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九十三章 求子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操心劳力了好几天的徐清,偷得半日闲情,睡个午觉。睡得足了,徐清脑中忽的有了这一首短诗,大声念了出来。
话音刚落,进来一人。徐清一看,是小月来了。小月着一身极素的衣裳,只饰几点玉珠,几点银铃,却好似广寒宫里的人儿一样。
小月手里端着一砂锅,对徐清道:“少爷,城外有淤塘挖了藕,这是送上来的。”
徐清点点头,自从剿灭沧州盗匪之后,便不是有人送瓜果蔬菜来,都是最新鲜,最饱满的。
“这里呢,是我做的藕莲子段炖肉,肉是我的洛南赶来的猪。少爷快尝尝,”小月说着揭开盖子,顿时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徐清食指大动,吃了一口,咬一口,藕断丝连却十分粉糯,吃一粒莲子唇齿留香,那猪肉炖得易嚼却不糜烂,味道真好。徐清连汤带肉一口气吃下去半砂锅,打了一个饱嗝。让后一口口慢慢吃。
小月见徐清爱吃,眼睛笑得眯起来,同抹弯月似的。徐清吃着,问这东西还有多少。小月轻哼一声道,早就送给了雪儿和诗梅。徐清只得微微一笑,小月便走到他背后,手放在他肩膀上拿捏起来。
徐清肩上舒爽,嘴中享福,心中大喜,一双手就变得不老实起来。顺着小月宽松的下摆偷摸进去,闹得小月娇.喘嘘嘘,却又舍不得离开。徐清女人多,这种独处的时候可不多。
“少爷,来不了了,饶过我吧?”小月哀求道。徐清正是饱暖思淫欲的时候,哪里肯放过她,一双手愈加不老实起来,搂过来小月,把她放在大腿上上下其手。
说是放在大腿上,实际上却放在了三条腿上,隔着衣服感受着香软。小月被徐清这么弄,身体也发热起来,眼神迷.离,靠在徐清身上微微扭.动起来。那臀坐在徐清身上,每一动,便摩挲小徐清一次,让他爽得不能自已。
不过,徐清知道最多是这样了,不能再过分。因为这几天到徐清“办公室”的人特别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窜进来一个。徐清不臊,小月也会嗔怪好几天。
“小月,让我亲一下……”徐清坏坏地道。
“嗯,”小月仰着头。
“不行。你还要撅起来嘴。”
“嗯,”
“张开一点点……”
“嗯,”
“舌头!”
“嘤……”
徐清尝了朱果,松开头发衣服已经变得不整的小月,却听见外头一阵嘈杂。
“哎呀呀,诸位,都说了刺史大人在睡觉,再等一等吧!”
“这位小哥,你就通融一下吧,人命关天呢!”
“你们这群商贩子,好不自知,我家大人给你们面子,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这下人也是郁闷,别人家都是上门的商人送钱送笑脸的讨好门子,在徐清家却不,还要门子做商人们的工作。
小月听了人声,惊了一下,像偷吃被发现的小兔子一样看看四周,忙整理一下衣衫,听清楚了外头是下人说话,徐清看了徐清一眼。恢复了了女主人的架势,走到门口,打开一半门朝外问道:“何事躁扰?”
“呀,二夫人!”那下人忙低眉顺眼,对小月道:“二夫人,这里有几个商人,死活要见大人,拦也拦不住。”
“原来是县君,草民在这里有礼了!”商人们见门子称二夫人,忙拜见道。县君是尊称,小月是没有的,只有荀雪儿才有。
“县君,草民有一事关系到沧州一个官吏的命,不得不得告诉大人。
小月回看一眼徐清,见他点头,便对那些商人道:“进来吧……”然后站在了徐清身后面做伺候状。
徐清早在心里嘀咕,又出什么事了?
门开了,徐清往外面一瞧,看见五六个商人面色焦急走进来对徐清道:“大人,刘宿的粮队被收了!”
“什么?”徐清一拍桌子,忙问:“怎么回事!早就吩咐了,让他不进山东嘛!”
商人们先惶恐不安地磕了个头,七嘴八舌起来,这个说山东人奸诈,那个说不是这样,是刘宿自己懵了头。徐清咳嗽一下,止住众嘴商人们吓了一跳,低着头推出来一个人:“大人,让我来说……”
“拣要的说。”
“那日,刘宿老爷把二千石陈粮取出来,合着我们和另外一些商人,凑了一队拉到山东贩粮。”
“一开始,照大人的话,我们不入山东的境,只在周边县里卖,赚了不少。可一天,山东内一个粮商找上来了,说要十五文钱一斗。而且,他是进货,不要我们贩卖,只要送到山东。”
“刘宿老爷一时心动,觉得只要送粮过去,又不要卖粮,便运粮去了。我们车里的粮食早就卖完了,所以早早回来啦。”
“昨天夜里,刘宿家的人来了,竟然说山东道打击囤货居奇,哄抬物价的商人。山东那位被捉了,刘宿竟然也被胡乱捉住了!因此,我等才来求大人解救……”
徐清心里一沉,这刘宿是沧州在册官吏,虽不入流,但说出去也是朝廷脸面。按制地方官吏是不能经商的,因为不能与民争利,要让利于民。其实,这一条规矩也只是摆设,没人在意。他刘宿经商也没什么,千不该万不该,他在灾区经商,还抬了价格,更可以扣上一个不仁不义的大帽子。
徐清沉声问:“这次主持清扫的官员是哪个?”
商人们都道:“是山东道副总管,姓孙的大人……”
“哦,真是他啊……”徐清摇摇头,对商人们道:“你们先回去吧,本官有注意了。”
“那就好了,我们也算尽了义务。”商人们叹了一口气,刘宿带着他们赚钱,他们总不能眼睁睁看刘宿落难。
商人们走后,徐清一个人在房里,愁眉苦脸,他有个屁的办法。这会儿说不定都已经上报山东道总管府了,而且那位孙副总管前几天来的时候,流露了不少对徐清的不满。
刘宿有官身在,刑不上大夫,暂时应该不会有事。过几天山东该移文来此,让徐清远程革除刘宿的官籍,就地处理。可是刘宿作为沧州官员,徐清的小弟,如果徐清不保住,那就是相当于被当面打了脸一般。
小月忽然道:“少爷,这位孙副总管怕是不友善吧?”
“呃,是啊,也不知怎的……”徐清咂咂舌,都是装逼惹的祸。
“咯咯咯,”小月笑道:“少爷准备怎么办?”
“呼,”徐清道:“本少爷没啥办法,拖着呗,他能怎么办?”
“少爷,我有一个办法。”小月媚笑一下:“只是,嘿嘿……”
徐清再次搂过小月,不老实的道:“呦,妮子,你还学会了提条件,胆子肥了啊!”
“少爷,少爷,不要……”小月连忙求饶,只是仍旧不肯说办法:“少爷,我有一个小条件,你答应了我就帮你想个好办法。”
徐清止住了玩闹,附耳听。小月凑到徐清耳边,只说了一句:
“少爷,我,我就是想要一个宝宝。”
“就这个?”徐清仔细想想,小月每次让徐清“侍寝”,徐清都在满足她之后,然后让她动手动嘴解决最后的事。一直没有完成最后一百米冲刺,想起来也是不该。加上荀雪儿每天抱着徐文,小月和黄诗梅看在眼里,心里别提多羡慕了。
逮着这么个机会,小月竟然主动求子。徐清叹了一口气,问她道:“你真的想清楚要宝宝了?”
“嗯!”小月坚定的点点头。
“好吧,这事说来就来,你是想现在就来还是等晚上?”徐清坏坏一笑。
小月撅嘴一笑骂:“讨厌,少爷,当然是晚上嘛!”
“好了好了,孩子他妈,还有我的小女诸葛,说说你的妙计吧?”
“哼,现在喊孩子他妈有点早哦?”
“呦!你不信?”
“没啦没啦,少爷,我和你说正事……”见徐清又要“来犯”,她忙说起了正事:“少爷,你不是说那孙副总管与咱们有隙?”
“没错,麻烦就在这里了。”
小月慢慢分析道:“少爷想救出来刘宿,无非就是一公一私两条路。从公,那就打官司有理有节要会刘宿,可少爷,咱们这边不占理儿。”
“如果走私下,这孙副总管恐怕不会善了,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卡着咱们,这样还不一定能救下刘宿。就算救下了,那也肯定要付出一笔不菲的代价。所以,我要问少爷,你愿意为了刘宿撒出去千两白银吗?”
徐清赶紧摇头,不愿意。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来一个破釜沉舟,死地求生!”
“哦,怎么讲?”
“少爷只需如此,那孙副总管必定要息事宁人,低调处理。”
徐清听了大笑,当即开纸笔写到:“灾区缺粮,但也不能总凭这个白吃白喝,那批粮食,是爷商援灾区的,以市价卖售,爷还有股!你山东有奸商囤货哄抬物价,不要牵扯到爷手下人,刘宿有罪,那爷也有罪,要论罪,就去长安参上爷一本!”
霸气侧漏!这就好比说,爷背后有人,大靠山!你有本事拿这点鸡毛蒜皮的事,论我的罪?看你有几个胆子?还几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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