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恪的话,顿时让翟颖头发都立起来了!
人!?哪来的人!?
翟颖瞪大着眼睛,双手不停的哆嗦,面对蒋恪的侧面,看着他那饶有兴致,似乎真的看到了什么的神情,她终于忍不住,‘啊’的大叫一声转头就要跑。
见她转身,蒋恪赶紧手掌一挥,将她背后的那张纸撕了下来!然而他贴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那双面胶另一边粘了她几根头发,这么一拽,给她疼的嗷嗷直叫,蒋恪则是吓得龇牙咧嘴,生怕她回头。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翟颖还哪敢回头,不说连滚带爬也是差不多的冲了出去,一口气跑出了学校……
拿着手中的那张纸条,上面还沾着七八根头发,蒋恪一脸尴尬。
“你可够坏的了,给人家吓成那样。”话是这样说,只是狸姐那幸灾乐祸的口吻……
“那你还笑。”蒋恪无奈摇头。
“我喜欢笑,怎么样。”狸姐傲娇哼了一声,反正她就是不承认她幸灾乐祸是因为看不上翟老师,觉得她太奇葩了。
口口声声不在乎钱,然后句句全在钱上,工作得做得少,钱得拿得多,我天,好事全她家的了。
“话说,她怎么那么轻易就相信有鬼了?还有,你贴她身上的那个纸条是什么?”
蒋恪正准备将那画有‘符文’的纸条撕掉,听到提问,大概帮她科普了一下。
“符分正与邪,有可以保人平安的就有让人倒霉的,这道,就是一邪符,被沾染上会有心慌,气短的感觉,加上这儿的氛围,很容易会让人产生恐惧的心里,只是个媒介,就是这纸不对,不然都不用我吓她,她自己就能给自己吓跑。”
“……这么神奇的?”狸姐感觉云里雾里的。
蒋恪不置可否的拱了拱嘴,而后不再迟疑,立马将它撕毁。
“也没那么神奇,真那么神奇就是神仙了,最主要是她本身就先入为主了。”说着,走出教学楼的蒋恪在旁边挖了个小坑,将撕碎的纸条埋起,道:
“贪财的人十成十有信仰,最基本的,财神爷,文财神,武财神,既然信神,就一定会信鬼,这陈旧的教学楼,她必然先入为主觉得其中不是很干净,所以加上‘符’,加上我的催化,水到渠成。”
听完这些,狸姐消化了好一会儿,终于给出的反应,就是……
“啧啧啧啧啧……”
有钱了,看着系统上的100002.00元,蒋恪这个爽啊,心道,反正要‘死’了,临终吃顿好的!
话说这大校长系统也不全是坑,例如昨天晚上他发现的充电系统就很不错,有系统傍身,他手机一直是特么满格电,可真是厉害了我的系统啊。
点了外卖,一份‘水煮肉片’,一份‘宫保鸡丁’,两碗米饭!还是大碗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订个餐还狠呆呆的,可能是太压抑了吧。
水煮肉片22元,宫保鸡丁16元,两碗米饭4元,总共42元,还剩下99960元。
有那么一丁点小奢侈,不过人生嘛,有钱就得花,今日不知明日事,留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一个弄不好,第二天太阳都看不到,有再多钱也带不走。
这就是蒋恪的做人宗旨,活一天爽一天。
等外卖期间,蒋恪一边有的没的听狸姐‘演讲’,一边将系统桌面打开,查看一下完成任务得到的‘随机家具卡’。
嘴角抽了抽,他真害怕又给他一个扫把。
虽然这‘轻松扫把’也挺给力,但毕竟是家具卡,总得给个有点用的吧?
哪怕给把椅子也行啊!这破玩意太硬了!硌屁股都!
想着,蒋恪气运丹田……
好吧,他不会气运丹田,反正就是很认真的就对了,闭着眼睛,手指隔空一点!
唰!
感受眼睑前的绚光,他一点一点撬开眼……好像做小偷似得……然后……
“我去!”
一张床!?
这二十多平的收发室里,赫然出现一张设计感十足的大床!
蒋恪都懵逼了,他一直以为这系统要多坑有多坑,给的东西也是一个比一个扯淡,没想到啊,这一下子来了个‘活命’的大件!
“恭喜你了,不用睡地上了。”狸姐嘟了嘟嘴,好像只要蒋恪遇到好事,她就不爽似的。
“谢谢。”完全不走心的一声感谢,蒋恪立马过去研究起这张带有靠垫床头的大床。
虽然没有床垫,但这好像是纯皮的黑色表面,他一按!眼神一变,赶忙脱掉鞋子往上一躺!
“我去!迂拙!(东北话,舒服的意思)”
这张床的确没有床垫,但比他家那张带有两千块钱床垫的还要舒服,而且神奇的是,这大夏天的,原本热得不行,一躺上来后,凉爽无比!
比他画的‘静心符’还管用。
静心符讲究的是心静自然凉,而这个,可是实打实!
“舒服吧。”狸姐模仿蒋恪刚才那好像大师的口吻似得道:
“这张床叫‘宇宙床’,可别小看他,在上面睡一个小时,等于在一般床上睡两个小时,而且冬暖夏凉,舒适无比。”
“是挺舒服的!”躺在上面,蒋恪都不想动了,恨不得死在上面,难怪叫宇宙床了,真好像畅游在宇宙间似得。
最终使他艰难爬起来的原因,是外卖小哥来了,目送他离开以后,蒋恪捎了捎头,好奇问道:
“数据值是会改变的?我记得昨天他的行动力还是91,今天变成了90。”
狸姐点了点头:“当然,年龄都会随着时间而改变,其他数据自然也会随着人本身的变化而变化了。”
“而他这种一小点的变化,很有可能是今天比昨天更热了几度,影响他工作情绪了,状态就没有昨天那么饱满了。”
蒋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好奇,想知道这副大校长超级透视眼镜在升级以后,还能看到人的什么数据。
当然,他绝对不会问狸姐,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了,也一定问不出答案,反而还会被各种大官腔噎得死死的。
吃完收拾完已经下午一点多了,看着面前的手机,蒋恪心中开始打转了。
该给白苏打电话了。
但是……
“该怎么说呢……”
蒋恪正犹豫呢,突然,电话响了,而上面显示的……
正是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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