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卫员把陈塘和苏杨送到楼上就上楼了,前方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停在那里。
车牌是白色的。
一名穿着西装,身高一米七五,微胖,四十余岁的中年人站在车前,看到苏杨和陈塘之后,立即走了过来。
“李叔。”苏杨看到中年人之后,喊了一句。
“快上车吧,有什么话路上说。”被苏杨称作李叔的人笑了笑,示意苏杨上车。
然后他望向陈塘,点头示意了一下。
陈塘点头,和苏杨一起上车,坐在了后车座。
李叔将车发动,朝着军区外驶去。
“李叔,是谁要见陈塘?”待到驶出军区,苏杨问了一句。
“首长。”李叔轻声说道。
“我爷爷?”苏杨一愣。
李叔的首长,就是苏杨的爷爷,李叔是苏杨爷爷的警卫员,十几年的警卫员了!苏杨记得很清楚,上次离开五类部队训练基地的时候,就是李叔接的他。
李叔可以说是苏杨爷爷的心腹,几乎所有的事情,苏杨爷爷都交给李叔去办,而每次,李叔都能办的漂漂亮亮的。
这时候或许有人有疑问了,既然李叔这么得力,那为什么不提拔他?
很简单,这并不是苏杨爷爷不提拔李叔,而是苏杨爷爷很了解李叔,李叔干这些琐事,跑跑腿什么的还可以!但在真正的大事上,他是拿不了主意的。
所以,这一当,就当了苏杨爷爷十几年的警卫员。
对此,李叔自己也很满意现状,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能力。
“我爷爷见陈塘干什么?”苏杨对着李叔问道。
“这个叔就不懂了,首长怎么想的,叔怎么可能懂?叔也就是顺着首长的意思办事,跑跑腿,传传话。”李叔笑着说了一句。
“好吧。”苏杨点头,问道:“我大伯,二伯,姑姑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
“那是自然,你也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肯定今天都会到的,我在来的路上,你大伯和你姑姑他们就到了,你二伯还在路上,估计这会儿,也到家了。”李叔叹气。
陈塘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他知道苏杨是军人家庭,弄不好,苏杨大伯和二伯,也都是军人。
“我那几个表哥、表姐、堂哥、堂姐的也都来了?还有我大哥和二姐来了没?”苏杨问了一句。
“都来了。”李叔说道。
苏杨望向陈塘,轻声问道:“能猜出什么事儿吗?”
“我又不是神,我哪能猜出什么事儿,不过我就奇怪了,这种事是你们一家子的事,咱俩虽然是战友,关系也不错,但在这件事情上,我始终都是一个外人,你爷爷就算想见我,也不一定非得这时候吧?”陈塘轻声说道。
“我爷爷办事就是这样,想到了,就用最快的时间去办完!好了,不说了,反正到了就知道了。”苏杨耸肩。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晚上六点半的时候,李叔将车驶进了军区大院,停了下来。
天色已经漆黑了,月亮高高的挂在夜空中。
夜色很美,繁星似锦。
陈塘跟在李叔和苏杨的身后进入客厅,客厅里全是人,都穿着便衣。
苏杨的父母、大伯、二伯、大伯母、二伯母、大姑、大姑父、二姑、二姑夫、堂哥、堂姐、表哥、表姐、大哥、二姐的都在。
“小五回来了,快过来让姑姑看看来,瘦了没有。”看到苏杨回来,他的两个姑姑走了过来,对着苏杨一番打量。
苏杨父亲是他爷爷孩子里最小的,苏杨是这第三代最小的,自然是最受宠爱的。
苏杨的父母,伯伯们,姑父们,堂哥、堂姐、表哥、表姐们都打量着陈塘。
苏杨从他大姑和二姑手里脱身,走到陈塘身前,望向坐在客厅正位的老人。
老人八十余岁的年纪,体格很硬朗,穿着中山装,满头白发依然很密集,眼眸中闪烁着精芒。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杨的爷爷。
陈塘在看到老人之后,立即立正,连呼吸都刻意的去控制好。
这个老人可不是一般人,陈塘在部队这么多年,没有见过这个老人一眼。
但陈塘却不止一次,在电视机屏幕上见过这个老人。
“爷爷,他就是陈塘。”苏杨望着老人,轻声说道。
陈塘上前,立正,敬礼,准备开口。
不等他开口的,老人举手止住,说道:“没看到今天都是便装吗?今天不谈公事,没有军衔高低之分,你就权当来窜门就可以了。”
“是。”陈塘应了一声,放下手臂。
“小五他娘,带小五和陈塘去换身衣裳。”老人喊了一声。
“好。”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对着苏杨使了一个眼神,苏杨立即拉着陈塘走了过去。
小五,是称呼苏杨的。
苏杨的爷爷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他大伯生了一个儿子,二伯一个女儿,他父亲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子随父过,哪怕是成家了,也都在这军区大院里。
但苏杨的姑姑就不一样了,女人嫁出去,就跟着男人去了,苏杨的两个姑父虽然都是军人,但不在北京军区。
于是,苏杨大伯和二伯的孩子,加上苏杨的亲哥和亲姐,这就是五个。
苏杨在这里面是最小的,一直被称为小五。
小五他娘,自然也就是苏杨的母亲了。
苏杨的母亲带着苏杨换了一身正装,好在苏杨和陈塘体格身高相差不大,陈塘也换上了苏杨的衣服。
换好衣服之后,苏杨和陈塘便又来到了客厅。
不得不说,陈塘穿西装很好看,也很板正。
“这些日子里,你的名字倒是挺响亮的。”老人望着陈塘,说了一句。
话语落下,陈塘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准确的来说是……他不知道怎么合适的去回这句话,万一哪一句话说错了,那就太难堪了。
“完善军事搏杀术,夺得军事大比武头筹,又于986号解放军高级军事学院毕业,可谓是一枝独秀,独领风骚。”老人笑着继续说了一句。
“这只不过是我运气好罢了。”陈塘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嗯?”老人本来是满脸笑意的,但听到陈塘这句话之后,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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