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带浮光,鱼尾上扬,三分眼白,卧蚕线长,且带着一抹隐隐欲现的‘粉’,这是女性成为小三的标准面相。
有一句俗语叫‘卧蚕抻线,三分下贱’。
这不只是面相学,在科学上、生理与心理也是有一定的依据。
就拿这潘宵美来说,她这一系列面相反应出来的,都是很‘性’福的状态,与金玉锺十分相似,并且,在与静初站在一起的时候,她会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自信,这是一种动物本能的‘胜利’自信。
情况非常显然……
他这可爱的邻家小妹妹,头上顶了个硕大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上面还有几十万匹***呼啸而过。
“恪哥哥,我们一起去吧,走吧走吧。”
静初诚心邀请蒋恪跟他们一起玩,然而蒋恪看着静初那粉扑扑的小脸,心情有些沉郁……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事情,或者说大部分人都会讨厌这种事情吧?
看到‘朋友’被劈腿,譬如看到朋友的男朋友或女朋友与异性进了某某酒店……
你说这事说不说?能不能说?怎么说?
比高考还难……
“我,就不去了,我还有挺多事情要处理呢,你们好好玩吧。”蒋恪忽然摇头。
“喂!你不把那两个狗男女的事情告诉静初?”还没等静初说话,狸姐先炸毛了:
“你看静初多喜欢你啊,人家把你当哥哥,你就这么对待妹妹的?”
虽然是系统助理,狸姐总归也是女人,她非常讨厌出轨背叛的家伙,尤其还是这种撬好闺蜜的男朋友的家伙。
“还没开学呢会有什么事啊,走嘛走嘛。”静初抓着蒋恪的手臂不停的拉着。
“是啊,一起去得了,人多玩才更有意思嘛,今天我请客,你不会不给面子吧?”潘宵美也不太想让蒋恪走。
“咳。”忽然,站在一旁的金玉锺咳了一声,将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
“嗯?你嗓子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对面的药店给你买润喉片。”静初有些担心的道。
“没,可能是有毛毛飞到嗓子里了。”金玉锺掐着喉咙笑了笑,然后对蒋恪道:“走吧蒋哥,一起吧,有什么事情也不急这一时。”
“走!去吧!到KTV里你先唱一首‘绿光’,再唱一首‘绿岛小夜曲’,然后在唱首‘绿袖子’,静初再笨也懂了吧,走走走。”狸姐马上说道。
这让蒋恪哭笑不得,心道,她这音乐造诣还挺高啊,这三首歌,除了孙燕姿的绿光以外,他一首都没听过。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很多东西命中早有定数,被劈腿也不见得是坏事,至少可以让她知道,有些人是不可以相信的。”蒋恪心中淡淡的道。
“什么意思?你不会是真不管吧?”狸姐眉间微微蹙了起来。
蒋恪没有答她,而是坚持的摇头笑道:“我真不跟你们一起去了,最近麻烦事挺多的,就算跟你们去也玩的不尽兴,这样吧,等我事情都解决完,到时候我请你们。”
话说如此,潘宵美知道是请不动这帅哥了,略微有些小小的失望。静初也是扁了扁嘴。
“好吧,那下回……对了,我妈说恪哥哥你没考上燕大,那你准备去哪个学校上学啊?”静初也放弃了,不过她想知道蒋恪会不会留在詹蓝市。
“我不上大学了,现在在东郊那边的詹蓝市第一女子高中工作,你们有空的时候可以过来玩。”蒋恪笑道。
当然,他才不会说自己是校长。
要是看到学校的规模还好,知道那学校只是一‘鬼楼’,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没看到学校,必然会觉得他在吹牛,为人处事很浮夸,何必呢?
毕竟‘校长’这个行业,听上去还是挺吓人的。
“诶?那个学校我知道,是不是倒闭好久了那所?”潘宵美忽然道。
“对,就是那所女子高中,所以事情才很多,又要重新翻修,又要招生。”蒋恪那有些头疼的神情,很显然,并不拒绝的外交掩饰,而是发自肺腑的。
“哇,真好啊,恪哥哥已经开始工作了。”静初一脸羡慕。
与长者不同,长者听说孩子不上大学大多数会像那些大爷一样,觉得可惜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啊,尽量劝孩子继续上学。
而像静初他们这般年纪的,听说不上大学能上班工作,普遍是很羡慕的,当然,重点不在于工作,在于‘不用上学’……
“既然蒋哥真挺忙的,那我们也就不坚持了,下回有机会再一起玩吧。”金玉锺点了点头。
“嗯。”蒋恪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眼底微微一闪,透过大校长透视眼镜,把金玉锺所有信息归于心底。
带着银质戒指的手掌,五指仿佛在弹空气钢琴一般进行演算,很快的,不到十秒钟,陡然滞下,随后,他嘴角缓缓掀起一个弧度。
“静初,你能帮我个忙吗?”蒋恪忽然道。
“嗯?当然可以了。”愣了一瞬后,静初当即点头。
她并不会担心她的恪哥哥会让她帮多么难的忙,她的愕然只是因为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蒋恪找谁帮过忙。
当然,也是蒋恪带她一起玩的机会并不多。
蒋恪将自己佩戴十几年的‘小金羊’项链摘了下来,交到静初的手上。
“嗯?这个是……”看着这大概有五六克大小的金羊吊坠,静初愣了愣,她以前有看到过恪哥哥戴这个,从来不离身的。
“嗯,就是我从小戴的那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所以放在家里我挺不放心的。一会儿我就去学校了,我住在那边一段日子,然后这边,大概一周之后吧,我爸我妈会回来,到时候麻烦你帮我转交给他们吧。”
说完,蒋恪对金玉锺与潘宵美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后便走开了,背对着静初挥了挥手,道:
“麻烦你了啊,下回见面请你吃好吃的。”
很快,这道身影消失在他们三人的眼帘,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三人都是有着一种隐隐的感觉……
好像?哪里怪怪的?
……
走到大街上,蒋恪拦下一出租车前往‘百货市场’,一路上狸姐唠叨不断,埋怨他不够义气,对静初妹妹一点也不好,蒋恪一路都没有理会。
直到车外忽然下起了蒙蒙细雨,坐在后车座上的他微微偏过头,透过窗子望着外面,嘴角挑起,似自言自语的道:
“金玉锺,这场水,一定会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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