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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时候,夏馨菲怕她不肯收自己的钱,所以趁她跟顾客介绍东西的时候悄悄的把钱给放进了她的纸箱,这才悄然的离开,等贝水画发觉的时候,早已经不见她的身影。
回到公司,麦月牙好像看起来有点的不太高兴。
“你这是怎么了。”夏馨菲不解的询问,难道说司助理拒绝了她吗?
“馨菲,你这是去哪里了,也不说一声。”麦月牙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
“我那不是在给你们制造机会吗?怎么,被拒绝了。”不是吧!这么快就阵亡,接下来可怎么办是好。
“什么啊!我压根就没有告白好不好。”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这么郁闷的,白白的浪费了大好的机会。
“噗!原来是因为这样啊!放心吧!还有机会。”吓了一跳,还以为被当面的拒绝了呢?要真的是这样,确实是有点的伤心。
“什么啊!下次还不知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呢?”麦月牙可没有她那么的好心情,所以情绪还是异常的低落。
“你看看这个是什么?”夏馨菲把贝水画要给她的小人给拿了出来,想着这下她总该心满意足了吧!
“哇!好漂亮,这是给我的吗?”果然的,麦月牙瞬间的便来了精神,不但如此,两眼还大放出异彩的光芒。
“嗯!这是水画给你特别订制的。”夏馨菲笑笑,估计是巧合吧!所以才会送这妮子这么的一个东西。
“讨厌,去她那也不叫上我。”麦月牙颇有微词,但还是来回的翻看着手里的亲亲情侣。
“我那还不是为了要给你和司助理制造机会,谁知道你胆子那么的小,竟然连表白都不敢。”如若换作自己,应该也会迟疑吧!毕竟当年自己跟穆梓轩表白的时候可是鼓足了很大勇气的,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还是被拒绝了而已。
“说得也是哦!”麦月牙讪笑了下,傻得有点可爱。
穆梓轩从贝水画那里离开之后并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的去了s市的墓园,只因这里住着他的一位故人。
鲜花是在门口买的,烈酒是车上自备的,虽然说有些的仓促,但还算得上是过得去。
墓碑上的男子很是青春帅气,但却永远的定格在了这一刻,面对着他阳光般的笑颜,穆梓轩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阵的哽咽。
“浩天,来吧!我们喝一杯。”直接的倒了些酒在墓碑前,而他则是就着瓶子喝了起来。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你已经离开我们几年了,可关于你的一切却是让我那么的记忆犹新。”想起在新兵连第一次跟他相遇,想着他们一起互相的较劲,互相的争创先锋,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历历在目,可自己依然安好,而他却已经去了另一个国度。
如果说当日的自己不曾那么麻痹大意的话,是否他也就不会死,那么贝水画也就不会因此而犯错。
“对不起!我决定了原谅间接害死你的人,说过要一辈子都恨着她的,但我现在却发现对她的恨是那么的浅薄。”穆梓轩说着再度的喝了一大口烈酒,脸上的伤痛别人可以看得见,但心底的呢?又有几人能够知晓。
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一想起他替自己挡枪的那一个瞬间,他便说不出的悲痛,自己是活下来了,但他却永远的离开了。
当鲜血染红了他衣衫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种毁天灭地般的伤痛,失去战友的心痛跟爱人背叛,无一不在狠狠的凌迟着自己,而他只有一个遗言,就是照顾他的妹妹。
“我知道,你肯定会怪我吧!因为我心软了,但这一股子的歉意,我会化作亲情加倍的用在颜颜的身上,就当是你在的时候一样,让她不受到丁点的伤害。”穆梓轩缓缓的说着,这样的一种倾诉,是没有意识的,有的只是一腔的思念之情。
穆梓轩在这里坐了许久,也说了许多,从他们的营房,说到他们的教官,又从他们的教官说到他们野外集训时的战友情深,这一段历史,被他牢牢的刻在了记忆的最深处,是他最为宝贵的追忆。
“知道吗?我结婚了,她叫夏馨菲,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本以为,我的心里除了贝水画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女人能让我去在意,但我貌似想错了,多年未见,虽然说她改变了许多,但我还是能从中找出她幼时的样子来,而那时候的她,总会跟贝水画重叠在一起,让我难以分清谁是谁。”穆梓轩说着轻阖起了眼帘,难道说这么些年以来,自己感觉错误了某些东西不成。
沉思了片刻之后,他再度的睁开了眼,“来吧!我们再干一杯如何。”说着把酒再一次的洒于墓前,这个男人,有着自己的骄傲,但同样的,也有着自己的脆弱。
“是不是很想见她,改天吧!改天我带她来看你,我想,你肯定会很喜欢她的。”穆梓轩不曾发觉的是,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着小小的自豪感,就好像夏馨菲于他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那般喜欢。
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分,守候在不远处的沈磊一见他起身便赶紧的走了过来。
“少爷,走吧!”每年的忌日,少爷都会选择来这里坐上好几个小时,而像今天这样突然而至的却是第一回,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去找贝水画有关。
“让人过来把我的车子给开回去吧!”穆梓轩是一个很谨慎的男人,虽然说他现在没醉,但他很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不适宜开车。
“放心吧!少爷,人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在他拿着酒走进了墓园的那一刻,他便打电话通知了底下的保镖,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少爷的手里所拿着的可是烈酒。
“沈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穆梓轩很少关心这个,但今天却突然的问了起来。
“差不多十年了少爷。”沈磊如实的回答,自己二十岁的时候便被师傅安排到了少爷的身边,这么多年过去,他的脾性可以说也算是了解得七七八八了吧!
“有这么久了吗?”穆梓轩挑了挑眉,他怎么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呢?
“确切的说是九年零两个月。”沈磊再加以补充,之所以会记得那么的清楚,是因为自己看见他的那一个瞬间出了不少的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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