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鬼子一行浩浩荡荡,一共上千人。
不过待他们冲进太行深山之中后,很快便被淹没在一片绿色的海洋之中,踪迹全无。
八路军晋东南独立支队方面并不是单纯的等着他们掉入圈套,而是在由胡云飞的一营守住前方要塞位置。
二营长张金鹏和三营长刘振海分别带领着二营和三营的兄弟们从两侧拉开一张大网包围过去。
直到此刻,一众皇协军仍活在自己的喜悦之中,丝毫不知他们已经一头扎进一个巨大的死亡陷阱。
冲锋在最前面的二鬼子已经出现在独立支队一营战士们的视线之中,不过他们却并不着急,反而将身子尽量缩回掩体之后。
他们的意图很简单,那就是尽可能让这些二鬼子晚一点发现他们。
这些二鬼子也着实没有什么作战经验,否则如果前面派一支侦查队伍探路,就算不能太早发现八路军晋东南独立支队的踪迹,却也绝对不会在距离他们不足百米时仍旧没有丝毫察觉。
80米……
70米……
60米……
50米……
“开火!”
当探索在最前面的二鬼子距离独立支队一营阵地不足45米时,八路军晋东南独立支队一营营长胡云飞不再迟疑,直接下达了开火的命令。
而他自己更是端起一挺捷克式轻机枪扣动扳机对这些二鬼子展开扫射。
“哒哒哒!”
“哒哒哒——!”
“砰!”
“砰砰砰——”
刹那间枪声四作,无数子弹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撕裂长空,朝着这些二鬼子身上打去。
搜索在最前面的那几十名二鬼子首当其冲,成为被八路军晋东南独立支队重点照顾的对象。
只见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身上就被打出无数个透明的血窟窿,抽搐着倒在地上,鲜血如不要钱的自来水一般,不断从这些血窟窿里面喷涌而出,将他们身上的军装给染红,最后又流淌到地面。
一瞬间,空气中便被浓烈的血腥味给充斥。
“我的妈呀!”
枪声乍然间响起,后面的二鬼子们几乎吓得肝胆俱裂,反映过来之后,他们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反手将背在肩膀之上的长枪摘下来反抗,而是转身逃亡。
简直丢尽军人的脸面。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他们真有军人的傲骨和气节,又怎么可能投降小鬼子,给他们充当打手,来欺凌自己的国人同胞?
他们不过是一群没有卵子的男人,不,压根不能称之为男人。
如果套用一个现代形容词来形容的话,那他们就是一群娘炮。
“呵呵!想跑?你觉得你们能跑得掉吗?”
胡云飞嘴角浮现出一抹冷厉之色,这些二鬼子跑的再快,又怎么可能跑得过子弹的速度。
转身逃跑,不过是换一种更为窝囊的死法。
之前那些二鬼子,虽然在猝不及防没有准备中中弹,但至少是胸前中弹,算是死在冲锋的道路之上。
而这些二鬼子则是后背中弹,死在逃亡的路上。
如果那些娘炮一样的玩意上战场,大抵也是同这些二鬼子无异,一旦遇到敌人,第一时间不是想着将他们怎么屠灭,而是二话不说,直接转身逃亡。
所以说,一个民族,如果不崇拜英雄,而崇拜戏子,而且还是那些娘炮一样的戏子,那这个国家和民族注定是悲哀的,是没有希望的。
一个国家和民族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们只崇拜强者,只崇拜英雄。
庆幸的是,华夏民族虽然有人崇拜娘炮,可那毕竟只是少部分脑残和白痴。
大部分国人都是清醒的,都是理智的,也都是狂热的!
就如独立支队一样眼前这些二鬼子,他们无疑就是中华民族的败类,他们为了苟延残喘,尽然背弃了自己的祖国,背弃了自己的民族,背弃了自己的人民,背弃了自己的信仰,去帮助外敌来欺凌践踏他们的同胞。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苟延残喘下去,殊不知,在小鬼子眼中,他们连一条狗都不如。
他们永远也不会明白,尊严,从来都不是求来的,也不是别人乞怜的。
尊严,重来都是使用自己的拳头,拿起手中的武器打出来的。
尽管这条路会很难走,尽管这条路很漫长,近乎漫长到看不见尽头,尽管这条路上可能会历经千辛万苦,甚至九死一生。
但这却是获得尊严的唯一出路。
这条路,很漫长,也很难走,想要考一个人走完几乎完全没有可能。
这是一个民族的复兴之路,很危险,所以需要有先行者,而先行者,注定是要牺牲和死亡的。
如果一个国家和民族在这条路上没有愿意为之付出、为之牺牲的先行者,那么这个国家注定是没有希望和看不到出路的。
中华民族屹立在这个世界之上5000年,期间不是没有外敌所入侵过,也不是没有被外敌给凄厉过,但他们却从来都没有被外敌给征服了。
这些可恶的二鬼子不懂,他们也不愿意付出,而是选择了极端自私的方式去逃避自己身为炎黄子孙的责任。
只是可笑的是,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存活下去,那只不过是得到片刻的苟延残喘,而且活着没有一点尊严,死了也要被千千万万中国老百姓所唾弃,遗臭万年。
庆幸的是,这样的中国人只是极少一部分,更多的中国人依然愿意为了自己的祖国和民族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鲜血和生命。
死了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
正是因为有无数个这样的无名英雄存在,中华民族的复兴之路虽然坎坷,但是到最后也绝对会变成一条康庄大道。
“轰!”
炮兵部队在这个时候,也毫不甘落后,开始加入战斗。
一枚60毫米口径迫击炮炮弹携带着破空之声,如流星坠地一般,呼啸着砸落在地。
距离最近的几名二鬼子官兵首当其冲,直接被爆炸所产生的巨大冲击波给掀飞,身体呈不规则扭动,朝四周扩散飞去。
其中一人在飞行过程中身体四分五裂,至死连一局惨嚎声都没有发出,还有一人被掀飞近三米高,尸体挂在一根树枝之上,鲜血“滴答、滴答”滴落到地面之上,染红一大片枯树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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