山落草,岂不快活!”张虎臣眼睛转转,心头已经有了主意,当下高声叫道。
“笑话,某乃广信军马军都头,可是你一个小小的山寨能容下的?闲话少说,赶紧放人,否则,定叫你人头落地。”骑士首领戴着,掩着后脑的钢盔,面甲推上去以后,露出来一张有些发青的脸膛,估计是气的。下巴上还有三缕浓黑的长髯,看起来很关羽,很张辽,很有大将派头。
“不放又如何,你若要保全这孙半城的家人,就莫要动手,否则,谁都不能保证小姐的安全。”黑脸的汉子则是半步不让,姿态拿得很足。
张虎臣越看越觉得奇怪,车厢两个女子身上,发现了许多疑点。
穿着仆人服饰的女子,脚上的绣鞋却是手工精致,而那蒙了头发的小姐,却穿着白边的布鞋,看起来格外奇怪。
而且,那个蒙了头发,穿着雅致衣服的小姐,头上虽然蒙了布,却也能看到类似春丽格斗时候扎起的双丫髻。这不是丫头,仆从才梳的头型么!而这个当先挡了贼人扑上去的使女,头上却是散乱非常,使用好多簪子,首饰才能固定的头发,自然是大家闺秀才能使用的了!
或者,是两人互换了衣服而已?张虎臣眯了下眼睛,心思转到这里,疑惑尽去。
那边的骑士首领牙都要咬碎了,却是拿这个油盐不进的匪徒,半点办法没有。
“兄弟,多谢了,某家是黑云岭上的头目于怀,江湖朋友送了个浑号叫黑面神。未请教兄弟高姓大名?”见场面控制在手,黑脸的汉子凑了过来,带着亲近的笑容,很有些自来熟的意思,脸上皱得像团包子,笑得满脸是褶。
“有礼,见过于当家,洒家是西北红河谷,合头沟人氏,大号陈虎,字守成。家祖临终前,命我送骨灰回乡,在老家葬了他老人家以后,正好看看我朝风物,怎么想到,这里见到了有恶奴欺辱百姓,一时手痒痒,就插了一手,当家的莫要怪罪才是。”
张虎臣这明显就是混淆概念,只是,将脏水泼到了这些护卫身上,抬高了匪徒的身价,这正好对了匪徒头目的胃口。
“怎么会,要不是陈兄弟帮我黑云岭一把,今天我于怀就要栽个大跟头了。哈哈,既然兄弟云游天下,不如去我黑云岭上落脚几天,如何?”于怀也是有心思的人,这样的强手,如果有机会留下来,山寨的势力,必然要再上层楼。
老话说的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就这陈兄弟的把势,混个大头目当当,甚至当家的坐坐,也是没问题的!
“也好,正好结识众位好汉,洒家敢不从命!”张虎臣也是借坡下驴,欢喜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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