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卢东升又说道:“陈局,我听说夫人对佛教也挺有研究,还加入了咱们市的佛教协会,是吧?”
“呵呵,是有这回事,她才刚加入佛教协会不久,大约有一个月了吧。她现在不是在搞公益事业吗,见多了受苦受难的人,心中便渐渐增多了怜悯之心,不知道怎么的,就信上佛教了。”
“信佛教是个好事啊!这说明夫人有慧根,而且胸怀苍生。好事!好事!这几年在文化局工作,我也跟咱们市那几大佛教的大师接触过,每每听到他们的教诲,我都感到受益匪浅啊!我以前还想着,等我以后退休了,我也去信佛!”
陈明宇打趣道:“没看出来啊,东升,原来你还有一颗向佛之心呢!”
卢东升摸了摸脑袋,嘿嘿笑道:“让陈局见笑了。”
说罢,卢东升打开了自己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很精致的小木盒,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说道:“陈局,这是我送给夫人的一个礼物,我想夫人一定会喜欢的。”
“礼物?什么东西啊?东升,里面不会是什么金银珠宝吧?”
“嘿嘿,陈局,我还能不了解你的为人吗,如果里面是金银珠宝啊,估计我怎么拿过来的,你还得让我怎么带回去。”
陈明宇笑了笑,问道:“那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卢东升卖关子道:“陈局,你打开看看。”
陈明宇伸手指了指卢东升,伸手打开了木盒,原来里面是一张折叠起来的宣纸,陈明宇把宣纸取出来,展开一看,上面竟是用蝇头小楷写得一幅《心经》。
虽然陈明宇对书法不怎么了解,但他也能看得出来,这幅书法写得很有功力,让人一看之下就觉得心旷神怡!
陈明宇想看看是谁写得,但可惜的是,这幅书法并没有落款。
“东升,这幅《心经》是谁写的啊?”
卢东升难掩得意之色的说道:“鹿鸣山清风寺慈安大师。”
“什么?这是慈安大师写得?”
“没错!这正是慈安大师亲手写的《心经》,慈安大师法力高深,据说他亲手写得《心经》也很有法力,如果普通人随时携带,或者是日日朗读的话,便有安神静心,逢凶化吉的作用。很多佛教信徒,都盼望着能得到一副慈安大师的《心经》,但是慈安大师有一个规矩,每天只在早上写一副《心经》,且很少送人,也从不落款。所以想得到一副他的作品,还真的是很不容易呢。”
陈明宇虽然没跟这位慈安大师接触过,但是慈安大师是一位著名的佛教高僧,陈明宇对他也多有耳闻,对于慈安大师的这些习惯,陈明宇也听说过,卢东升倒也没有胡吹。
陈明宇笑了笑,说道:“东升,想必你为了得到这幅《心经》,肯定费了不少功夫吧?”
卢东升笑道:“要说没怎么费工夫,那是瞎话,实际上确实是费了不少功夫,但是只要夫人喜欢,那我费那些功夫就完全是值得的。陈局,你这么照顾我,提携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所以弄到这么一副《心经》,希望能保佑你和夫人平安健康!”
这一次,陈明宇竟然有些感动了,他为卢东升的用心而感动。
这几年,有很多人给他送礼,对于那些贵重的礼物,他从来都没有收过,这些人送礼送不出去,便托这个托那个的想继续给他送礼,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但是这些人却从来就没有好好动过脑筋,像卢东升这样去弄一个珍贵却又不昂贵,而且是走夫人路线的礼物。
实际上,陈明宇虽然一直在重用卢东升,但是他对卢东升却也一直没有完全的好感,总觉得卢东升身上的缺点很多,性子也比较急,手段也比较狠辣,不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
但是,陈明宇现在又转念一想,在官场中真正值得深交的人又有几个呢?
抛开这个因素去看,卢东升的积极性、开展工作的能力,甚至是他的手腕,其实都是很适合在官场中混的。
人无完人,不要求全责备吧。
陈明宇叹道:“东升,你有心了!好,这幅《心经》我替新月收下,也替她谢谢你!”
见陈明宇没怎么推辞就收下了这个礼物,卢东升也感到很高兴,说道:“陈局,你客气了!那什么,既然你们明天还要外出,那就早点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哦,预祝你们旅途愉快,呵呵……”
陈明宇也没有挽留,只是话里有话的说了一句:“东升,你年龄还不大,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一定要自勉啊。”
卢东升肃然说道:“是,陈局!你这句话,我一定在心里记一辈子!另外,陈局,你放心,我一定会珍惜现在的一切,绝对不会因为金钱、女人这样的身外之外而毁了前程!还有一点,陈局,我一定会认清自己的位置,好好配合你的工作,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陈明宇微笑了起来:“好啊,东升。”
唐新月回来之后,陈明宇把那个盒子递给了她,道:“这是东升送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
“什么东西呀,这么神神秘秘的。”
“呵呵,你看看就知道了。”
唐新月打开了盒子,取出那张宣纸抖搂开,立刻叫道:“呀,《心经》!这是谁写的啊,字可写得真漂亮!”
“鹿鸣山清风寺慈安大师。”
“什么?这是慈安大师的作品?”
“这是东升说的,真假我可辨不出来。不过,我想应该是真品。”
唐新月认真看着这幅《心经》,赞叹道:“写得真好!慈安大师写得《心经》非常有名,我听说想要得到慈安大师的一副《心经》十分不容易呢!东升挺厉害的嘛,竟然连慈安大师的《心经》都能弄得到。我早就想要一副慈安大师的《心经》了,没想到今天得到了,真是太好了!”
陈明宇看着唐新月这幅高兴的样子,心里却突然得涌起一种愧疚感。这几年,他其实对唐新月的关心很少,真的是愧对她啊!
陈明宇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唐新月身边轻轻搂住了她。
“怎么了?”唐新月问道。
“没什么,就想抱抱你。”陈明宇低声道。
“呵呵,你发什么神经呢,赶紧松开我,弄得我都痒痒了。”唐新月笑了起来。
陈明宇却不但没有把她松开,反而把她拦腰抱起,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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