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五年前,在柳皇后故去之后,柳家就已大不如前了……
“漫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池葭葭打断了白漫的思绪。
白漫摇头。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池葭葭有些迫不及待。
白漫道:“舅母外出了,等她回来,我就去告辞。”这几日苏如诗待她格外好,好到白漫从她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可是她的母亲……
哎……
居安敷了药,伤处便觉大好,就催促着洛石带他到这柳府的园子里四处逛逛。洛石懒得理他,对白漫道:“小姐,我去小厨房给你端鸡汤。”
闻言,白漫苦笑,她想说她现在一听到汤就有些慎得慌。
池葭葭却添了添嘴巴:“去吧,去吧。”
居安也跟了出去。
白漫又看向业乐,他倒真是安静,只坐在一旁书桌上,看着白漫之前随手涂鸦的几幅画。
池葭葭支着下巴道:“漫姐姐,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白漫起身:“我这就收拾,对了,蓁姐姐最近还好么?”
池葭葭闻言,脑袋顿时就耷拉了下去,道:“姐姐这几日天天把自己关在房中,我们进去看她时,她就装着在绣女红。可是听若水说,姐姐时常对着白墙发呆,有时候夜里也是辗转反侧。”
白漫微叹,这些天她一直都没来得及回府,等这次回去,她定然要找池蓁蓁好好聊聊。
若是白谚妤在就好了,她们两人性情相投,总是能聊到一处去,说不定她在,蓁姐姐也有个说私房话的人。
想到白谚妤,白漫不免有些担心,都说她和白葛早已离开了石阚,可这么久了一点音讯都无,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让若水和如茵多陪她说说话。”
池葭葭脑袋一抬,道:“漫姐姐,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白漫不解。
“如茵她去了乡下庄子。”池葭葭道。
“为何?”
池葭葭摇摇头:“她在京城摔断了腿,上次回石阚的时候,姐姐就送她去乡下庄子将养了,只说等她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接回来。”
“摔断腿?”
“对啊,不过葭葭也不清楚这究竟怎么回事?只知道当时送如茵走的时候,她哭的可伤心了。”池葭葭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她们和如茵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深厚。
白漫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当初在石阚的时候,如茵意外推了陈谚姚入池塘。说起来,那时她走的急,这件事情后续如何她根本无暇顾及。难怪上次她去池府,也没有看到如茵。
半盏茶之后,白漫就收拾好了行李。
这几日在柳府,白漫知道苏如诗喜静,甚少出府,就连寻常夫人们的聚会也是不常去。可是今日,她这一等就是日落黄昏。
白漫等人来到大厅,就遇上了正在吩咐下人准备晚膳的苏如诗,
“舅母!”白漫上前。
苏如诗回头:“小漫,今日舅母一位要好的手帕交回了京城,便与她多呆了会。听府里的丫头说你等了我一下午?”说着看向白漫身后的池葭葭等人。
白漫当下拉过池葭葭,道:“这是我义父的小女儿,葭葭。”随后转身道:“葭葭,还不快叫舅母。”
池葭葭上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舅母,你可真漂亮,难怪濡逸表哥也那么好看。”
苏如诗莞尔:“小丫头是吃了蜜糖出来的么?这么会说话。还有这位少爷,莫非是你池家公子?”苏如诗却没见过业乐。
业乐上前行礼:“柳夫人,晚辈南宫业乐。”
白漫随即解释了一番。
苏如诗道:“来即是客,今晚可要留下用晚膳,我啊,这就让厨房多加几道菜。”
池葭葭和白漫对视一眼。
“葭葭早就听说了舅母做的东西可好吃了,只不过今天不行呢?娘亲早早吩咐,让葭葭一定要接漫姐姐回府吃饭。”池葭葭吐了吐舌头。
白漫也适时道:“舅母,这些天多亏了您的照料,我的风寒已经好了。我来是向您告辞的。”
闻言,苏如诗拉过白漫的手道:“说的什么话,都是因为舅母央着你去大理寺,你才受了风寒,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白漫道:“舅母再这样说,我该去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苏如诗拍了拍白漫的手:“那好,左右池府离得近,舅母就不拦着你归家了。若是什么时候想舅母了,就尽管过来便是。”
白漫连连点头。
这时,走廊上传来居安的声音:“臭丫头,你跑这么快做什么?不就是吃了你几块糕点么?还不让吃……”
洛石头也不回的进了大厅,对白漫道:“小姐,东西都收拾好了。”
苏如诗惊诧的看着紧随洛石进来的居安,又忙看向一旁安静的业乐,不由笑道:“小漫,你怎么不早说,吓了舅母一跳。”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急匆匆的跑进一人,正是阿森。
“夫人!夫人!”阿森跑的气喘吁吁。
苏如诗沉眉:“阿森,什么事情这般大呼小叫。我看你现在是越发没规矩了!”
阿森急的满脸通红,摇着头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少爷他……他被衙门里的人抓起来了!”
“什么?”苏如诗闻言整个人一震,追问:“你说清楚,濡逸他怎么了?”
白漫等人也是不敢置信的看着阿森。
阿森猛得咽了一下口水:“方才少爷刚从大理寺回来,就遇上了张捕快他们,他们只道奉命缉拿少爷。说,说少爷杀了人。”
“杀人?胡说八道,濡逸他怎么可能杀人?杀了何人?”苏如诗目光如炬。
阿森道:“夫人,是…是柳昊少爷!有人亲眼看到少爷去了大牢,没多久,里面的人就死了……阿森也不相信少爷会杀人,他们一定是冤枉少爷!”
闻言,苏如诗突觉眼前一暗,整个人摇摇欲坠。
在她身侧的白漫眼疾手快扶着她坐下:“舅母,你别急,我们都相信濡逸他不会杀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池葭葭也忙端起一边的茶递送过来:“对啊,舅母,濡逸哥哥的为人大家都知道。说不定是阿森听错了,只是让濡逸哥哥到衙门里查案呢。”
苏如诗点点头,她也是关心则乱,京兆尹那地方濡逸平常可没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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