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照例是看晚会,一片闹腾,申秋不热衷过年久矣,这重生回来,一年比一年难过,就不能让人安安静静的呆着?但除此外还有什么活动呢,年纪小就是硬伤。初一,华国上下许多地方的风俗都是不能窜门走亲戚。
所以,看到夏国梁上门来的时候,申秋还是有点吃惊的,但是,这是大人的事情对吧?申秋开了门,问了声叔叔好,就同申军们一起打争上游去了。
夏国梁是很纠结的,一早就打电话催着这位申旅长前来给老爷子拜年,居然不来!
这是目中无人还是有人,难道说……老爷子念叨了一天,还要亲自去招待所,找申建业问清楚,他是跟夏秋说了什么话,搞得夏秋居然不认亲人。
差点点儿就下不了床的人,还能出来跑,说不得就是自己这个儿子出来跑,可惜,招待所人家都不住了,好在所长居然知道搬去什么的方,这才叫司机送了来。
申建业很吃惊,电话里他一直不说自己已经搬出招待所的事,反正人家没问嘛,可结果居然找到这里来了,真是有本事。
夏国栋出门来找申秋这件事,时间不够的,他是借着老爷子睡着了的机会赶出来的。对申建业这种怀抱不良目的的人,他是不会给好脸色的。在他眼里,申建业有所图谋,那就有所顾忌,有所害怕。
“不用客气了,也不用倒茶,我这次来一点点事,说完就走。”
“还是那件事,去1号院看看首长,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带着姑娘来,惹了事就走!”
“什么事,我们走的时候首长是同意的了……”
“什么事,首长被气病了,你敢说不知道?”
“这个我听说了,可我若去探望的话,会不会不太方便,1号大院,没有首长的许可我们可进不去。”
“你既然知道1号大院难进,那就明天一早,我在院门等你们,去看看首长……”
“好的,明天我一定带着我爱人来……”
“你爱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带着申秋来,还有,交待好申秋,不要再胡说八道,认不认的不是她说了算。如果首长认定申秋是夏秋了,就算不是,我们也得认下,让你的图谋达成,如果首长不认了,就算申秋真的是夏秋,那也是枉然。”
“你说清楚了,什么叫是还是不是,难道这件事情还有假的不成?”申旅长不同意这人的说辞。
“你们心里清楚,也难为你们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打听到我妹妹的长相,寻了一个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孩子来冒充她的孩子……”
周市长在边上听得心里火冒,可是又不敢发作,毕竟眼前这个,不用让他爹出面,就他自己都能让自己同申建业永远活在边缘地带,再也不能寸进还好说,只怕社会地位要一落千丈。
“哟,你的意思是,申秋不是你妹妹同妹夫的孩子,而是我们不知道由哪里找来冒充的是不是?”
周素云在边上凉凉开了口,之前这人居然来一句你爱人不重要,我不重要你妹妹的孩子就是没人养的孤儿,你以为呢,还能读大学,搞不好在孤儿院里,不知道长不长得大!活不活得久!
“难道不是!”
“自然夏部长说了算,你说是自然就是,但我们老百姓也知道,出尔反尔不叫人,从今时今日起,申秋跟你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别再上门来打扰我们一家的平静生活!”周素云气乐了。
“由得你们来就来,去就去,现在我父亲的身体已经被你们气病了,这个摊子你们得去收吧?”
“怎么收,接着冒充您家的亲戚?”周素云真好奇了,帝都人的思维真的不同常人啊
“自然只能先这样,待首长身体好些,我们再把实情慢慢相告。你们才能脱身!”
“部长言重了,夏家我们一直不知道,是您们打电话来说,秋山的妻子是你们家的妹妹,非要我们带孩子来相认,我们才迫于无奈带来的,要我们来帝都过年,说首长要见申秋,也是你们打的电话,你回去想想,什么时候我们主动说,自己养大的孩子是捡来的,是替别人养的?是替你养的,是你毁了我在G市的平静生活,现在还倒打一耙,我们来害你,省省吧~!”我管你爹去死!周素云气翻了,自己替他夏家养大姑娘还养出鬼来了,害你,我们害得着吗?
“申建业,明天你来不来?”夏国梁不同妇女同志争论,事实摆在哪里,该认就得认,跑得掉吗?
“首长传我,自然会来的,只不过孩子我是作不了主的,她来不来,我不能保证。”
“没有孩子,你来了有什么用?”
“那首长我就不上门来添麻烦了。”
“叫申秋过来!我问她,你们安排好的人,居然还给我推三推四的,这时候想不担责任晚了!”
周市长只好隔着院子,喊了申秋过来。
“舅舅叫我什么事?”
“这是夏部长,说让你明天去他家……”
“没空!”
“你个小小人,有什么事,首长身体不舒服,要你去看看,你还敢不去?”
“我小人不错,说有事就是有事,我的事都要跟你汇报?”
“叫你去看首长,你自己气病的,你不去看谁看?”
“我?您真是多大的心胸,还指着小人能负责,你不会对国民素质要求太高了吧,我没这义务跟什么首长看病。”
“你冒充我妹妹的女儿,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还敢一推三五六!信不信我让你们这些削尖了脑袋往上爬的家伙,一个个都丢了饭碗,去蹲大牢!”
申秋一言不发,自然相信你有这能量,但边上的大人怎么看,就得由他们自己决定了。
周市长有种偷鸡不成失把米的郁闷,蒋舅妈一脸的无所谓,周素云已经在想如果不干护士了,自己能不能再干别的,开个服装店?
申建业就眼里容不下沙子,一言不发,这要顶回去了,旅长什么的倒也算了,可不当兵自己这一身本事也没地施展啊!
“说话!”夏国栋这暴脾气,万没料到这节骨眼,一家人居然不吭气了。申秋一看,好嘛,四个大人都不吭气,这么大的雷,都要坐牢了,得我一小孩子顶上?
“那你就收集好证据去告吧,我舅估计地方法院就能行了,我爸得军事法庭还是什么我也不懂,但是姓夏的,你给我听好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不声不响的你们冒出来,强抢我姐这且罢了,谁叫你家官大,由得你们。可你诬蔑我家故意让我姐冒充你家的人,我们图什么?图你家狗眼看人低啊!”
夏国栋愣了,这哪里冒出来个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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