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大壮的这种焦躁越来越明显,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从雪舟上跳了下去,大步朝前狂奔而去。
“看样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叶空隔着缝隙对外面瞄了一眼,正看见田大壮被风雪淹没的背影。
“我已经在加速了,就是再快也不见得有用,但愿咱们都是杞人忧天,”丁海摇摇头,目光透过帐篷上的一个小孔,静静地看向远方,那里白茫茫的一片,即使在深水真气的作用下,丁海能够夜视,也看不到边际。
这是一个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机的雪世界。
两只丧尸低着头在前面拼命地拉动铁丝,雪舟擦着雪地,将冰凌雪花压的吱吱咯咯响,听起来让人心烦意乱。
邓斌盘腿坐在帐篷里,摩挲着手里的枪管,一向都十分淡定的脸上满是忐忑。
“家里还有什么人,”丁海从戒指里拿出一包烟给他,这是某此战斗之后,在一具尸体上捡到的。
“家里只有我老婆,孩子去年生病,没救回来,”邓斌接过烟,也没抽,直接塞进口袋里去了。
“大壮兄呢?”
“大哥和我差不多,他那女人跟着小宝走了,连孩子都没留下来,所以我大哥只有一个妹妹在家里,”邓斌拉了一下枪栓,狙击枪弹出一颗子弹,被他灵活的接在手里。
“周围有什么敌对的势力吗,”雪儿卧在床上轻声问道。
“只有振兴会和自由联盟,义气堂要稍微远点,而且义气堂和我们振兴会一直井水不犯河水,”邓斌额头已经开始见汗。
“你们是振兴会之中,直面自由联盟的营地?”
“是的。青阳虽然夹在中间,但一直相安无事。”
雪儿迟疑的说道:“每年这个时候,都不太平,今年的雪尤其大。”
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雪大,物资就更加匮乏。变异兽丧尸无法出来游荡,也就没有猎物可以打。
这个时候,人们要生存,就只有遵守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说不定大壮兄是感觉错了。直觉这东西很不靠谱的,”丁海苦笑,再这么说下去,狙击手就要崩溃了。
“再过一会就要到了,”邓斌闭上眼睛。幽幽的说道:“我老婆姓梁。比我小了七八岁,前几年才认识的,不太喜欢说话,不过很喜欢笑……”
“丁海,快出来,你看!”叶空在门口惊叫起来。
“让开!”
听到他的叫喊。丁海刚要冲过去看,却被心急如焚的邓斌推了一把。
丁海冷不防。差点被推得栽了个跟头,他还没坐起来。就听得帐篷外响起一声惨烈的嘶吼。
“操!”丁海狠狠地咒骂了一声。
不用看,他都已经知道情况不妙了。
但是他走出帐篷之后,才知道自己低估了糟糕的程度。
如今的青阳,黑烟片片,偶尔还能看到火光,空气中弥漫着焦臭的味道,俨然成了地狱死城。
“叶空你留下来,我去看看,”丁海说道,和尚还没恢复好,雪舟必须留人看守。
他离开雪舟,没走多久就看到已经坍塌的城门楼,末世之后的幸存者城市高墙大门是必备的东西,而如今,青阳的城门上的大门不翼而飞,旁边的城墙也是血迹斑斑,即使大雪纷纷,也未能将一切的罪恶完全覆盖。
走进城去,便更能看到城中的惨状。
可能战争发生的时间不久,积雪还未能将地面上的残尸血迹完全覆盖,不仅是地面上,墙上、门上,甚至连路边的灯柱上,都洒满了鲜血。
这不仅仅是抢劫,更是屠杀。
丁海停住脚步,侧耳倾听了一会,转过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冲过去。
这个时候,难道城里还有人不成,也不知道是敌是友,不过听这声音,估计是在战斗。
果然是在战斗,应该说是在虐杀。
丁海来到现场的时候,正看见田大壮将一个人撕得漫天飞舞。
“留活口!”他大叫一声,唯恐老田将人全杀了。
剩的人确实不多了,看地上尸体的数量,至少有七八个,而还能站起来试图反抗的,只有三个人了。
“呜呜呜……”也不顾手上全是血污,这个身负重伤都敢跑去战斗的硬汉,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那三个幸存者被他搞得心惊胆战,即使他蹲下去痛哭,也不敢有任何异动。
“你们是哪里的人?”丁海走到这三个人跟前,出声问道。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是确实很硬气,还是在犹豫,但是丁海可不管。他手一挥,一个人便捂着脖子,咯咯叫着倒了下去。
“抱歉,这个人长得实在太帅了,比我帅就是有罪,现在只剩你们两个,我只需要一个活口,你们谁死?”丁海把玩着带血的匕首,很随意的问道。
“你不会放过我们的,”其中有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嘶声吼道。
“至少可以多活一会,”丁海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杀心。
“那不还是一样死,早死早超生,小刘,咱们什么都别说,”这个年长的倒是真的硬气,头一甩,选择无视丁海。
丁海呵呵冷笑道:“好啊,够硬气,我喜欢,老田,哭什么哭,帮我把这人的四肢打断。”
硬气男面色一变,伸手就去抓腰上的匕首,可惜还没摸到就被田大壮一手抓住了胳膊,手一用力,只听的咔嚓一声,这个人的胳膊就软哒哒的垂了下去。
年轻的那个不会超过二十岁,长的比较秀气,只不过脸颊上有颗黑痣,让他看起来比较猥琐,此时他双手还提着裤子。看到硬气男被折磨,吓得他连裤子都不提了,直接掉到腿弯以下,露出胯下一坨物事。
既然丁海说了,田大壮自然照做,他扯过硬气男。如法炮制,咔嚓急声,将对方另外三肢也全部掰断。
硬气男在老田手里就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挥之如稻草鸿毛,扔到地上的时候。一直死撑的硬汉风格再也保持不下去,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打断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神经中枢终于接收到信号,开始折磨他的所有痛觉。
“你叫什么名字?”丁海没有继续审问他。而是将审问对象转为那个忙着提裤子的小年轻。
“刘晓超。我叫刘晓超,”越是紧张他的手越抖,裤子就越提不上来。
寒风呼啸,大雪飘飘,这么冷的天气,刘晓超的额头满是汗水。
“实在提不上。那就别提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没人稀罕你那东西,而且我这人非常喜欢切别人jj。”丁海努努嘴,看向那个年长的:“那位老兄怎么称呼?”
“大李,我们叫他大李,刚才那个被大哥你杀死的叫……”
“算了,都死了,管他叫什么,”丁海不耐烦的说道:“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肯,肯……大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刘晓超带着哭腔说道,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丁海是个恶魔。
“谢谢,”丁海很感激的点点头,他走到硬气男身边蹲下来,对刘晓超招招手:“过来,改你出力的时候到了。”
“小刘,你要干什么,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别乱来,”看到自己的兄弟走过来,硬气男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李哥,我……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刘晓超畏畏缩缩的走过来。
“借你的匕首用一下,不介意吧,”丁海将硬气男腰间的匕首拔下来,说道:“我怕把自己的匕首搞脏了。”
硬气男浑身都在发抖。
田大壮抬起头,说道:“我去别处看看,看看有没有……”
虽然知道机会渺茫,但他依旧还抱着一点希望,
他顿了顿脚,向别处飞奔而去,青阳是小城,还是有很多地方他没有搜寻过。
“好,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了,那么这就是我们三个人的游戏,”丁海将手里的匕首塞到刘晓超手里:“把他的jj割下来,要不然就割你自己的。”
“不要啊,小刘,你不能这样,”不怕死没错,但是割掉命根子,这死法有点渗人。
“大李哥,我……”刘晓超真的哭了,他从来没想过会对一向很照顾自己的大李哥下手。
“你没干过这事,是吧?”丁海往旁边让了让,说道:“我可以教你啊,很好学的,你先把他的裤袋解开……”
“做!”冷森森的声音,从丁海的牙缝中挤出来,一改刚才和煦的语调。
刘晓超实在顶不住这种压力,不得不抖着手,慢慢的解开了大李的裤子。
“对,做得好,把裤子拔下来,全部,内裤也不要留,”身后的声音又恢复到那种暖洋洋的和煦音调,但是停在当事人耳中,比这深冬的寒风还要冰冷,简直就是从九幽地狱传出来的魔音。
“现在应该做什么呢,你知道吗?”
“不……呜呜……不知道……”刘晓超几次都想干脆杀了大李然后自杀,可惜他没有勇气。
“你看,这么多毛毛,多碍事啊,刮了他吧,你手里的匕首很锋利的,千万别抖手,地上这个可是你的同伴啊,看你们的样子,感情一定很深,伤到他就不好了。”
“小刘,杀了我吧,求求你了,看在我照顾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大李同样快要崩溃了,他只觉得冰冷的刀片,比自己拔凉拔凉的心,还要冷。
“做的很好,真有天赋,”丁海正乐在其中,岂会同意他们c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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