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陈知席闻言肆意大笑,笑毕指着白葛道:“你我明明同时入了太医院,所学所做皆是相同,可为何你却是几十年难见的医药奇才,出尽风头。事事都要压我一头!只要有你在的地方,他们就看不到我陈知席!”
白葛愕然:“你就为了这些虚名?”
“什么虚名?当年院判问过你,若是太医院属意你成为下一任院判,你该当如何?你是怎么回答的!”
白葛回忆,当时他随口就回答了一句,不负院判所望。
“你明明跟我说过你志不在此,你还道只是想在太医院学点本事。可你却背着我应下了这件事。你明知我努力了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成为太医院院判。”陈知席气的一脚踢开了地上的药碾子。
白葛木然的看着陈知席,没想到只是因为当年随口一句应付院判的话,竟让陈知席记恨至此。
“我真是瞎了眼。”
陈知席呲笑一声:“你何止瞎了眼,你还蒙了心。不过,你不仁在先,就怪不得我不义于你。”
“白府上下数百口性命,就是因为你的这些虚名!”白葛目眦欲裂,猛然冲了过去。
白葛带着拼命的架势,陈知席却根本不怕他,猛然将白葛踹翻在地:“你连站都站不住,你还想打我?”
“爹!”
一直关注院中动静的白谚妤立即就冲了出来,将白葛扶起,怒视陈知席厉声道:“你给我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陈知席看也没看陈谚妤,他只是觉得奇怪为何白葛如此激动,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目光掠到地上那张泛黄的宣纸上,陈知席一个箭步将其拾起,面色突变。这上面哪里是他的签字画押,不过是一张老旧的药方罢了。
“你,你骗我!”
白葛被搀扶着重新站起身来:“夺魂门那样的地方,除非连根拔起,否则怎么会将你们那些见不得的勾当都抖露出来?”
陈知席愤然:“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女儿不是才给了夺魂门一笔生意么?你这么快就忘了?”至于这消息,自然是从这次抓回来的刺客口中捞出来的,这些还是池睿告诉他的。只不过这些白葛却没打算告诉陈知席。
他不过是用一张药方做幌子,陈知席做贼心虚竟看都不敢看就露出了马脚。
提到陈谚姚,陈知席目光微闪,收敛了面上的恶意。
“白葛,我今日来不是跟你斗个你死我活的。你我多年兄弟一场,我就坦白告诉你,虽然是我出面和夺魂门签字画了押,可真正要这么做的人却不是我。我也只不过是听命行事。”陈知席负手。
“究竟是谁!”白谚妤已是先一步喊道:“我们白家,百年医药世家,不知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可为何要有人想至我们与死地?”
白葛也死死的盯着陈知席。
“想知道是谁?那好,你们得答应救我女儿出来!”
“你做梦!”白葛想也不想的道。
“谚姚有此下场是她咎由自取,她买凶杀的人不是寻常姑娘,而是郡主。”白谚妤也觉得陈知席异想天开,他们如今不过是寄居在王府别院的可怜人,自身都难保,有什么本事救人?
“你不是和郡主情同姐妹了?只要你一句话,要她放了谚姚未为不可。”陈知席冷喝一声:“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谁要害你们白家?难道就不想要报仇?”
“陈知席,真凶就是你,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骗我!”白葛拾起门后的一把斧子就朝陈知席扑了过来。
“爹!”白谚妤尖叫一声。
就见陈知席猛然闪避,斧子一下砍到了那颗梨树上,趁着白葛吃力的拔着斧子的时候,陈知席狠狠踹上了白葛的腰际,将他踢翻在地。
白葛猛然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目光涣散,面容惨白。
白谚妤哭喊着扑了过来:“爹,爹你没事吧,你别吓女儿啊。”
白葛颤着手指着陈知席:“我,我要杀了你!”
陈知席上前,一脚踩在了白葛胸口:“你这副样子,还是省省吧。”
“放开,你放开我爹!”白谚妤拼命的捶打陈知席的脚却纹丝不动,急的一口咬了上去。
“啊!”陈知席惨叫一声,腿一踢,猛然踹开了白谚妤。
鲜血立时从他脚上渗透出来。
“我让你咬!”陈知席一脚脚踹上了白葛:“都是你养的好女儿,啊!”
白谚妤惊惧交加,扑在白葛身上,哭喊道:“别打了,你别打我爹!要打就打我!”
“谚,谚妤,你快走!”
白葛口里的鲜血不住的往外流。
白谚妤猛然跪地:“伯父,伯父你不要再打了,我爹就快不行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救谚姚!”
闻言,陈知席停下动作:“这可是你说的。”
白葛怒极,还想说什么,却只是瞪着双眼,晕厥过去。
白谚妤不住点头,泪水决堤:“我会尽我所能,让小漫放了谚姚。伯父,你快救救我爹,救救我爹!”
……
‘阿嚏’
白漫又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谁在背后骂我。”
“小姐,你着凉了吧。”洛石匆匆忙忙从里面取出一件披风,盖在她的肩头。
白漫耸耸肩,披风划落:“你太小题大做了。”
“公主,您可要仔细着,最近这天气忽冷忽热,奴婢听说最近京城很多人都得了风寒。”松子又将披风重新盖回了白漫肩头。
“是呀,公主,小心些总是好的。”玉露站在一旁说了一句。
白漫斜了身边几个丫头一眼:“得了,你们现在就是恨不得拿我当眼珠子看。”
琼浆抿嘴,递给白漫一杯热腾腾的花茶:“比眼珠子还要重要。”
莲糖也掩嘴偷笑。
白漫扶额,颇为无奈。
自从宫里下旨给她封了个公主之后,不但赏赐一大堆,就连宫女嬷嬷也按着公主的规制拨了一群人来。宫中赏赐,自然是退却不得,不过好在白漫在王府,没有住在宫中,是以将其余的宫女嬷嬷都推到了王府其他院里。
而这四大宫女却被王妃特意给留了下来。这四大宫女各善琴棋书画,又经宫中多年培养,心灵手巧且聪明伶俐,是以留在白漫身边也好有个助力。
白漫婉拒不得只得收下,统统交给了洛石安排。
洛石怎么也记不住原来宫女们富有诗意又拗口的名字,于是乎统统改成了她喜欢的名字。
‘松子、莲糖、琼浆、玉露’四大丫鬟的名字就这么来了。
松子年纪最小,活泼可爱和洛石一样是个吃货。
莲糖性子软诺,说话柔柔的很是好听。
琼浆和玉露则是一对双生花,一冷艳一火辣,性子南辕北辙。
几日相处下来,倒是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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