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这杯酒喝了,你就可以走。”
导演盯着顾纯情,语气很霸道。
气氛变得凝重而压抑,在场的其他人都表情尴尬,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唯独韩涵替顾纯情求了个情。
“导演,一杯酒而已,人家姑娘不喝酒,你何必为难是不是,要不这样,这杯酒我替她喝?”
韩涵不说话还好,他这一开口,立刻让导演的火气更加大了。
“你们还真是一对,我就是让她喝杯酒,她把这杯酒喝了,她走她的,我又没为难她,你瞅瞅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怎么着,心疼了?”
“导演,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人家姑娘说了,她不喝酒。”
“什么事情总有第一次,今天她要么把这杯酒喝了,要么就跟我们一起去KTV快活快活,让她自己选。”
很明显,导演是在故意为难顾纯情。
顾纯情并非滴酒不能沾,但她实在是不想喝酒,尤其是在身体这么不好的时候。
然而,导演当着其他人的面把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她要么喝了那杯酒,要么就跟这一群大老爷们去KTV,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喝下那杯酒,然后赶紧离开这里才是上上策。
KTV那种地方,她是坚决不会去的。
导演是大导演,她还不至于因为一杯酒,跟一个大导演撕破脸皮,说不定以后他们还会有再合作的机会。
“我喝。”
她径直走到导演面前,伸手接过导演手中的那杯酒,一口气将满满的一杯酒喝掉后,她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冲导演笑笑,说:“酒,我已经喝了,祝你们玩的开心。”
话说完,她赶紧转身逃离这个地方。
顾纯情前脚刚走,导演就冲其他人摆摆手,“大家散了吧,KTV不去了,扫兴。”
话说完,他瞥了眼顾纯情放在桌上的那个酒杯,然后迈开步子,直奔顾纯情离开的方向走去。
剧组的所有人都住在这家酒店里,但演员和工作人员不在一个楼层,导演早就知道顾纯情住在哪个楼层哪个房间,索性就乘电梯直接往二十楼去了。
导演进电梯的时候,顾纯情恰好抵达二十楼,不知怎么的,那一杯酒下肚后,没过多大功夫,她就感觉头重脚轻,意识变得恍恍惚惚的。
出了电梯以后,她摇摇晃晃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她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想到那杯酒,她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那杯酒可能有问题,她慌慌张张地去掏兜里的手机,她想给于盼打电话。
晚上的杀青宴于盼早早就离场了,说是先回房间,因为家里打来了电话,她需要回个电话。
这个时间于盼应该就在房间里,她必须让于盼来接她一下,她自己恐怕坚持不到走回房间。
掏出手机,她成功翻出于盼的电话号码,就在她要按下拔号键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一把将她的手机给夺了过来。
她惊慌地看向夺她手机的人,竟是导演。
“你……”
“一杯酒就醉了?”导演的眼底噙着笑,那笑在她看来绝对是不怀好意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那杯酒……”
“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是你……”
顾纯情直觉这个导演不是什么好东西,拍戏的时候各种为难她就算了,谁知道他刚刚是怎么在人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往酒里加料的,总之,她很肯定自己现在意识恍惚,是因为喝了那杯酒。
如果不是导演心怀不轨,他能跟着她来到这里?
据她所知,导演并不住这个楼层。
“小姑娘,话可千万不能乱说。”导演边说边一把搂住她的肩膀。
她大力反抗起来。
“别碰我。”
“你看你醉得连路都走不了了,我好心好意送你回房间,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别碰我,把手机还给我。”
顾纯情拼命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和理智,可她已经开始眼花缭乱……
“走吧,跟我走,一会儿手机会还你的。”导演再一次凑上来,紧紧将她揽进怀里。
她拼了命地挣扎,却是被导演拖着往房间相反的方向而去。
她心中又慌又急,很想挣脱导演,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也快要丧失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的,她就被丢到一张软软的大床上,她爬不起来,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但她能感觉到有一只大手在用力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不行……”
她唔咽着,滚烫的泪顺着眼角流下。
眼睛好不容易能睁开一条细缝了,她仿佛看见了权泽曜。
他正揪着导演的衣领,一拳一拳重重地砸在导演的脸上……
这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顾纯情根本就记不清,她就像个醉得不醒人事,记忆断片了的人一样。
翌日醒来时,她睡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尽管衣服有被撕扯过的迹象,但她是完好的。
她隐约记得,权泽曜好像出现过,但她又不是很确定。
从床上坐起来,她感觉头痛欲裂,用力按揉了一下太阳穴,她才下了床。
这是一间很简洁的卧室,大片大片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洒进来,室内很暖和,而且这里不像是酒店的房间,重要的是,她对这里很陌生。
她有点犯迷糊。
隐约听到门外有说话声,她径直走到门前,却没有立刻拉开房门,而是站在门前,静静地听着那个声音。
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还没醒,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这个声音对顾纯情来说,也是非常陌生的。
她这是在什么地方?
如果她没记错,她好像是被导演带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记不得了,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就是有人救了她。
那个人……好像是权泽曜。
她脑子里闪现出一幕权泽曜揪着导演衣领,用力向导演挥拳头的画面,紧绷的神经不由放松了些。
深吸了一口气,她这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本以为自己会见到权泽曜,可她看到的人却不是权泽曜,而是端木和一个中年女人。
她傻了眼。
中年女人见她醒了,笑眯眯地走上前,“你醒得正好,我熬了汤,你趁热喝点。”
“你是……”
“我是端木的舅妈,你应该听他说起过我。”
“那个咖啡店的老板?”
“对,是我。”
“……”
顾纯情忽然有点懵了,她诧异地看向端木,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脑中残留的有关昨天夜里的记忆到底是真是假。
那个揪着导演衣领的男人,真的是权泽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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