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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从来就是如此,真相永远只会被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南市斗狗场生的事情,虽然死人了、涉赌了、而且牵扯到了南市几个地区的老大的地下势力争斗,可是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至于外界,绝大多数人迄今为止,都不知道南市有一个秘密的斗狗场,更别说生在斗狗场的擂台赛。
南市斗狗场的擂台赛之后,陆北彻底地征服了暴力女杨珺瑶的心,至此,苏意、穆云汐、杨珺瑶已经全部被陆北各个击破,接下来陆北要处理的问题,就是如何让三个女人友好相处,而陆北更是知道,要让三个女人友好相处,不会心怀芥蒂,那么自己先要做到的,就是让三个女人坦诚相对,要坦诚相对,那就是要四p。
四p?任重而道远,陆北还需努力。
由于擂台赛决赛当晚,事态没有和杨珺瑶预料的那么展,她自己也没有死在擂台上,因而猎狐行动并没有取得成功。猎狐行动失败,穆凌风的如意算盘也宣布落空,反倒是因为伊廿一次郎输给了银色天使,那么多赌客押银色天使胜出,赌注可观,赔率是一赔五,穆凌风和陈石青两人,差点儿就把裤衩输掉。
陈石青和穆凌风两个人,在这场擂台赛的博弈中,可谓大伤元气!虽然说作为穆凌风在擂台赛上面的代言人,银色天使胜出,站到了最后,可是因为杨珺瑶上擂台上的事情,虽然没死,这也激怒了杨国栋,在这家伙的倡议之下,南市立马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打黑行动,非常时刻,穆凌风哪里敢去做出头鸟。
这就便宜了廖福源,廖福源可是陆北的徒弟,又是杨珺瑶的师弟,这家伙在风头上面伸头,只要不做的太过分,也就没有惹祸上身的可能。毕竟,无论是市委书记周民生,还是板桥区公安局的局长杨国栋,都知道廖福源背后的陆北有多么大的能量,再说杨国栋早就把陆北当成自己的女婿了,这南市地下势力总要有个人出来挑大梁,便宜别人,就不如便宜这个廖福源,最重要的是廖福源涉黑多年,从不涉及军火、毒品,这非常的难能可贵,也非常的令一些执南市白道牛耳者宽心。
不过陆北在擂台赛上面的表现,虽然拉风,但也太过惊世骇俗!当时杨国栋带人闯入斗狗场之后,自然就看到了伊廿一次郎的尸体,而当时进入斗狗场的,可不是杨国栋一人,再说斗狗场还有那么多的赌客呢!在这种情况之下,杨国栋无奈,只能把自己的准女婿陆北请进了板桥区公安局喝茶。表面动作总是要做一做的嘛!要知道上次陆北在香格里拉大酒店问情的事情,上头可是把杨国栋从市局里面撸到了板桥区公安局。
陆北被请进板桥区公安局,大家心照不宣,做做样子而已。
可是令杨国栋没有想到的是,伊廿一次郎的死,也不知道如何就传入了日本驻南市大使馆中,眼下日本大使馆领事,也在向省公安厅施压。省公安厅竟然下了指示,法不容情、一定要客观、公正、从严查审南市斗狗场生的生死擂台赛。
如此一来,陆北进板桥区公安局,可就不是做做样子那么简单!原本是打算象征性地拘留几天就把陆北放出来的,可是两天之后,陆北竟然成为了南市斗狗场一案的重要涉案人,他没有等到释放通知,却被提溜去了南市的看守所。
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可能是陆北在南市斗狗场的行动简洁地损害了某个真正大人物的利益,毕竟如陈石青或者穆凌风那种真正有能耐的人,都有可能成为某个幕后官僚体系中的大佬的代言人,这次陈石青和穆凌风元气大伤,也让幕后大佬跟着吃瘪,这才会揪住南市斗狗场的擂台赛死死不放。
这事可大可小,说小什么事都没有,说大,那甚至有可能升级到国际纠纷。不过有佟老压着,这件事情就注定搅不起滔天大浪,说句实话,如果不是不想做的太难看,佟老完全可以把斗狗场的事情强势地压下去,只是,佟老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多少还是给省里的大佬留了点儿面子,便默许陆北进了南市看守所。
如果是普通人进看守所,佟老还会担心,可是陆北他是谁?
天使之瞳的堕落天使!
“陆北,你不用担心,去看守所,也就是做个样子出来,不过这次是省里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大家都是你盯我我盯你的,要在看守所里面得到什么特别的照顾不太容易,不过看守所体制内的人,谁要敢给你小鞋穿也不太可能。至于看守所里面的那些疑犯,我觉得,我杨国栋的女婿还不至于把他们放在眼里。”坐在办公室内,杨国栋脸上没有半点儿忧虑之色,“放心去就是,十天半月的,等你出来了就和珺瑶直接去民政局,先领个证,以后在一起相处,也好名正言顺的。”
“伯父,我是好人,好市民,我可是有见义勇为证书的。”陆北忙辩解了句。他并不是怕进看守所,只是,他进了看守所,那怎么和两个lo1ita交代?耽误了给两个lo1ita补习不说,这进看守所的事情要是给两个lo1ita知道了,她们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市民,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杨国栋吸了口烟,正色道,“这次在斗狗场的事情,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当着全南市市民的面,还你一个清白,就算是你在看守所的这些日子,我也会想办法极力维护你的身份。”陆北就要是杨国栋的女婿,杨国栋也不喜欢舆论对陆北不利。
“一定要进看守所吗?”
“这个,只能委屈下你了。”杨国栋伸手拍了拍陆北的肩膀。
“那,借手机我用下,给家里打个电话。”陆北只能退而求其次。
杨国栋砸了砸嘴,无奈道:“小陆,这可真不是我不肯帮忙,只是没有这个必要,眼下佟老正在陪省里的大佬们玩太极,既然佟老不想把事情闹大,那我们也就低调一些,至于你家里的两个孩子,还有那个媚丽丝内衣制造公司的总裁,你放心,珺瑶会解释好这件事情,到时候,会有我的人去看守所提审你,然后统一下口供,就天衣无缝了。”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春已悄然渗入婉约别致的南方小城,微风掠过灯影摇曳的街市,街道两旁枝叶婆娑。
陆北坐在囚车之内,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感慨,看来自己还真的沦为一个小人物了,竟然会有机会进入看守所,不过,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等这次从看守所出来,苏意、穆云汐、还有珺瑶,和自己的关系都应该稳固了吧?假以时日,四p是肯定的。
差不多走了一个小时,车子停在了建立在南市郊区的看守所,一个警察跳下车去办手续。陆北静静地坐在车上,神态温和,安静到木讷。一个警察看了看陆北,摸出支烟递给他,陆北默默地接过来,那人给他点上,自己也点上一支,对面而坐,默默地吞云吐雾起来。
过了许久,办手续地人回来了,大门打开,车子向内驶去,一直开到大墙下,武警做交接,过过警戒线,进入监区。高墙,铁丝网,哨兵肩头锋寒的刺刀,一一闪进眼帘,陆北在感觉到荒谬滑稽的同时,隐隐然竟然还有一丝的冲动,似乎找回了点儿久违的生活。
进入看守所的办公大厅之后,警察开始和看守所人员做交接签字,一个看守所的警察走上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陆北一眼,然后又围着陆北转了一圈,问道:“看起来病怏怏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传染病,给我实话实说。”这是例行公事,如果疑犯有病,看守所的人多半是不会肯的,他们肯定会要求公安局把疑犯治好再送过来。
“没病。”陆北笑笑。
“笑什么东西?严肃点。”那警察呵斥陆北两句,然后努了努嘴,“走两步我看看。”
陆北愣了愣,没有说话,但也没有走两步给那个警察看看,那警察顿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眼睛一瞪,刚要说话,却看见送陆北过来的一个警察在给自己使眼色,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去触这个霉头,这警察一甩头,道:“进办公室去。”
陆北依言进入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的设施很简单,尽头只有张办公桌,桌子后面坐了个带盖帽的警察。不过,除了那个警察之外,办公室里面竟然还有一个衣着像是犯人又像是工人的家伙,确切地说,是这家伙的囚衣外面还套了件小马甲,这家伙见了陆北,凶道:“脱衣服,检查。”
脱衣检查?陆北微微皱了下眉。
“我cao!~你听到没有?”那家伙作势要打陆北。
“算了,过来签个字。”里面的这个警察显然是知道点儿门道,不愿意去惹这个敏感的疑犯。
也亏的这个警察识相,否则的话,要在这里当着两个男人脱光衣服,陆北还真做不到!陆北刚刚也想过了,自己就进号子里面配合配合佟老,给佟老一点儿时间,吃点亏可以,但不能受辱或者受气。随手签下自己的名字,陆北便静候对方的落。
那警察看了眼陆北的签字,随意道:“留个家人的电话。”
那个穿了件小马甲的囚犯忙上前一步,估计也看出来点儿门道,没有作势打人,不过语气还是相当的不友好,呵斥道:“刘管这是一片好心,他要打电话通知你家里,你家人才好来给你购买洗漱用品和被褥啊,另外这里周六周日只供应两顿饭地,你要是不习惯,也要交钱才吃,还有,要是有钱,里面也可以加餐的,懂不懂?”
陆北没进过看守所,哪里懂这些?略微思索,还是留下了苏意的手机号码。
穿小马甲的犯人拿过一件号衣和一双拖鞋,见陆北看都不看一眼,不免大怒起来,可这里不是他说了算,转眼看了下刘管,现刘管教没有做声,便悻悻作罢。这个刘管也是个聪明人,知道陆北是敏感人物,这样的人自己还是少惹为妙,不仅没有强迫陆北换号衣,而且还摸出五张一百元的代金卷递给陆北,反正这里有陆北家属的电话号码,他也不怕家属来了不还,或者不额外给他一些好处,所以他也乐得做这个顺水人情。
“代金券,里面就是RmB,这是刘管教给你垫上的,到时候记得叫家人还上,知道不?”
陆北没有说话,冲刘管教感激地点了点头。
“走吧!”刘管教站起身,然后带头朝办公室外面走去。
出了办公室之后,刘管便带着陆北进入了一个通道,差不多五十来米的通道走完之后,便是一扇铁门,打开之后,又是一段十来米的通道,然后才是牢房。铁栅栏里的犯人,都用古怪地眼神打量着这个新来的人,那眼神,像极了刚刚关进牢笼野性未驯,仍想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进去!”
一个号房的铁门被打开了后,陆北被身穿小马甲的囚犯推了一把,自然而然地就进入了牢房。打眼一看,只见狭长的过道一侧,是半米多高的大通铺,里面差不多关了三十来号犯人,不管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听到动静之后,都扭头朝牢房门口看了过来,大伙的动作看起来都是懒洋洋的,不过那看陆北的眼神,却带着阴森森的煞气。
只是,别人进入牢房,那都是号衣拖鞋,可是陆北却还是前两天打擂台赛事后的装扮,未必多么整洁得体,但却显得格外颓废不羁,看看人家的西服,看看人家那领带,扎的那叫一个个性!一个满脸杀气的汉子,冲陆北伸出个大拇指,懒洋洋道:“这年头有两大惹不起,喝酒不吃菜,光膀子扎领带,兄弟够份儿!”
“cao!~龙哥和你说话呢!”有人呵斥了句,不过他也有些忌惮陆北,没有动手。
“龙哥。”陆北略微点头,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谦逊。
确实,陆北能够穿西服进来,而且还不用穿号衣,这已经是个异数了!被称呼为龙哥的家伙也没打算为难陆北,否则的话,陆北早就该尝尝‘过堂’的滋味了!不过,牢霸的威严还是不容挑衅的,龙哥翘了翘下巴:“叫什么名字,怎么进来的?”
“陆北,”想了想,陆北又道,“打架斗殴。”
“戳!~打架斗殴,老子还以为是经济犯罪。”
“就是,这JB模样,老子还以为是猥亵幼女呢!”
龙哥挥了挥手,制止了那些疑犯的喧嚣,冷笑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有能耐的人,不过有能耐出去耍,在这里,是条龙你也得给我盘着。别说是你这个样子,就算是你一个人能打过十个八个的,那你晚上还要不要睡觉?几十号兄弟,熬也能熬死你!和你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能受点儿规矩,免得多受罪。”
“小B,还不谢谢龙哥?”有人不爽,他们进来的时候可没这待遇,揪住就打。
“谢谢龙哥。”陆北没想着要惹事。
龙哥露出个满意的表情,显然陆北的道谢让他觉得很受用,毕竟陆北也是光膀子扎领带的主,肯定是有点儿来头的,点点头,道:“以后你和号子里面的兄弟一样,叫我龙哥就可以。今天晚了,有什么规矩明天再给你讲,去吧,边儿睡去,顺便看看贴墙上的监规和作息时间表,明天醒来,你得给我倒背如流。”
陆北看了下床铺,这只是看守所,条件还比不得监狱,监狱里面犯人都有自己的床铺,可是在看守所,人来人去的,可就没那么多规矩,就是两排大通铺,一边大通铺上面被子挨挨挤挤,也不知道睡了多少人。不过另外一边,不下六米宽的大通铺上面,好像就摆了三个人的铺位,宽敞的很,不假思索,陆北便朝很宽敞的一边大通铺走了过去。
龙哥微微蹙眉,冷眼盯着陆北。
至于牢房里面的其他犯人,则一个个双眼冒出摄取的光芒。要知道哥几个谁不是来自三山五岳的好汉?可是在进这牢房的时候,‘过堂’仍旧是少不了,哪个没有被弄的半死不活?这小B也不知道有什么来头,龙哥分明是不打算练他,可是这小B也太不懂事了,看着那边的大通铺宽敞就爬了上去,可那地儿也是他能睡的么?
“呸!~”和龙哥坐在一边的一个短小精悍,长着一对三角眼的汉子,吐了口唾沫,眼露凶光地看着陆北,阴森森地笑道,“兄弟魄力不错,常言说的好,不是猛龙不过江。既然兄弟给脸不要脸,那我要不练练你,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转眼扫视了下那些如狼似虎的犯人,脖子一拧,“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练练!~”
“摘星星,摘星星!~”
“摘个JB,直接给他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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