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
木夕颜轻笑一声,问:“才见过我几面,你就说爱我,爱我什么?爱我这张脸,还是爱我的内涵?”
言止剑锋似的眉头皱了下,“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当然。”木夕颜说:“如果我长着一张扔在人群里都发觉不了的脸,你还会说爱我吗?如果我和其他女人一样,崇拜着你,你还会爱我吗?”
言止眸色沉沉,无言以对。
“你看,你自己都不确定,你还有什么资格说你爱我?”
木夕颜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即期盼,又冷漠。
期盼言止能说出“就算你平凡到就是草坪里的一根草,我也爱你,我不在乎你的外表,我爱的是你的灵魂”之类的话,又冷漠的只剩冷笑,爱情什么的太可笑了,看看母亲,就是嫁给自以为是的爱情,落得个什么下场!
木夕颜看了言止一眼,转身走开。
风吹夜凉,撩起浓墨般的青丝,女孩孤寂的身影和夜色融为一体。
因为靠近你,我就是一个完整的人。
缓缓流淌的夜风将嘴边的低喃吹散。
在很久很久的以后,言止再想起这一幕,心里仍然止不住的发疼。
......
木夕颜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才停下脚步,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这一次说的这么清楚,他总算不会再黏上来了吧!
只是言止最后没有挽留,让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她还有好多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呢!
倔老八从大门走进来没多久就看到木夕颜一个人站在树底下,可怜兮兮的样子,连他的脚步声都没有发觉。
他靠近,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颜丫——哎哟哟,放手放手......”
木夕颜松开倔老八的手腕,斜着眼瞅他。“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本想吓唬吓唬她,结果反倒把自己弄伤了。倔老八动了动腕子,没好气的说:“什么叫偷偷摸摸,我是光明正大的好吗?是你自己失神,想问题想的太深入,连我来了都没有发现,害我受伤了。”
木夕颜扫了倔老八连红肿都没有的手腕一眼,干巴巴的道歉:“哦,那不好意思了,职业习惯,你别介意。对了,你过来不去见三馆四帮的人,到我这里干什么?”
“这就要去。”倔老八叫上木夕颜:“要不要一起去啊?”
“我去干嘛?”木夕颜打个哈欠摆摆手,“我累了,要去休息。”
倔老八也不勉强她,叮嘱了一句好好休息,就走了。
木夕颜打着哈欠,在墙角找了一个机器人,带她去休息。
上一次救辛犹情她动用异能的劲,还没有恢复过来呢。
木夕颜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
等她睡醒了,外面都翻天了。
倔老八听到三馆四帮的大佬们说齐云白的计谋和加注在赤云馆的条条黑锅后,愤怒的指天表示,一定要消灭齐云白,帮三馆四帮的大佬们报仇。
三馆四帮的大佬们忍不住在心底哀呼一声:什么叫帮他们报仇?明明是齐云白准备杀了谋杀他们嫁祸给他赤云馆好吗?
他倔老八是帮他自己报仇好吗?
倔老八召集人马,带着三馆四帮的人,轰轰烈烈风风火火的到齐云白的龙虎馆拆招牌去了。
凡是经过龙虎馆的产业,倔老八二话不说,带头开始砸!
带着人马赶过来匆匆赶过来的齐云白刚和倔老八他们打个照面,就被倔老八抬起的桌子给砸过来。
龙虎馆的人近期抢赤云馆的产业抢习惯了,抢出气焰了,也不用齐云白指挥,从腰间拔出一把虎头,朝倔老八劈过去。
好了!这一下不用解释,打吧!
场面都这样了,不打等着找死吗?
一时间风起云涌,残肢断臂,血流成河。
大街上的人除了混欧的,跑个精光,于留下浴血奋战的男儿门。
“后来呢?”木夕颜问。“齐云白呢?”
倔老八咧嘴笑了一下,洁白的牙齿中透露出阴森之气。
“死了,齐云白被我一拳打断了脖子,就算欧阳医者来了,也救不活。”
※※※※※※
倔老八在大福耳边低喃几句,大福满脸红光的疾步走了,他不紧不慢说跟着。
好久不出来逛一下,突然发现外面的世界还算不错。
走着走着,倔老八突然感觉右侧腰一凉!
多年的警惕使身体养成了本能的闪避,倔老八反手就是一拳过去。
拳手的拳头杀伤力很大。
被倔老八用拳头砸中的人倒在地上,脑袋仿佛受到重压一击般,半个脑袋都扁了,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啊——”
“杀人啦——”
“救命啊——”
“啊啊啊啊啊——”
整条街都慌乱了,到处充斥着各种尖锐,刺耳的叫声,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围剿决老八的还有八个人。
光天化日之下八个人也不怕,同时掏枪,动作一致,向倔老八射击。
倔老八脸色一凛,用力跺了一下地面,整个人腾空飞起,向他射过来的子弹相交叉,射去对面。
那个持枪的人,死了六个。
听到动静的大福和袖袖已经过来,在两人开第二枪之前,一脚踢断他们脖子。
倔老八一落地,大福担心的跑过来问:“师傅,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没事。”倔老八推开大福挡在他身前的手交代:“你去报警,说本大爷在大街上被人持枪偷袭了,本大爷收到惊吓需要补偿。”
“好。”
大福低头摆弄通讯机报警。
袖袖无语的看着眼前生龙活虎的馆长。
这叫受到惊吓?一定是自己的见识太少了!
倔老八蹲下身,在那些尸体上翻看一番后,才站了起来。
关德镇可以说是黑拳之乡,凡事住在关德镇的公民还没有几个人不喜欢拳赛的。
出了房门,倔老八拉着脸坐在廊下,橘黄的灯光将他不愉的神态,照耀的一清二楚。
木夕颜脚步一顿:“咦,八哥,你不去场地吗?”
倔老八挪动身体换个方向,被对着木夕颜。
木夕颜给辛犹情丢了个眼色。“倔老八生气了啦。”
倔老八被她用银针定住,在茶室痒了四个小时后,才被她突然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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