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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馨菲在浴室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本以为穆梓轩已经睡了呢?但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还安好的坐在椅子上,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已经作好了要跟自己详谈的准备。
之前曾放下豪言,只要他一天不跟自己道歉,她就一日不跟他共处一室,到头来才发现理想很丰满,现实却特么的骨感,只要他勾一勾手指,自己就会很没底气的任由他宰割,连个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坐吧!”伸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大床,以此证明他刚刚所说的并不只是空话而已。
“我的头发还没有干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夏馨菲的内心潜意识的在逃避,就害怕他会说出些什么类似于让自己离开的话来,毕竟这是她的死穴。
穆梓轩皱眉的看了她一眼,脸上已然有了不耐之色,但还是拿起了一旁的干净毛巾,给她递了过去,并不觉得这头发未干跟自己下面要说的话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夏馨菲慢悠悠的擦着头发,摆明了就是想要逃避,不曾想到的是,手里的毛巾快速的被抢了过去,随之温热的气息也在自己的耳畔响起。
“按你这样的擦法,今晚都别想干了。”穆梓轩依仗着身高的优势,不用她坐下来,也能轻易的帮她擦到头发。
突来的幸福太过于的贸然,让她一时之间忘记了该有的反应,就连呼吸都跟着停顿了几秒,就怕这样的一种关怀,只不过是自己一时之间的错觉而已。
爱一个人总是那么的患得患失,所以异常的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更在意他眼里的自己是好或坏。
她喜欢这样的一种被宠爱的感觉,就算他的温柔只是在透过指尖在传递,她也能感受得到他对自己的那一份久违了的怜惜。
曾经,他对自己也有过由衷的喜欢,但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单纯的把她给当作妹妹来看待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任何感情。
怪自己太贪心了吗?所以才会发展到那一份兄妹的情谊也跟着失去,但她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一颗想要奔向他的心。
“谢谢!”一声浅微的低咛,如果不细听,还真的让人误以为只是自己幻听了而已,但就算这样,还是让穆梓轩给捕捉到了,可见他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对她毫不在意,否则又怎会时刻的觉察到关于她的动静呢?
“什么?”听到了是一回事,但有的时候就是要适当的装糊涂。
“没事,你,常常给女孩子擦头发吗?”那娴熟的动作,还真的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嗯!”自己的母亲跟妹妹不知道算不算。
夏馨菲的心随之一沉,但很快的便就释然了,像他那么优秀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女人呢?
“你介意。”她的沉默让他皱眉。手上的动作也不再似刚才般流畅。
“我能介意吗?”夏馨菲转过了身,仰头的看向他,目光里有着一份稀祈。
“其实你有那个权利。”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魅惑中带着几分的嘲弄。
“但要看你愿不愿意给我履行是吗?”太清楚他的腹黑程度有多么的深沉了,所以她不会幼稚到以为他会真的愿意让自己去管他的事情。
“夏馨菲,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一般都不喜欢太过于聪明的女人。”她洞悉了自己所有的小心思,如若不是因为对自己太了解,那么就是她心机太重。
“可我的聪明总会在你的面前变得无所遁形。”自己的那一点小计谋,也只能在别人的面前班门弄斧一下,换到了他身上就立马的相形见绌。
这个男人,优秀得让人心生嫉妒,却又不得不卑微的抬头仰望,他可以冷酷宛如撒旦,也可以温柔似早晨的阳光,或许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遗失在他所撒开的光晕里面而不能自拔。
“那为何还要像飞蛾扑火般的靠上来。”只要是有点想法的人,都不会任由着自己犯错,而她却明知道会万劫不复也要纵身一跃。
“谁知道呢?估计是那个瞬间被门给挤了呗!”夏馨菲好像不是很想谈这件事情,因为这对她来说,很可能是永生的一种痛,所以她不想让人随时都有践踏自己的机会。
“好了,睡吧!”穆梓轩收起毛巾,难得的温柔。
“可你不是说要跟我讨论的吗?”夏馨菲很喜欢今晚的他,不自觉的在语气上加了撒娇的成分。
“已经讨论完了啊!”刚还夸她聪明呢?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现形了。
“呃!完了吗?”夏馨菲一脸的茫然,那傻白甜的样子让穆梓轩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口水,目光紧锁在她粉嫩的红唇之上,大有一亲芳泽的冲动,但良好的自控能力让他很快的回过神来,借口说还有份文件要批阅而落荒而逃。
这可一点也不像自己,什么时候听说过穆梓轩会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自乱过阵脚过了,他一向不都是运筹帷幄惯了的男人吗?可为何却偏偏对她动了邪恶的念想了呢?
对于他的举动,夏馨菲很是疑惑,他这是怎么了,自己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就算是要去批阅文件,也不用这么的急切吧!就好像晚那么的几秒便会损失好几个亿似的严重。
穆梓轩说是去批阅文件,确切的来说是在逃避,逃避自己那想要靠近她的心,所以平生第一次,他没有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迎面而上,而是选择了自己最为不齿的落跑。
此时此刻,他的心是纠结的,一方面,他越来越难控制自己对夏馨菲的那一份关注,另一方面,他一直都在抵触着这一桩被设计的婚姻。
他也很艳羡父母的爱情,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欧阳瑞西,而他也不可能会成为穆季云,所以他不愿用上自己的整个人生去赌一场还没有开始的恋爱。
或许没有爷爷奶奶的介入,让他们以一种平常心去接触,去相处,说不定会给现有的格局更好一点,毕竟这样一来的话,他也不用时刻的谨记着自己的婚姻所存在着的那一种欺骗,也就是说,夏馨菲只不过是成为了自己想要发泄心底郁闷的出气口而已,而最大的原因,是出在了他的心理上,骄傲如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成为别人手中的那一个毫无主张的傀儡。
夜,在摇曳着它的特有色彩,带领着迷茫的人群慢慢的进入梦乡,而在这一方的夜空,星光依然璀璨不眠,只因为还有一人依然在灯光下举步不前,找不到他所想要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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