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度醒来时,孔来福发现自己正是躺在一家小医院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在给他的更换纱布。
询问之下,感情这汉子是这家医院的医师,前些日子外出采药时,发现孔来福正是半个身位陷在沼泽地里,于是就将孔来福从沼泽里拖了出来再行医治。
由于遭受了狗龙的剧毒,孔来福的身体已经融化了大半,不光是头发全部掉光,连带那张原本俊俏的小脸也在剧毒下被尽数毁容,丑陋的模样连孔来福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我这脸能治回来吗?”
看着镜子里仿佛癞蛤蟆一样全是毒疮的自己,孔来福的话语间带着哭音。
而听到孔来福的询问,那小镇医师却是一阵愕然,呆了一下,他摇头叹道:
“你的命都保不住了,还要脸做什么?”
根据这汉子的解释,狗龙之毒无药可医,按照他平日的经验,被狗龙咬过,又受了这么重的烧伤,一般人早就死透了,但孔来福由于身体素质出奇的好,才抗到了今天。
但也只是勉强扛着,就算运气好些,最多再扛到明天天明,也就该融成肉泥了。
听到医师的解释,孔来福恍如惨遭五雷轰顶,整个人顿时就懵了。
老天啊!这么说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他娘的,老子还没玩够,老子还不想死啊!
肿胀的眼皮底下挤出了两滴男儿泪,但面对已经可以确定的死讯,孔来福却没有一点办法。
人之将死。孔来福彻底没了脾气,什么升官,什么发财,在他眼的都成了狗屎不如的东西。
想来自己当初杀了那么多圣骑士,又砸了女神的镜子,今日之事说不准就是报应吧!
自己这一死,下地狱是免不了了。不知道地狱的小鬼吃不吃贿赂这套,最好把自己跟那些什么埃及艳后,潘金莲,小泽玛利亚分到一起,平日也好过得舒服点。
叹了口气,孔来福掏了一打银票交到那医师的手里,吩咐他为自己备一口棺材。要镶满魔晶石,用的荷兰的金丝楠木和最纯的黄金做棺材上的铭文,也算是死前最后的奢侈了。
哪知那医生却是不识像的回答说,正常棺材估计是装不下他融化的尸体,所以定然买不了那么豪华的棺材,真要想体面,还是买个水桶来装的好,免得一走一过,尸体流得满大街都是。
一句话说完,孔来福差点被气得昏死过去。只是想到现在时间宝贵,他才硬挺的没有晕倒。
人家最次还能马革裹尸,自己却是水桶,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啊!
罢了罢了。示意医师买个好点的水桶。孔来福拖着疲惫的身体,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大街上。
由于重度毁容,行走大大街上,没有一个人认出他是整个第三帝国中名气正火的少年将军。只当他是一个命在旦夕的流浪汉,皆是目不斜视。对孔来福爱答不理。
孔来福环顾四周,只见自己所处的地方正是一个位于帝国和法兰西边境的小镇,日薄西山,冥冥中预示着孔来福的生命只剩下十几个小时。
人生已经走向终点,孔来福坐在小镇的石阶上,只觉得往日的喧嚣和洒脱像走马灯一般,一一闪过他的眼前。
想来自己这一生中还有不少的遗憾,比如美食吃的不多,比如只是没有实权的光杆上将,比如他至今仍是个处男,虽然艳遇无数,却从未真正享受过鱼水之欢。
想到这里,孔来福猛地一呆,对啊,前两者可遇而不可求,这第三条摆脱处男,他现在却还是能做到的!
若是能找几个美人尽情干上他一整晚,届时就算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不枉他孔来福的一世风流。
那么现在去找凯瑟琳泻火?且不说少女从飞空艇上掉下来后没了踪影生死不知,估计一天是找不到,那么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就地解决。
心里有了足意,孔来福从地上站了起来,径直揽住一个路人,从怀里掏出一张一千金马克的银票就砸到那路人的身上。
“喂,立刻带我去你们这里最大的窑子!”
那男人初瞧见孔来福,还以为是染病的疯子,正是想要躲开,但瞧见手里的盖着八大银行水印的票据,顿时变得像狗一样听话,点头哈腰的样子,只差摇尾巴了。
这小镇不大,是真的不大,整个镇子里说的上好窑子的只有一家,在那路人的带领下,孔来福一路来到那家窑子门口。
到底是乡下地方,民风淳朴得紧,听那路人说,这窑子里多是本地的女人,有丈夫死了无依无靠的小寡妇,有老公外出打工,农闲时出来赚些外快的良家少妇,总之,是个乡土味道十足的地方。
这个乡土味说的一点没错,孔来福站在这号称“小镇第一”的窑子门前,下巴几乎掉了下来。
说是窑子,看上去更像是农家的饭馆,几根玉米一样的东西用绳子串好,和窑子的招牌挂在一起,在灯笼的照耀下明晃晃的,霎是扎眼。
刚刚站稳,就看到一个老鸨打扮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迎了出来,瞧了两人一眼,她果断抛下丑陋至极的孔来福,转而围向那个路人甲:
“呦,这不是莱万多夫斯基大哥吗?怎么,今儿也来我这泻火?”
那路人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赶忙解释来意,在向这老鸨亮过孔来福给的银票后,这中年女人立刻一脸惊愕的围到了孔来福的身边。
“呦,原来这位大哥才是爷啊,爷是哪里来的?您真是真人不露相。您真扮猪吃老虎啊。”
“少他妈废话,把这窑子里的女人统统给我叫出来。”
已是将死之人,孔来福也没将老鸨的狗眼看人低当回事,径直走进了大厅,在一处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大厅里坐好,孔来福一拍桌子,就是让老鸨把她手下所有的凤凰都叫了出来。
不多时。一群**就在他眼前一字排开露出任君挑选的模样,孔来福大略扫了一眼,虽说比不上凯瑟琳和爱娃那般的绝色,但其中有几个女孩也是比较耐看的类型。
“行,这几个就留下来伺候我吧。”
挑了**个姿色还不错的,孔来福开口丢了张银票出去,那老鸨接了银票。立马是没开眼笑,欢天喜地的为孔来福备了最好的房间。
然后让被挑选出来的几个女子,簇拥着孔来福上了二楼的天字房。
这里的酒菜简单,加之孔来福此时身中剧毒,吃什么都胃口,当下是灌了几口美酒,就脱了裤子准备开干。
哪知道,孔来福才脱裤子,先前还笑脸相迎的几个女孩就齐齐发出一声惊叫,有些心理抗压能力不好的。还当场被吓得昏死了过去。
“叫什么叫,没看过大的吗?”
对着几个女孩的表现很不爽,可当孔来福低下头,看向自己珍藏已久的小来福时,顿时也是愣住了。
感情受了狗龙之毒,不光是孔来福的身体肿了。那小来福也生生肿了四五倍。加上螺旋纹和小浮点,远远看去恍如******一般。
“这……这位……哥哥……那个钱……钱我们不要了,求求您,今天晚上就放我们吧……”
看到这根比虎鞭还恐怖的东西。所有的小姑娘当场就被吓住了,一个个哆哆嗦嗦的。就是孔来福怎么不敢靠过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带头,她们纷纷跪在了孔来福的大裤衩下,哭诉着自己尚有八十岁老母要养,今天万万不能死在这里。
一阵哭天抢地的女儿泪,当是把正在楼下数钱的老鸨都惊到了楼上,她本想强迫手下的女孩服务,但看到孔来福胯下的******时,一张老脸顿时也是挂不住了。
“这……这位先生……您……您这也太大了吧?”
“怎么?大就不能玩了吗?”
都说鸟大,什么林子都能游,怎么到了他这里反而不行了?
此行出来,孔来福一共带了三百多万的银票,眼见这群女人不思本职,收了钱也没有一点敬业精神,孔来福一怒之下,把这三百万金马克的银票统统拍到了眼前的桌子上。
“他娘的,谁要跟我干,我就把这三百万金马克的银票全部给她!”
此言一出,顿时像旋风一样刮遍了整个边境小镇,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小镇的居民都知道自己这镇里来了个财大气粗的丑汉,只要跟他干上就一晚上就可以白拿三百万的金马克。
三百万金马克啊,平常人一辈子也就能算个几百金马克。
一时间,整个小镇就像来了明星一般,大家纷纷奔走相告,传递着这个天大的喜讯。
母亲劝女儿去钓金龟婿,丈夫劝自己的老婆去帮自己戴绿帽,连同生姐妹也为了能赚到这三百万金马克而反目成仇。
可当那些见钱眼开的村民,拖家带口的赶来见孔来福后,却发现这钱其实并不好赚。
盯着那根******,所有人都明白,如果跟这种怪物做了,就算不死,也得落得个三级残废。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妇,偏偏有那些不要命的女人上前献身,只可惜这些女人的长相,简直跟已经被毁容的孔来福有一拼,歪瓜裂枣不说,有些还缺胳膊少腿。
孔来福虽说是将死之人,但也不会这么糟蹋自己。
一转眼,天边的残霞尽退,无尽的黑暗笼罩在小镇,踢走了几个表示可以用菊花伺候孔来福的基佬后,孔来福终于绝望了。
唉!怎么像找破个处都这么难?难道说自己真是注定要孤独一生?
眼见已经,没有人斗胆来找他,孔来福长叹一声。看来真是天要亡他孔来福。
将那一百万的银票尽数收了,孔来福满心失望的离开了窑子,既然我不爽,那谁也别想爽!
心中怨恨,孔来福把银票捏在手里,打算把这笔带进自己的棺材里。
穿过空荡荡的街道,孔来福找了间看上去还不错的客栈走了进去。定下最好的房间,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进去。
旅馆的主人别具风情,孔来福一路走进这旅馆的套房,意外的发现这里设计非常不错。
虽然设备已经显得老旧,但位于头顶的天花板上却是开着一处可以自由采光的天窗。
打开天窗,只要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外面天空的景色。而孔来福这个房间的天窗,则是正好对着,云端上的马奇诺防线。
仰躺在大床上,孔来福痴痴的看着那月光下映照的长长防线,
不由微微愣住了。
这一天,孔来福曾经几次呼叫勺子,希望从智脑那里得到一些续命的方法,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勺子的声音完全消失了,连带着平日酝酿在体内的斗气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哎……天明之时。我就会化成一滩肉泥了,而这临死之时,却只能孤零零的躺在这个异乡的旅馆里。”
心中一阵酸楚,孔来福就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劫匪劫持过的富商,一时间,生命。女人。力量,统统被人扒了个精光。
难不成老天真是要如此残酷对待他?
心情跌到谷底,孔来福就觉得一击重锤砸在自己的心口,让他连爬起来的利器都完全丧失了。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却是传来一阵细细的交谈声。
“可恶。明明已经联系好了一切,却惟独差那三十万的金马克,如果能筹集到这笔钱,我们就有足够的资金复兴自己的家园了……”
“可是这穷乡僻壤,从哪里能筹到三十万出来?”
“天啊……天啊……这难道是上苍对我们的考验吗?”
说话的是一群男人,话语间满是悲怆,仿佛是刚刚死了爹一般,一群大老爷们聊着聊着,几乎要哭了出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群男人还真是给男性同胞丢尽了脸面。
心里正是想着,门外,那一群哭丧男人,却是传来一个少女淡淡的低吟:
“大家不要绝望,既然老天将我们送到此处,就一定有他的安排,天无绝人之路,众神一定会保佑我们的。”
闻言,正是躺在床上孔来福的心中一动,听那女孩的声音清脆悦耳,凭着达瑟朗那阅女无数的经验,这女人必然是个绝色美人儿。
她们既然需要钱,我这边也需要女人一解寂寞,何不各取所需?
这般想着,孔来福翻身跳下床,伸手将自己的房门的拉开,一开门,就是看到看到七八个身披黑色披风的男人正是聚集在走廊里,而他们的中间,一个穿着白色袍子,脸上围着面纱的少女正是站在他们的中间。
瞧见孔来福开门,他们还以为自己的声音惊动到了临屋的客人,为首的大汉赶忙出声道歉,然后就要退回自己的客房。
然而他才走了两步,就被随后的孔来福出声叫住:
“你们需要钱是吧?如果你们中间那个女孩陪我睡一夜,我给你们三十万倒也无妨。”
“什么?”
听到孔来福的话,那些黑衣人统统停下了了脚步,扭头看向孔来福,只是他们看孔来福的眼神完全不像是要谈判,而是一副怒不可泄的模样。
为首的一个大汉更是直接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大马士革军刀,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孔来福的跟前。
“你刚刚想让大小姐做什么?你他妈有种再说一次?!”
不过是把破刀,大不了他一刀砍下来,自己早死几个时辰罢了,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孔来福当着那大汉的面冷小笑:
“让那女人跟我睡一觉,我就给你三十万。”
“你他妈不想活了!敢侮辱大小姐,看老子劈了你!”
这白衣女子现在大汉的心中有着了不得的地位,听到孔来福一再挑衅,这膀大腰圆的汉子终于爆发了。
一把漆黑的大马士革军刀高举过头顶,作势就要朝着孔来福的脑袋劈下来,不过正当他的军刀落到了孔来福的脖子时,一个声音却让他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都给我住手!”
一声低吼,随着军刀停顿在孔来福的脖子上,方才说话的白衣少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打量了一下孔来福,随之迟疑的问道:
“这位先生,你说要以三十万金马克换与我的一夜缠绵,可是说真的?”
虽说少女用纱巾蒙住了脸颊,让孔来福不知她面纱下的美丑,但仅仅是从气质和隐约的轮廓来看,孔来福觉得应该是错不了。
随之,他点了点头,从怀里数出三十万金马克的银票,在那少女的面前晃了晃。
“你若答应,这笔钱,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看到孔来福果真从口袋里掏了一笔钱出来,身前的几个大汉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浑身癞疮,长相丑陋的家伙竟然真的能随手掏个几十万出来。
这点钱对身家过千万的孔来福来说完全不算什么,一抖手,他将那银票放在少女的手里,示意她可以随意检阅真假。
尽管不知道这白衣少女要拿这么多钱做什么,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笔钱对她来说极其重要,因为少女接过银票时,她的整个身体都激动得颤抖了起来。
“这……这银票……是……是真的……”
反复查看着手里的标注着三十万金马克的银票,眼见其没有丝毫作假的地方,少女的喘息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是正在经历着极大的思想斗争。
半响,她突然长出了一口,方才慌乱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平和而坚定。
“好,我答应你!”
“大小姐,你不能……“
“闭嘴,这里没你们说话的份!”
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彪形大汉,一股无形的威严,顿时将这比她壮了数圈的大家伙压得低头不语。
再次扭过头,白衣少女轻声道:
“请先生回房稍等片刻,少顷我将事情处理完,就一会儿就来。”
“行,我等你。”
深深的看了少女一眼,只觉得这女孩的身上,隐隐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散发出来,让孔来福不觉得她的对她的承诺深信不疑。
点了点头,他将那三十万金马克丢到少女的手里,随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耐心等待着这一夜**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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