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金黄的细沙之上,两行孤单的脚印不断地向彼此靠拢,终于重叠在一起。红娘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不顾忌此刻在自己身后的船上,在云昭身周不远处,还有为数众多的部属正将目光投射在他们两身上,将自己的娇躯依偎进云昭厚实的胸怀之中,两手吊着云昭的脖子,将一边脸庞紧紧地贴在对方的胸膛之上,倾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之声。
“五年了,我想你!”她呢喃着道。
“我也一样!”云昭伸出手,将对方拥在怀里。
两人沉默着彼此相拥,感受着重逢的喜悦,倾听着彼此的心跳,身周的世界似乎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天地之间只剩下两人彼此的世界。
洪安邦悄悄地做了一个手势,云昭的护卫们会意地向后退了数十步,齐刷刷地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云昭与红娘子二人。
五年的时间,让当年鹰嘴岩上满怀仇恨的少年变成了现在沉稳,喜怒不形于色,志于天下的的云大都督,也让那个纵马驰骋大漠,情窦初开的少女成为了统兵数万,让整个大陆西部在脚下颤抖,正在撼动大越墙基的白莲圣女。
人变了,情却在!
“今天天气真好啊!”安静的岸边,一个声音蓦地响起,众人一齐转身,看着站在船头的万锦基。
红娘子也是霍地转过头来,对着万锦基怒目而视。
在万众瞩目当中。万锦基有些心虚了,手指指了指天下,“今天天气真得很好!”
一轮弯月恰在此时从云中飘出,清冷的月光瞬时之间便将沙滩,江面,树林笼罩其中。
云昭一笑,牵着红娘子的手,“我们走吧!”
在江岸之上。早已备好了马匹。
“找了一匹你喜欢的枣红马,可是肯定不能跟你的那匹相比,将就吧!”云昭牵着一匹战马走了过来,将马缰放在红娘子的手中,“这里距我们的驻地还有几十里路。”
红娘子利索地翻身上马,将手伸向云昭。
“上来!”她巧笑焉然地看着云昭。
“啊?”云昭看着她。
“上来啊!”红娘子弯腰捉住云昭的手,撒娇似的摇了摇。
云昭哈哈一笑。与红娘子认识了这么久,自己更多的是见的她强悍的一面。这样的女儿娇态倒是少之又少。在红娘子一拉之下,他借势跃上马背,红娘子单手按着他的肩,灵巧地一个转身,已到了云昭的身后,将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对方,两手环抱在云昭的腰间。“走吧,我们回去!”
云昭微笑着两手一提马缰。蹄声得得,向着望江湾方向驶去。在他们身后,红娘子的随行人员与云昭的护卫一齐,紧紧地策马跟上。
“洪大人,咱们都督与这位白莲圣女……”张丽华看着两人共乘而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低声问着身边的洪安邦。
“白莲圣女原名燕妙妙,数年之前在大漠之上,与咱们都督并称红黑双煞,威震大漠!”洪安邦笑道,张丽华将与他搭档前往大越腹地构建征北军都督府情报网,有些事情倒也不必瞒他,更何况云昭今天并没有避着众人,说明对张丽华亦是十分信任的。
“天啊,原来白莲圣女便是红煞!”张丽华险些惊呼出声,身为北人的她,自然知道红黑双煞的名头,但当年一战之后,红黑双煞自此消失,黑煞云昭投军,一步步走到了现在征北军都督的位置,而红煞就此销声匿迹,世间再也听不到她的消息,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在那一战中殒落,哪个会将大漠的红煞与大越西部的白莲圣女联系在一起?
“红黑双煞并称大漠,咱们都督能有今天的成就,红煞又岂会差了!”张丽华感叹道:“盛名之下,果无虚士!”
洪安邦捻须微笑,大都督在江的那一头还有这样一支奇兵,将来渡江作战,将不费吹灰之力。虽然现在红娘子的白莲军与征北军还是各家门你家户,但在洪安邦看来,红娘子是大都督的女人, 迟早有一天,红娘子是要过门嫁入云家的,那白莲军不也就成了大都督的麾下了么?
望江湾,水寨,这里虽然条件艰苦,但大都督来了,马友仍是竭尽全力,将云昭的卧室布置得尽可能地舒适,最难得的是,一帮大老粗居然不知从山里那些地方采来一些花枝,没有精致的花瓶,就弄来一个大瓦罐,一大束各色各样五彩缤纷的花枝插在瓦罐里,淡淡的香气飘散,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今天晚上,这里自然成了云昭与红娘子的二人世界。
当房门在红娘子的身后被轻轻地掩上,张丽华走下楼梯的噔噔之声逐不可闻的时候,红娘子的脸孔已是绯红一片,后背顶着房门,两手负在背后,虽然有些害羞,却仍是勇敢地抬起头,仰望着云昭的脸庞。淡红的樱唇半启,开合之间,似乎要说些什么,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喘气之声清晰可闻。
看着红娘子,云昭只觉得一股燥热之气从下腹之处升起,他伸出了双臂,走上前去,一把将红娘子重重地揽入怀中,低下头,重重地将自己的大嘴盖在红娘子的樱桃小口之上。
红娘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将自己的身子尽可能地贴紧云昭,香舌探出,在云昭嘴内翻动,星眸半闭,身体一片火热。
半晌,云昭喉咙深出发出一声低吼,一弯腰,将红娘子打横抱了起来,转身走向身后的床榻。
宽大的木板床上,土黄色的行军被褥被厚厚了铺了数层,两个人的重量让被褥深深地陷了下去。
纤细的波浪起伏的**完全呈现在云昭的眼前之时,他将两手支撑在红娘子身体的左右两侧,瞪大眼睛,细细地,一点一点地贪婪地扫描着,恨不能将每一分躯体都一丝不漏地看过。
红娘子两手交叉抱在胸前,遮住那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的山峦,头歪向一侧,半头秀发披散下来,将脸庞遮住大半,嘴里紧紧地咬着一缕黑发,整个身体都是慢慢地变成粉红色。
云昭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开红娘子环抱在山峦上的手臂,粗糙的大手放在滚滚波涛之上,四指握住,食指在那腥红的一点之上轻轻一按,红娘子整个人顿时剧烈地颤抖起来,大手轻轻揉搓一阵,一路向下,越过平原,走进草地,探入山谷。
红娘子发出一阵似哭似笑的呻吟,两臂箕张,将云昭的头一下子抱住,用力一拉,已是将其按在了山峦当中,两条修长的腿反绞上来,八爪鱼一般地缠住云昭。
将头从山峦之间探出,云昭凑到了红娘子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妙妙,我来了!”
红娘子的双腿突然从云昭的身上软瘫到了床上,整个人一下挺得笔直,身子在僵硬了那么一瞬间之后,突然又面条一般地软了下来。
房中,床铺格格的响起,间获夹杂着粗重的喘息与呻吟。
不知过去多久,房中终于一点点平静下来,明烛不知在何时已经熄灭,月光透过窗纸,屋内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朦朦胧胧,淡淡的花香此时显得格外清晰。
将头枕在云昭的肩上,红娘子的手指在对方厚实的胸膛之上慢慢地磨娑着。突然手指停下,红娘子微微仰起脸,手轻轻地一块地方抚摸着,“这里,挨了一下?”
伸手将红娘子的柔夷按在那一块凸起的伤疤之上,“平常事,算不了什么,早好了!”
“离心脏这么近,多危险,还说没事?”红娘子嗔怪地道:“要是再偏上那么一点点,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沙场搏命,本就险象环生,你功夫再高,也架不住箭如飞蝗,流矢乱飞,你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挨上一下,你也是在战场之上搏杀之人,知道这是平常之事。”
“关心则乱!”红娘子将脸庞贴在那块伤疤之上,“你现在位高权重,就不要还像以前一样,总是冲在最前头。”
“我现在就是想冲上去,也不可能了,便连上阵督战,也是远离战场,每次想要离得近一点儿,总有一大群人上来劝阻,倒像我是弱不经风一般!”云昭叹息道:“可惜了我的破军和易水寒,现在只能在训练场上一展身手了。”
“蒙军铁骑,虽然这一次遭了重创,但实力犹存,你独自面对他们,可得当心一点,云昭,要不然我将我的部队拉过来,与你一起在北方奋斗,那里是我们的家呢!”红娘子半抬起身子,两手捧着脸蛋,手肘支在云昭的胸肌之上,若有所思地道。
“可别!”云昭笑道:“你几万军队,我现在可养不起,征北都督府,现在整个儿就是一个外强中干。”
“我知道你有别样心思!”红娘子嘟起了嘴,“不过去便不过去呗,说起来,我现在也拥有大片的地盘呢,不会靠你的。”
云昭呵呵的笑起来,眼睛却在红娘子那在自己胸上扫来扫去的一对玉兔之上晃动,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捉住,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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