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强在这里煽风点火的,就怕事情不大。
孙凌抬脚就踹了过去,他就看不得这损友得意的样子。
“胡强,你-大-爷-的,你就看热闹是么,今天我再提一辆,保险和税钱你给我抹了啊,都是你激得我!”孙凌扯了胡强的袖子,两人闹在一处。这两位才是真老乡,一个是县上老大的儿子,一个是县上建筑公司的太子,一路货色。
晚上胡强还请了两人去附近的饭店吃了饭,张虎臣将身份证留下,等店里的人将扯修好,程序走完,车子就算是改了名字了。
“孙哥,我是市场当小贩的,难得胡哥个您,不嫌弃我,认我这个朋友,没说的,以后只要是卖力气的事情,招呼一声,千山万水,也要过来搭把手。”张虎臣也知道,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所以,将自己厚道朴实的一面露出来,酒到杯干,到是引得两人频繁鼓掌,叫好,虽然桌子上只有三个人,却也是一片热闹。
这一次张虎臣虽然跟两人有些陌生,却也留下个厚道实在,实心眼的评价,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掏心窝的事情,从来没干过,自然对这样的人,有自己的评价。这样的憨厚人,只要你对他好,到了关键时刻,能将命舍出来,在现在这社会里,找一个都是福气,两人默契的都对张虎臣笼络着。
就这样,张虎臣喝得兴奋了,浑然不知道,帐给胡强结了。还给张虎臣在附近找了个饭店,开了个房间,张虎臣进去就睡如死猪。
“这小子,真是太沉了,等我,我去找点水喝。”胡强也是个指挥别人动手的老板,这样的活计,自己可是有日子没干过了。
“看你的样子,还不到四十,就软得像面条,看看咱,整天在工地里锻炼得,一手一个水泥袋,都毫不吃力。”孙凌可抓到机会了,鄙视的看着胡强,秀了一下肌肉。
“我-操,你挑衅是么,走,找几个妹子,看看谁先歇菜,小样的,不让你看看一夜九次郎是个什么实力,你也不知道什么叫马王爷三只眼。”
“啊,呸,还一夜九次郎,你能站起来三次,我就买单了。”孙凌哪吃得起这刺激,当时就炸了,也不管张虎臣了,骠着膀子,两人就出了饭店。
等送到饭店的两人离开,张虎臣翻身坐起来,装酒醉的样子,还真是难过,身上全是酒味,睡觉也难受,得去洗手间里冲洗干净。
泡在水里还想着呢,以前对这两人也没啥接触,没想到,两人的感情真是不错,这样的人,值得深交一下。自己靠的就是朴实憨厚,只要以后用得上,伸手帮忙就是了。
爷们儿相处,看的就是脾性,夹夹掰掰的,反而不美。
从洗浴间里出来,张虎臣将自己丢在床上,说实在话,这地方还真是睡不惯,弹簧垫子太软,不如自己睡的铁网床舒服。翻来覆去的滚了几次,酒劲涌起,才睡了过去。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正是中午,张虎臣才起床,在洗浴间里冲澡,嫌麻烦就没接。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张虎臣抹干净了身体正在喝水,电话再次响起来,接起来才知道,是车房的人让张虎臣去拿车。
速度这么快,才一天的时间就办好,只能说,是胡强给下边压力了。
等到了取车的4s店,张虎臣将手续取来,直接上楼进了经理办公室:“胡哥,上次买车的时候,还让您在中间搭钱了,我这里有点小意思,您别嫌少,租个房子都要收个中介费的,那天我是喝大了,本来应该我去结帐的,结果还搞得您给我找了宾馆,我这人反应也慢,您可别往心里去啊!”
张虎臣在茶几上,拍了一叠钞票,面值五百的欧元百张,不过,是用面巾纸包上的。
“你这是干什么,这不见外了么!不好,不好。”胡强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纸包,粉色的对折方块,看起来,能有个一万块,这礼也算凑合了。当下摇头说:“你添了新家伙,本来我就应该恭喜一下的,请你喝酒就当礼钱了,哪有你这样,还往外送钱的。”
他这个级数的人,每天过手的钱起码要十万以上,这点钱,从一个普通人手里拿出来,胡强觉得,这小子还是挺上道的。他知道张虎臣是个小贩,同乡会的通讯录上,都有名片之类的联络方式。
“您听我说,我那天酒桌上说的,可都是掏心窝子的话,那天我突然上门,您都没赶我走,还将车间给咱用,当时我就知道,您是将家乡人装在心里的,我也不能太厚脸皮了,而且,这东西,我也花不出去,您路子多,朋友也多,在您手里,也算有个用处,这样,我就占您便宜了,以后刷洗什么的,我就不给您钱了,成么!张虎臣给出去的,正是那种大扎的欧元,这东西拿在手里也是扎手,在这里看看,如果能换出去,以后不妨就走这条路子。”
胡强正拿了雪茄熏了一只,递给了张虎臣,听他这样说,反倒是拿不稳主意了,放下了手里的家伙,将纸包撕开,粉红色的,面值五百的大钞,整齐的对折成叠,当然了,这钞票比较宽,看起来就是假钱一样。
“你......这东西哪来的?”胡强吞了下口水,他自然是认得的,他的生意不小,也算小有些资产,出去旅行的时候,自然去过欧洲,也换过这样的大钞,别看挺薄的一层,也不占地方,但是按照现在的汇率,这一叠能换四十扎大钞。
“有朋友从西南带回来的,他是穿边境给人背玉石的,那边老板给的就是拿这东西结帐,他老远的坐船回来,让我给捎家里去,我都要愁死了。只能跟他说,这东西得一点点的换,非常麻烦,可着我的钱给他换了一部分,就现在,在我那里,还有几扎呢!”真正的来历,自然不能说漏,只能满口跑舌头,编些故事了。这不是张虎臣不厚道,而是不想将胡强扯到这事情里面去,给人家找麻烦。
“哈哈,你也是,这麻烦事情也敢接?行,我收了。收是收,话可得跟你说好,这钱太多,我拿了也睡不着,我收一半,剩下的,兑成大钞你拿回去,正好也顶了你的亏空,就说,换钱的时候,非常麻烦,还有手续费之类的,我这里正好有朋友去旅行,这些钱,去买些奢侈品,不耽误啥,你剩下那些,也可以拿来,一比五的比例换给你,不过,一个月,只能换一扎,多了我也没招了。”他跟各路人马都有业务联系,抹平这点帐,很轻松,就是兑换的时候,麻烦些。
“中嘞,我就说您有办法,可解决我的大问题了。这一叠,就当是给您的洗车钱了,以后,我这车子再来,可不给钱了哈!”张虎臣笑眯眯的将雪茄叼上,伸了下腰,慢慢的吸吐着。
“行,不用给钱,真抠门,这大把的钱往外撒,洗车的钱都不出,我都懒得说你!”胡强也给自己熏了只烟,笑眯眯的说。
“以前我是市场里杀鸡的,赚钱不容易啊,最近不是赚了些钱,哪能舍得买车开,再说了,市区里面,汽车还不如自行车快,我遭那罪干嘛!如果不是在您这里拣个大便宜,还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买个过瘾。”张虎臣哼哼一声,没形象的靠在沙发上,吐着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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