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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胡全安闻言,立刻将袖子撸开给姜潮看。
胡全安的胳膊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姜潮仔仔细细的看了胡全安的左右胳膊后,道:“看来胡老板你确实不是杀人凶手。”
而胡全安闻言,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胡全安递给了姜潮一支烟。
姜潮接过,而胡全安还亲自给姜潮点了火。
“姜队长,我知道你们今天叫我过来,是为了调查李缤艾的死因的,其实这半年来我和李缤艾已经很少接触了,不过她死之前,我喝多了,确实跟她在微信上聊过几句,而且我这边有个情况要向姜队长你们警方汇报一下。”胡全安道。
“什么情况?”姜潮闻言,倒是有些好奇。
“是这样的姜队长,李缤艾这个女人狡猾的很,涉嫌敲诈勒索,我和我的朋友,还有好几个人都被她敲诈过!”
姜潮叫胡全安来,本来应该是姜潮按部就班的问胡全安问题。
但没想到,胡全安竟是如此的主动的说出了李缤艾不为人知的秘密。
“胡老板,李缤艾是怎么敲诈你的?”姜潮问道。
“李缤艾她这个女人心思狡猾的很,而且她不是一个人,她和其他人唱双簧给我老婆打电话,说我在外面包养小三,当时那个人还说要给我老婆提供证据,并且加了我的微信,并且给了我,他拍到的李缤艾和我的照片,我没办法以五万块让他将证据删除,而李缤艾则说我有意疏远她,还逼着我和她结婚,后来我没办法,给了李缤艾70万作为补偿。”胡全安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是敲诈勒索你的呢?”姜潮道。
“李缤艾认识的那些老板,有很多都是我给她介绍的,后来我偶然得知,我一个生意上的朋友,也是这样被李缤艾敲诈过,而且情况基本上一模一样,发现了我朋友的事情,我才感觉这件事有些不对头,然后经过打听,我发现被李缤艾敲诈过的,并非只有我和我生意上的朋友,还有好几个人也被勒索过。”胡全安解释道。
“那胡老板你和李缤艾是什么时候分开的?还有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和李缤艾联系?”姜潮关注道。
“分开大半年了,李缤艾跟我好的时候,其实背地里还挂着其他的男人,我发现她敲诈勒索的事情后,越想越气,我之所以找上她,是因为我掌握了证据,我跟她摊了牌,如果她愿意将以前讹诈我的钱还给我,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但如果她不给,我就报警!”
胡全安心里有股子气,他怎么都没想到会被一个女人玩的团团转。
而且这个女人,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掌握了证据,都是些什么证据?”姜潮问道。
“能够证明李缤艾诈骗的证据,还有我之前打给她的那些钱的凭证。”胡全安道。
“那其他被李缤艾骗过的男人,你知道他们的名字么?”姜潮问道。
“知道几个。”胡全安道。
“行,那胡老板麻烦你把这些情况,一会儿都写在问询笔录上。”姜潮道。
晚饭,姜潮就安排胡全安在分局食堂随便吃了点。
这胡全安看样子,还真是对李缤艾恨之入骨,他将他在食堂跟姜潮所说的都留在了问询笔录上。
并且胡全安保证明天上午就会把他搜集的证据送到分局。
但胡全安有个要求,他知道李缤艾有房子,他要求警方帮忙帮他拿回损失。
而姜潮没有直接答应胡全安,但姜潮保证,如果李缤艾诈骗的事情是真,那么警方肯定会帮助胡全安他们挽回损失的。
“姜副,我看这个胡全安是活该,他要是不去夜总会那样的地方,招惹到李缤艾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被骗?”小魏道。
“的确是他咎由自取,但如果李缤艾诈骗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咱们也不能不管。”姜潮道。
“而且咱们现在的重点应该放在,和李缤艾合伙诈骗胡全安他们的那个男子的身上,这个男子既然和李缤艾有如此紧密的联系,那么这个男子肯定和李缤艾的死有很大牵连。”姜潮道。
杀害李缤艾的有可能是她得罪的这些的老板。
也有可能是和李缤艾一起敲诈勒索的那名男子。
李缤艾这个案子,需要双管齐下。
“明天等胡全安过来送证据,小魏你再联系其他的受害者,李缤艾诈骗这件事了解的越透彻越好。”姜潮安排道。
“明白。”小魏点了点头。
姜潮晚上回到了宿舍。
而到了宿舍后,姜潮吞服了一枚壮气丹就开始修炼了起来。
姜潮感觉有壮气丹和藏剑泉泉水的帮助,要不了一个多月,他就能进阶到筑基后期了。
而在哈市。
塔秋莎有些崩溃的坐在殡仪馆。
以前塔秋莎来殡仪馆都是因为工作,可这么晚了,她依然留在殡仪馆,是想多陪陪姥姥。
人有生老病死。
就像是有感冒发烧腿骨折一样,死亡的方式也有很多种。
塔秋莎的姥姥是正常死亡的。
但塔秋莎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在工作当中,见惯了当事人家属的哭哭闹闹。
可当自己的亲人去世的时候,才发现这种感觉好痛苦,就像是心口被人刨开一样,没有流血,但比流血了都要痛。
姥姥生前最大的希望,就是塔秋莎能找个好男人嫁了。
可塔秋莎现在根本无力去想这些事。
只有无尽的痛苦环绕着她。
“塔秋莎,你怎么在这?”因为有案子,邱凝晚上刚好来殡仪馆。
看到塔秋莎后,邱凝有些意外。
“邱教授?”塔秋莎看到邱凝后癔症了一下。
“我姥姥去世了,明天就要找墓地下葬了,我想在这边陪陪她。”塔秋莎道。
“别太难过了,塔秋莎你也在岗位上有一段时间了,见过的事情也不少,你也知道生老病死这种事情,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邱凝安慰道。
“我明白的邱教授,就是……”塔秋莎有些哽咽。
“就是自己碰到的时候,才发现真的不好支撑过去,我从小就是姥姥养大的,失去了她对于我来说,就好像失去了一切。”塔秋莎流泪道。
塔秋莎一直很好面子。
她是个坚强的女孩,除了姜潮,塔秋莎几乎没怎么跟旁人说过她家里的事情。
但这份痛苦实在是太沉重了,她有些负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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