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汝阳?这个二郎果然留了一手,藏得可够深的。不过汝阳那么大要找起来只怕还要费一番功夫,你安排下去,连夜去汝阳那边。这次可不能再失手了,我们要打他个措手不及。”秦长宽意识到最关键的时候到来了。
秦劝忙去部署,秦长宽对长子不放心,这事他得亲自坐镇。秦长宽转身去了内室,李夫人已经坐了起来却见秦长宽正换衣裳。
“这么晚了,老爷还要出门?”
秦长宽说:“你睡吧,这一趟我必须自己去,劝儿到底年轻没经过什么事。”
秦长宽穿好了裋褐,绑好了腿。他又取了墙上挂着的一把宝剑。
李夫人见丈夫带了剑,疑惑道:“你还带着武器,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有东西防身也壮胆,你别担心。我会留一队人马在家任由你差遣。我想不过一两天的功夫就足够分出胜负了,等我回来!”秦长宽看着这位伴了自己二十几年的妻子,当时也不知为何,竟然有些不舍。他甚至走到李夫人跟前,伸手抱了她一下,道:“王妃那个位置我也让你坐一坐。”
“我不是特别稀罕什么王妃的位置,我稀罕的是你们爷俩的性命安危。一定要安然无恙的回来。”
“嗯!你等着我们!”秦长宽向日益年老的妻子郑重许诺。
秦长宽别过了妻子,毅然开了门,走向了黑夜里。
李夫人站在窗下目送,秦长宽的身影很快就看不见了。
秦劝已经集结了能用的心腹部下,等到秦长宽赶来的时候人已经到齐了。秦长宽看了一眼众人,大约了有二十几人的样子。人数不算多,但个个都是精兵强将。他往日里豢养这些死士,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这些死士都是能替他卖命的,有了他们就足够了。
“去汝阳!”秦长宽一声令下,众人皆响应。
秦长宽翻身上了马,秦劝主动的在前面带路。
一行人快马加鞭,浩浩荡荡地往南面而去,等他们到达汝阳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一时犬声四起。秦长宽叫过一个人,让他却打探情况,那人去了约半个时辰的功夫才回来。
“二老爷,在梨花湾。”
“你在前面带路。”
身下的马儿曾经经历过战火纷飞的老马,即使在黑夜里赶路也丝毫不逊色。
夜深如墨,当数枝火把照亮了山坡,秦劝向父亲指着山下的一户人家说:“他们就在里面。”
“藏在这里,难怪我们会找不到。”秦长宽冷笑一声,他俯视着山下那户在树荫下若隐若现的人家,他没有过多的迟疑,挥手道:“去包围起来!”
死士们便朝山坡下而去,缓缓的向那户人家靠近。才到农家的院墙外,突然从那墙头上飞来数枝箭,有两个死士身中飞箭,一个已经应声倒下,还有一被射中了肩膀,他大喊了一声:“不好,有埋伏!”
有两个见情形不妙,立马就跑回去了。
“二老爷,有埋伏。”
“埋伏,看来错不了了,给我强攻。”都到这个份上了,秦长宽知道已经没了退路,他要把里面的人捉住。
他一声令下,众人一起往下冲了去。院门紧闭,只有数枝箭朝外面飞,他们在明,另一方在暗,强攻不免要吃苦头。又有两个死士倒下了。秦长宽急红了眼,抓过一人命令他:“你给我从墙头翻进去。”
那人脸上并未露什么惧色,他身手极好,借助了旁边一棵树的支撑,一下子就蹿到了墙头,正要朝内跳的时候,却见下面好几人的弓箭纷纷举向了他,对准了他的胸膛。
秦长宽忙又让人去撞门,翻别处的墙头,总之要想方设法的要进到里面去。
两人经过殊死搏斗,秦长宽这边死伤虽然不好,但总算是闯进院子里了。那院墙内防守的也就三人,秦长宽眼神阴鸷的盯着紧闭的屋子,道:“给我搜!”
秦劝提了刀对着门窗一阵乱砍,总算是硬闯了进去,进门起他就察觉到不对劲,直到有人拿着冰冷的剑抵了他的胸膛:“三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屋里一片漆黑,辨不清跟前站的人是谁,但这声音却是熟悉的。
“宋平,你是宋平?”
“正是小的,不过这大半夜里三爷怎么跑到梨花湾了,请三爷指教。”宋平一路将秦劝逼了出来,一直逼到了檐下。
“宋平,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里里外外都被我们包围了,劝你也快快放下手中的剑赶快归顺我们,将来我还能给你一条生路。”
宋平大笑两声,再次问道:“二老爷和三爷来梨花湾做什么?”
“我们来接王妃回府。”
“接人?有你们这样的接法?”宋平朝院子里看了一眼,不知二老爷从哪里纠集来这些人,但个个都来势汹汹。
秦长宽可没时间跟宋平耗,又命人进去搜人,立马有两人闯了进去,宋平与秦劝僵持着,动也没有动。
那两个去搜查的人很快又出来了:“二老爷,里面什么人也没有。”
“没有?都搜仔细呢?”
“仔细了!”
秦长宽脸色灰败,心中预感不好,他是中了秦勉圈套了,此地不宜久留,秦长宽无意和宋平较量便命撤退。
这时候听见了纷至沓来的脚步声,秦勉的声音从后面渐渐的近了:“二叔,您大晚上的来,怎么也不坐一坐,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呢。”
秦长宽赫然回头看去,却见秦勉已进了门。
“老二,这都是你布置下的?”
“啊,是的。最近不大太平,时常有流民来滋事,不得不防。不然就落得和长春宫一般了。二叔,您老深更半夜的怎么来这里呢?梨花湾可没什么猎物可打,莫不是迷了路吧?”
秦长宽只好顺着秦勉给的台阶下,不大自然的说:“是啊,我们几个迷了路,不曾想误闯了你的地盘。惊扰了你,告辞了。”
秦勉没有再说什么,秦长宽等走至外面去,才见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被包围了,黑压压的几层人,那些全是王府的护卫。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没有人听秦长宽的话。
“二叔,我都说了,你和三弟大半夜的来一趟不容易怎么说走就走。我还没好好的招呼你。”
秦长宽没有耐心和秦勉磨下去了,他转过身去,径直问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不是该问二叔和三弟吗,你们这是又带剑又带弓的这是要做什么,将我这门窗也给毁了,难道是想找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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