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松施展“玉环步”,轻松躲过攻击。
轰隆!
一棵小树给打中,拦腰折断,鲁达连攻几下,都给武松躲开了,倒是折断了好几棵小树。
房间里面的杨舒和苏全听到巨响,挑了贺礼,都跑了出来,看到一个半果上身的肥大汉子正抱着一棵大树作武器,跟武松在打斗,武松手里只有一根树枝,甚是吃亏。
“两位老爷,他们都是自己人,误会了,请去劝阻!”
管家看到杨舒和苏全,连忙过来搭话,苏全吐吐舌头道:“我两个可没这本领,你们庄客甚多,派十个抱着武都头,派十个抱着那肥大汉子,便可!”
管家听了,觉得在理,立刻点了二十名有气力的庄客,十名庄客,从身后上去,三人拦腰抱着鲁达,鲁达感到身上一紧,立刻扔下大树,双臂展开,原地转了一圈,那三人紧紧抱着他,身体被转得飞起,如同腾云驾雾,待惊觉时,已然身在树顶。
余下七人,没命的逃了,鲁达捧着肚子,哈哈大笑,那边厢,武松看到十人走近,正打得起劲,也不管是什么人,三拳两脚,便全部料理了。
他看得地上的大树,立刻弯腰抱起,鲁达见状,也立刻抱着另一头,两人一用力,咔擦,大树从中间断裂,两人均是将半截大树扔了,赤手空拳便打起来。
这样一来,更加的精彩,鲁达的拳法高举高打,如同罗汉降世,武松的拳头快速灵敏仿佛混世魔王。
场下的人,大多懂得武术,看得如痴如狂,庄客忘记了喝彩,小喽啰忘记了逃逸。
杨舒低声对苏全道:“苏大哥,看样子都头跟那肥汉子是对手,估计打到天亮,也是难以分高下,你计谋多,想想怎么帮都头胜了那厮!”
“呵呵,兄弟的手段不过是下迷药,撒石灰,要是如此,定然给都头怪责。”苏全眼睛一轮,笑道:“倒是杨兄弟你懂得引蛇出洞,这里多草木,肥汉子晦气,踩中蛰伏的毒蛇,也是寻常之事。”
“哈哈,果然妙计!”杨舒立即向着场中弹去引蛇的药粉,他出手极快,趁了夜色,武松和鲁达打得难分难解,哪里有留意他的小把戏。
“可惜,可惜!”
鲁达一边打,一边叹气,他跟人比武或打架,都是三两拳便了事,今日对付武松,用了戒刀,用了大树,用了拳脚,也是打个平手,不禁有了惺惺相识的感觉,可想到武松在阳谷县跟一群泼赖厮混,又无名火起。
武松心中叹道:“鲁智深在好汉排名高我一位,为步军头领首位,实在是由于他年纪比我大,又是我拜把兄长而已,论武功,我不输他!”
突然眼前银光一闪,他喊道:“提辖小心!”,伸手一抄便抓住一条跃起的银蛇,鲁达不明所以,一拳打在武松肩膀上,立刻收了七分力,饶是如此,武松也倒退三步,喝一声彩:“好重的拳头!”
鲁达手中一扬,也是抓起一条昂着首的毒蛇,用力一扯,将毒蛇扯成两段,扔在地上,武松也是将银蛇一扔,撞到石头上,摔得稀烂,他转头瞪了杨舒一眼,杨舒吓得不敢声张。
“方才这一下仗义出手,你不是泼赖!”鲁达摇摇头道:“敢问好汉姓名!”
“清河县人武松!”
“你就是剿灭豹头山盗贼的武松?”
“正是!”
“你站好!”鲁达向武松示意,突然跪下就拜,武松立刻相扶,谁知鲁达喊一声:“若是好汉小窥鲁达,便不受跪拜!”
武松觉得十分好笑,只得任由他拜了四拜,鲁达站起来道:“你打虎,不能称英雄,充其量是好汉,老虎吃你,你杀他,并非出于侠义,你攻打豹头山,救下受害女子,又赠金送上生路,方显侠义心肠,洒家误会你了!这四拜一为道歉,二为那受害的女子!”
武松听他说得光明正大,十分高兴,便道:“兄长在阳谷县看到我跟一群泼赖在一起,实是误会......”
“哎,你不必说了!”鲁达一摆手:“你有侠义心,便不是坏人,方才不是已经给你磕头道歉了吗?哈哈!”
武松大有肝胆相照的感觉,高兴得紧握他的双手,豪情道:“兄长,你我何不结为异性兄弟!”
“不必!”鲁达还是摆手,武松十分尴尬,也不明所以,《水浒》自己明明跟他是结拜兄弟的,怎么不同了,不过想到小萌的话,尽信书不如无书,也就坦然了,不过心中未免有点不悦。
鲁达昂然道:“你我不打不相识,洒家对你是神交已久,早把你当成了比亲兄弟还亲的人,你我均是洒脱的人,何必拜那皇天后土呢,难道他日兄弟有难,洒家不会以性命相报么!”
武松听了,十分合自己的脾胃,所谓结拜,不过还是形式而已,若是真心,又何须拘泥呢!
他十分高兴,感到喉咙干涸,马上说道:“兄弟,不如去喝他一百碗烈酒!”
“兄弟,何不去喝他鸟的十坛美酒!”鲁达的话跟武松的话几乎同时说出来。
“哈哈哈哈!”两人互相握着手,仰天大笑。
“不要给山贼跑了!”
那十几名小喽啰看到武松跟鲁达停手,方如梦初醒,立刻逃逸,管家眼厉,大声何止。
“站住!”
武松和鲁达同时喊道,如同在打麦场中响了两记闷雷,吓得十几名小喽啰脚上发软,拜倒在地上,齐声喊道:“好汉饶命!”
管家十分精明,立刻吩咐庄客将小喽啰绑起来,关到后院,刘太公慌忙上来行礼,问道:“不知这位好汉高姓大名?”
“清河县人,武松!”
“莫不是打虎武松?”
“正是小人!”武松这句话倒是没了往常的响亮,刚才鲁达的话说得十分好,老虎要吃自己,自己为保命而杀它,算不得侠义行为,解救了阳谷县猎户,也是无心插柳。
“请二位好汉进来喝酒!”刘太公连忙吩咐在大厅摆上酒席。
鲁达奇道:“兄弟,你是如何知晓我的名字?”
武松稍稍一愕,总不能说在《水浒》看过吧,便胡乱说道:“兄长来阳谷县送公文,我看到你雄伟,心中欢喜,便问知县相公你的名讳,固且知道。”
“那为何叫我鲁智深?”
“方言,兄弟家乡把提辖二字发音为智深!”武松的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到,面对如此豪迈的鲁达,要撒个慌,也是极是为难的事情。
“原是如此,不过此名字十分好听!哈哈哈哈!”鲁达大喜。
刘太公突然跪下,哭道:“请二位好汉救救老朽全庄上下一百余口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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