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咪你哭了?”
“没有,妈咪听到宝宝的声音高兴。”
“妈咪不哭,不要太难过,宝宝会在家里等着你和爹地办完事情回来哦。”
“好。”想到顾雨澜昨晚上的话,夏小玖赶紧问霍子钰,“宝宝,妈咪和爹地走后,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啊。”
一听这话,夏小玖心里一抽,“哪里不舒服?”
“心痛。”
“心痛?”夏小玖的声音尖锐得刺得对面的霍子钰赶紧把儿童电话拿开了一下,叹了口气,像个小大人似的解释,“妈咪,宝宝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你和爹地,想得心都痛了。”竟
然是这样?
夏小玖嘘出一口气,抹了把额际的冷汗,她还是不放心地追问,“宝宝除了想爹地妈咪心都痛了,还有没有别的地方痛?比如肚肚痛,脑袋痛?”
“没有啦妈咪。”
“没有就好。”夏小玖终于松了一口气,或许顾雨澜只是想多用一个人威胁她而已,不过她也不能真的放心,毕竟那就是个丧心病狂的魔鬼。“宝宝,要好好吃饭饭,听爷爷奶奶的话,在幼稚园听老师的话,如果有哪里不舒服,立即打电话告诉妈咪……”给
儿子各种叮嘱了一遍,感觉那头儿子都在翻白眼了,夏小玖这才依依不舍地挂掉电话。
收拾好自己下楼,秋叶依旧在大厅里等候着她,只是脸色相当难看。见她下楼来了,赶紧陪着去餐厅,把吃的给她弄上桌,也没换个笑脸。
“你这丫头拉长个脸,谁惹你了?”夏小玖瞥了秋叶一眼,慢慢喝着鸡蛋肉末粥。秋
叶不想解释,只是气呼呼地说,“等下少奶奶自己去外面看。”
让她自己去看,莫不是霍翌铭又在扶着顾雨澜做腿部复健了?夏
小玖也没当回事,等吃完了走出餐厅,正碰见安明从外面进来。“
少奶奶……”安明欲言又止。夏
小玖叹了声一副看穿了一切一般冷静平淡,“安叔,秋叶,对不起,我和霍翌铭闹矛盾,让大家都跟着难受了。不过……我想,这次我们只怕是不容易和好了。你们权当没看见吧,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要影响了心情。”
本来安明想说别的,一听夏小玖这话,马上就着急了,“少奶奶,你不要灰心啊,我相信少爷只是心里憋着气,等他气消了,肯定还会和以前一样对少奶奶。”
“谁知道呢……”夏小玖苦笑了下安抚安明,“安叔啊,你年纪也大了,就别为我们的事情操心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我出去走走。”
走出大厅门,身后还传来安明担忧的声音,“少奶奶,我会劝我们家少爷,你也别太伤心了。”夏
小玖牵唇想笑,却是真的笑不出来啊,安叔是个忠厚朴实的老人,就像她父亲一样。她和霍翌铭闹矛盾,让安叔跟着着急难过,真心过意不去,只怕往后会让他老人家更难受。看
看人工湖边,原以为会看见与昨天早上相同的画面,却连两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夏小玖冷哼了一声往狗屋走去。自
从米利见到顾雨澜就追着她咬开始,霍翌铭就下令将它锁进了狗屋不准放出来。米利天天被关着难受得上蹿下跳,哀嚎连连。
这会儿看见夏小玖过来了,开心得摇着尾巴,急得在狗屋里团团转,嘴里嗷呜嗷呜叫着,巴不得夏小玖立即放她出去。夏
小玖自然不舍得米利天天被关着,拉开门栓,直接将它放了出来。得到自由的米利,欢喜得摇着尾巴,绕着夏小玖转圈圈,狗脑袋一个劲儿往她身上拱。“
哎呀,你身上脏死了。”夏小玖皱着鼻子,直接抓着狗链子牵着米利去了专门为它搭建的洗澡房,不一会儿就把米利洗得香喷喷,雪白雪白。
“走,去晒晒太阳,别感冒了。”牵着米利绕过了庭院里的喷泉假山,忽地玻璃花房里的两个身影让夏小玖僵住了动作,一股怒火熊熊燃起,像要喷出胸腔。
那不是顾雨澜和霍翌铭还有谁?
今天不是周日,这个男人不去公司上班,竟然一直陪着顾雨澜?
这是为她打造的专属领地,任何人都不允许去。然而现在,男人竟然领着顾雨澜在花房里穿梭。似乎一边在给她介绍着,时不时给她挪开拦住她的花枝,而后面的女人笑得温柔大方,眼睛里像盛满了蜜糖一般。画面怎一个温馨了得?这
就是秋叶愤愤不平,安明欲言又止的原因?专
属于她的花房都可以带着另一个女人进去了,是不是意味着她就要被她取代了?夏
小玖的眼睛瞬间泛红,扔下米利的铁链子,她冲到花房门口冷声喊道:“霍翌铭,这是我的地盘,把这个狐狸精给我带出去。”霍
翌铭抬头见是夏小玖,俊庞阴了一下,没有太多情绪,像没有听见他在叫她一般,继续给顾雨澜介绍花卉的名称产地,花期。
旁边的顾雨澜被夏小玖骂狐狸精,脸色有点难看,可见男人不搭理她,得意地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冲着夏小玖笑。
夏小玖怒从心头起,一股热血冲向脑门,看见昨天她用过的锄头就在一边,抡起来就开始狠劲儿砸花缸花盆,哗啦——哗啦——巨响不断。碎
裂声音的吓得顾雨澜变了脸色,急急催霍翌铭,“翌铭,我们赶紧出去,小玖好吓人。”
响声惊动了门口的保镖,莫枫领着几个保镖跑过来,屋子里的安明,秋叶,小丽还有好些佣人也跟着跑了过来。
“夏小玖你是不是疯了?”霍翌铭过来一把拽住夏小玖手里的锄头,冷厉的声音刺得耳膜痛得厉害。“
是,我就是疯了。”夏小玖红着眼睛瞪着男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有把锯子在拉扯一般的痛,“这是我的花房,你凭什么把这个贱人带进来?”
“你的?”霍翌铭冷笑一声,“我说是你的才是你的。”
夏小玖呆了一秒,看着男人冷漠无情的脸庞,忽然间仰天笑起来,笑得眼泪直流,完全和疯子没有差别的,扔了手里的锄头,她笑着往花房外面走,谁都看得出来,她的心彻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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