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舒茵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阎骁桀将早饭端进房间,把她揪起来,亲自喂她吃饭。
舒茵乐呵呵的享受着美男服侍,倩姨忽然走上来,“小小姐,有人找你。”
“谁啊?”舒茵忙问。
“谁!”阎骁桀的语调冷了下来。
倩姨有些为难,看了一眼阎骁桀,“是个外国人。”
“外国人?”舒茵忙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阎骁桀拦住,“我去看看。”
“哎,不行啊,人家认出你怎么办?”舒茵急着拉住他。
“那我就毙了。”阎骁桀慢慢道。
“啊。”
阎骁桀不等舒茵回神,人已经走了出去。
约翰?
阎骁桀蹙眉,他怎么知道舒茵住哪里。
约翰抬头看他,顿时瞪大眼睛,“阎骁桀?你……你居然在南都?”
阎骁桀缓缓走下楼,抬臂搭在他肩膀上,“你怎么知道这里?”
“我来送东西。”约翰手中拿着一个盒子,“咦,你住在这里?那你和舒小姐……”
“她是我夫人。”
约翰瞪大眼睛,“真的啊?”
“约翰老师。”舒茵换好衣服走下了楼,奇怪的看着约翰,“您怎么知道我这?”
“叶曦告诉我的。”约翰朗朗笑着,“我已经是她的老师了。”
舒茵抿嘴笑,“可惜,我没法上课了。”
“你不用上课,你是天才。”约翰竖起拇指。
“放下东西,你可以走了。”阎骁桀板着脸。
约翰夸张的叫着,“这叫过河拆桥吧?我用对词了吧?”
舒茵乐了,“约翰老师,我们拆你哪座桥了?”
“嘿嘿,管他哪座桥,这是沈……有人让我带给你的。说是让你不要担心,他很好。”
舒茵好奇的接过,“你是说教授吗?”边说,边打开盒子。
“我什么都没说。”约翰忙摆手。
盒子里放着一枚玉坠。
舒茵一愣,怎么这么眼熟?
她猛然转身冲上楼,推门进了自己房间,将梳妆台下一个盒子取出来,这里面都是白静雅留给她和凌飞的东西。
快飞的翻出一枚玉佩,果然和刚才的一模一样!
她抓着玉佩冲下楼,激动得快要哭了,“谁让你送来的?”
阎骁桀见她有些失态,搂住她低声问,“怎么了?”
舒茵将两枚玉佩递给他,“我哥哥,有这块玉佩的人是我哥哥。”
“你哥哥?你还有个哥哥?”阎骁桀奇怪了。
“是,我大哥,在娘过世后不到半年就失踪了,倩姨对我们说出意外了,直接将哥哥给埋了,她也不让我们去祭拜,其实我和凌飞一直怀疑哥哥跑了。”
阎骁桀扭头看着约翰,面色严肃,“你是说沈淮安是她哥哥?”
舒茵忽然眼睛一亮,“对了,他上次受重伤,是我输的血!我和他血型吻合度极高,但是我还以为是巧合。”
阎骁桀蹙眉,也就是那件事,舒茵失血过多,受伤,还导致他吃醋。
“他在哪?他在哪里?”舒茵激动的抓住约翰的衣袖,“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约翰忙安慰她,“他不能出面,很危险。”
舒茵微愣,倏然想起,沈淮安是进步人士。
脸色大变,“他不会在南都吧?”
“啊,没有,在广州。”约翰有些不自在的松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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