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苏子,我想吃虾,”白板歪着脑袋,望着苏毅说道:“我好久都没吃虾了。”
“自己去河里抓去!”
“我想吃白灼基围虾!”
“还想吃白灼基围虾?”苏毅冷哼一声,“信不信我给你白灼了?”
“小气样儿,老子也不白吃。”白板瞬间变成高冷的白大爷。
“哦?”步凡一怔,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意思?”
“我可以表演节目!”白板理直气壮的说道。
“嘿,学本事了哈,说说看,你会表演什么节目?”
“唱歌。”
“滚蛋!”
......
经白板这么一闹,弄得苏毅也有点想吃基围虾了,于是一人一鸟找了个海鲜饭店,敞开肚皮使劲吃了一顿,不说别的,光是基围虾就吃了四盘,由于高兴,一人一鸟还开了一瓶红酒,给喝了个净光。
回去的路上,苏毅晃晃悠悠,而蹲在苏毅肩膀上的白板也是晃晃悠悠,夜空里,回荡着白板那撕心裂肺般的好汉歌:“Say go let's go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趁着没人一声吼啊,该偷狗时就偷狗啊......”
红酒虽绵,但后劲却丝毫不逊于高度白酒,再加上在路上被小风一吹,回到店里,苏毅稍微洗漱了一下后便很快进入了梦乡。
他不知道的是,在后院里,白板蹲在石桌上,望着西南方的夜空,歌声迷离而伤感:“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谁把它丢在风里......”
“嘿嘿--嗬嗬--”一大早,后院便传来了苏毅练功的动静。
早上一觉醒来后,苏毅感觉自己体内好像多了一道气,这道气在自己四肢百骸间缓缓流动,不但浑身充满了力量,就连眼中所看到的世界也和以往大有不同,如同被雨水冲洗过似的清晰无比。
应该是木灵丹起作用了。
不知道今天拳法会不会有所突破,想到这,苏毅穿衣便来到了院子里。
劈拳横靠、推臂绊靠、领臂绊靠、连砸顶胸......一套八极拳苏毅打的如行云流水,一招用尽后紧跟着下一招式便应手而出,没有丝毫的生涩迟滞感。
如果此时八极拳宗师杨永洲在这,一定会惊掉下巴,因为苏毅这套八极拳已经超出了招式的范畴,半步脚跨进了意的边缘,要知道杨永洲苦练八极四十余年方才摸到意的门槛,而苏毅才二十出头,准确的说才把八极拳捡起来不到半个月时间。
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自信心爆棚的苏毅相信,此时就是来半打陈军都不一定够自己打的。
打完一套拳,冲洗了一下,苏毅精神抖擞的来到前面店里,一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气势必须得足啊。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苏毅哼着小曲刚把卷闸门拉起,第一眼便看到一个老头站在自己门外。
仔细一看,这老头不正是前两天来店里修复奔马木雕的那个人吗?奶奶的,害我白忙活一个积分没赚着,我没找你你他妈还敢来找我?
看到苏毅,岳文泉脸上瞬间便堆满了笑容:“小苏师傅,我等了老半天了,你总算开门啦。”
“有事?”苏毅冷声问道,堵在门口压根没有想让岳文泉进来的意思,主要是他对这个老家伙太没有好感了。
“有事,有大事要求小师傅帮忙!”岳文泉虽然能看得出苏毅对自己并不热情,但由于有求于人,还是耐着性子陪着笑脸说道。
“大事?什么大事?”
“小苏师傅,这是我的名片,你先看看。”见苏毅堵着门口压根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岳文泉不得已,只得掏出名片把自己的家门报了出来。
“东江省博物馆馆长?”轻声念完名片上的头衔,苏毅抬起头冲着岳文泉疑惑的问道:“就是你?”
“没错,是我。”
“请请请,快请进,”苏毅瞬间由冷酷冰山化作热情的沙漠,拉着岳文泉便往里拽,“我说老爷子您就是太客气了,还在门外等什么呀,直接敲门就可以了,您是长辈,哪有让长辈在门口候着的道理......”
岳文泉被苏毅这夸张的热情给弄懵了,一时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客气的说道:“呵呵,也没有等多久,小苏师傅,打扰你了。”
“别这么说,这么说我罪过,”苏毅一脸严肃的说道:“岳老,您能来我这,小店绝对是蓬荜生辉。”
为了讨好岳文泉,苏毅把所有的赞美之词几乎全用上了,如果不是太肉麻,苏毅差点就要说您老太帅了,太英明神武了。
苏毅之所以如此卖力的讨好岳文泉,自有他的打算,东江省博物馆啊,那里面该有多少古董啊,什么字画类、木植类、陶瓷类、玉石类,绝对是应有尽有。
最重要的是,只要是古董都多多少少有些残破褪色,这样一来,自己的用武之地就来了。
所以,从得知岳文泉是省博物馆馆长的那一刻起,苏毅已经把东江省博物馆当成了自己的积分来源地。
两人客套了一番后终于坐了下来。
“岳老,您刚才说有事找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啊?”把一杯白水放在岳文泉面前,苏毅笑着问道。
“呵呵,的确是有事,不过在说事之前,老头子我有一个疑问想请教小苏师傅。”
“您说。”
“你爷爷苏清海我曾见过几面,据我所知,你爷爷不是专修字画吗?没听说过他还会修复木雕类啊?”
这老家伙在套我的底,苏毅见状,神色不改,笑道:“不瞒您说,我祖上曾是朝廷的礼库官,所有进贡给朝廷的古玩字画玉器珍木,凡有损破有由我祖上修复,到了我爷爷这,他老人家喜清净,就拣了一面专修字画,但是却把其他品类的修复技术全传给了我,叮嘱说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华夏瑰宝,一定要代代传下去。”
见苏毅一幅煞有其事的样子说的头头是道,再加上苏毅身具天衣无缝的光环,岳文泉不疑有他,遂笑着问道:“哦?你还懂其他品类的古董修复?”
“呵呵,瓷器和玉石类修复只能说是略懂,目前我还在研究,远不如字画类和木雕类精通,因此我才很少接那两方面的活儿。”
“呵呵,即便如此,小苏师傅也是很了不起了,”岳文泉望着苏毅,由衷的说道:“但就木雕的修复来说,你已经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
“岳老您谬赞了,在这方面,我还只是个晚辈,需要向您这些老前辈学习的地方还很多。”苏毅不着痕迹的送给了岳文泉一顶帽子。
苏毅发现,在某一方面,岳文泉和自己的爷爷苏清海很像,他们固执、守旧、传统,你如果夸夸其谈,他们会觉得你徒有其表、不堪大用,但是如果你能低下身子摆出一付谦恭的姿态,在他们心里的印象反而会陡然拔高。
“岳老,您刚才说什么大事?”苏毅怕越扯越远,遂把话题又圈了回去。
“瞧我,光顾着聊天了,”说着,岳文泉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照片,轻轻放在苏毅面前,声音突然间变得无比严肃:“小苏师傅,我说的大事就是这件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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