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怎么样,几个老头在张宇的治疗下,旧伤都治好了,每天大着嗓门相互吼着,精神抖擞的如同年轻小伙子一样来个铁人三项,让旁边站岗的卫兵们不由大愧。
这天几个老头又在一起商量干点什么,铁人三项太无聊了,于是他们就准备背着背包来个几公里越野。
这个建议获得所有老头的同意,商量完毕后,各自回家准备东西。
蔡老头刚回家就被老伴训了一顿,说今天儿子要回来,你就别出去了。
“不出去怎么行,那不是被那群老头认为我怂了?”蔡老头脾气暴躁的说道。
“我看你这老小孩......”他老伴正想骂人,突然听到敲门声,不由大喜过望道:“肯定是儿子回来了。”
“这小兔崽子,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蔡老头见老伴去开门,嘴巴里不耐烦的嘀咕着,眼睛却早已飞到门口。
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走进了门,他身形挺拔,一看就是当兵的。
“妈,我就不进去了,这次回来就来看看你们,我还有任务等下就走。”那中年汉子就是蔡老头的儿子,蔡斌,部队里的少校军衔。
“什么事情那么着急?老太婆你还不给儿子倒杯水。”蔡老头皱着眉头问道。
“瞧我这记性,我马上就去。”老伴拍了下脑袋转身就走。
“我们这不刚出任务回来,我们团长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回来不看你们也说不过去,我等下就走。”蔡斌叹了口气说道。
“老孙受伤了?什么伤那么严重?”蔡老头着急的问道。
“被敌人打伤脑袋,唉!听医生说,马上就要做手术,如果手术不成功,恐怕会变成植物人。”
“怎么那么严重!”蔡老吃惊的问道。
“好了,你给妈说一声,我要立即赶回去。”蔡斌转身就准备离开。
“你等等,说不定我有办法。”蔡老头突然想起什么,不由眼睛一亮,这还怕那小子不入套。
“爸,你别瞎扯了,你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你给我变个神医出来救人?”蔡斌无奈的说道。
“嘿,你还别说,等会我还真给你变个神医出来,你给我走。”蔡老着急的说道。
“爸,去哪里啊?”
“你开车了吧,跟我走就行了。”蔡老说道,两人一前一后,关上门就开跑,听到声音的蔡母跑出来,不由跺着脚说道:“这两父子还真是!”
“什么你的旧伤好了?”路上蔡斌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听着父亲述说,不由目瞪口呆。要知道父亲的旧伤是很久落下的,寻遍帝都名医都没办法,以前每次回来,都能听到房间里父亲低低痛苦的呻吟。
想不到父亲的旧伤居然好了,看蔡老那满面红光的模样,让蔡斌不敢相信。
“不止是我,杨老头的脑溢血也好了,这几天玩铁人三项,我终于赢了他了,哈哈,爽!”每次提到杨老,他就恨得咬牙切齿,终于扳回一局,那里会不兴奋。
“不是吧,这也行?”蔡斌已经麻木了,内心也变得期待起来。
“当然可以啦,那小子可是特医考核第一名,这你不知道吧!”蔡老得意的说道。
“厉害,那我们快点把!”蔡斌一踩油门,车辆瞬间快起来,绝尘而去。
医院里,张宇正在给患者诊治疾病,由于他医术高超,态度温和,才上班几天就打响了口碑,一些病人开始找他看病了。
“这些药你三碗水剪成一碗服用,一天两次,连服三天就没事了。”张宇微笑着对患者说道。
“好的,谢谢张医生。”那患者感激的说道,送走患者,张宇站起来活动下身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他抬头一看,只见蔡老和一个相似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张小子跟我走!”那蔡老火燎火急的说道。旁边蔡斌还以为张宇是个中年人,想不到居然还是个小伙子,表情极其怪异。
“蔡老,我这还在上班呢,你拉我干什么啊!”张宇着急的问道。
“爸,你别急啊!”蔡斌哭笑不得的说道,那么大年纪性子还那么急。
“你好,张宇同志,我是某部队的蔡斌,有个这个事情想让你过去看看......”蔡斌不愧是军人,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了一遍,他们孙团长被打伤了脑袋,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目前情况很危急,专家们正在确诊做手术,可成功率只有三层。
如果手术不成功的话,他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在床上躺一辈子。
这对一个军人来说太残酷了,张宇一听就明白了,他点点头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随你们去看看,不过不保证能治好。”
“没事,多一份希望总是好的。”张宇点头说道,紧接着他让两人带路,着急的离开医院。
看到张宇急匆匆的和陌生人离开医院,正好被王副主任看到他们的背影,不由眼睛一亮,心中莫名惊喜,心想:好哇,这次终于抓到你的把柄了。
张宇搭乘蔡斌的车子,快速向帝都107医院行驶而去。
这时候在107医院里的大会议厅,许多国内有名的专家都集中在这里开会,在会议桌上悬挂着几张CT照片,照片上显示患者头颅情况。
“咳咳,患者情况我再说一次,头颅碎裂有伤口,严重脑震荡,大出血,能活下来算是万幸。通过照片我们可以看到,一小截头骨碎片插在脑髓之间,理论上做手术能拿掉弹片,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意见?都说说嘛。”说话的是107医院院长郭长林,白发苍苍的老人,华夏著名的大国医之一,他扶了扶老花眼镜问道。
那知道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就响起嗡嗡的讨论声。
“我估计成功率不到三成,太低了!”
“是啊,这种程度下能保证性命都算不错了。”
“难难难......”其实看到CT照片很多人都头皮发麻,这弹片几乎刚好穿过头骨,镶嵌在头骨上,精确的避过各种神经血管,患者之所以没有清晰,是因为弹片压迫大脑神经。
在座的都是经验丰富的医生,知道郭院长说的这些有多么凶险,做手术确实能拿掉弹片,可是那是理论上的,实际上呢,脑髓那玩意谁敢动,稍微碰到就有可能引发各种问题,很多人好不容易混到这个地步,他们不愿意冒险。
“杜主任你来说说!”郭院长见没人主动说话,只好点名。
“这......目前患者状态稳定,如果做手术的话,我觉得成功率太低,建议保守治疗!”杜主任硬着头皮说道。
“那曾主任你的意见呢?”保守治疗不就是让其自生自灭的好听说法,郭院长叹了口气,转头望向曾主任的意见。
“我和杜主任一样,都建议保守治疗。”曾主任摇了摇头说道,三层手术几率,等于活马当死马医,很容易死人的,他们谁都背不起这个责任。
“那暂时休会吧!大家讨论下,半个小时后再开会。”郭院长无奈的宣布,他取下眼镜拿着眼镜布揉了揉镜片,满脸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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