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云酒店。
庄静正和商议要事,有人敲门打断了他们。
“静姐,出事了。”
庄静和人出去,看到坐在沙发上喝水的男人,皱着眉问:“出什么事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其他人呢?”
喝水的男人正是被明殊放回来的人。
听见庄静的声音,他立即放下水杯。
“静姐……”他声音嘶哑:“我们遇见了……元渺……”
元渺这两个字让房间安静几秒。
庄静神色间露出一丝不不可置信。
她迅速转身将门关好:“你说什么?元渺已经死了,你怎么会看见她?你确定看见的是她吗?”
男人点头:“确定,其余人……都死了。”
庄静:“……”
她竟然还没死?
“你在哪里遇见她的?”
男人将之前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诉庄静。
庄静表情面色阴鸷:“她让你们告诉我的?”
男人点头,如果不是这样,他也许都活不了。
庄静冷笑一声:“我既然能杀她一次,就能杀她第二次,你去叫几个人,带我去看看。”
男人有些害怕。
他刚死里逃生。
奈何庄静盯着,他不能拒绝,出去叫人。
庄静带着人离开,在酒店大厅撞见风云门的老大——仇富。
不是说他仇富,他就叫这名,大概他父母挺仇富的。
“静妹气势汹汹的去哪儿啊?”仇富和庄静打招呼。
“大哥,他们说发现一些物资,我去看看。”庄静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让下面的人去就行了,你跟着搀和什么,来来来,我跟你说点事。”仇富手搭在庄静肩膀上,将她往回带。
庄静皱眉,吩咐她带的人:“你们先去。”
其余人面面相觑。
-
明殊要找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
这城市其实挺大的,大大小小都被划分了地盘,明殊带着四美,挑了个好打,环境也不错的地方,将人给收拾了,占地为王。
这是一所学校,四周有围墙,还拉上了网,有发电机通电。
明殊让他们将不需要的地方全部堵死,以防有人进来。
一开始还有人不以为意,但是想到之前在酒店事,要不是她提前将安全通道都锁上,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他们就这么暂时安顿下来。
明殊搬了台电脑回来,四美存活点不多,蔓蔓就更别说了。
让明殊意外的是南隐。
竟然有两百多。
南隐无辜的解释:“是虎哥给我的。”
两百多的存活点啊!
这可让人眼红不已。
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都不用自己动手,就有这么多的存活点。
明殊依然是零,不管她让不让人交易给自己,反正都不会死。
南隐的存活点不用担心,但其他人还是得为活下去奋斗。
“小丫头,饭做好了吗?”
“马上……”蔓蔓在厨房里忙活。
饭菜的香气已经飘了过来,四美忍不住喊话。
蔓蔓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元渺姐姐呢?”
“和那个人去外面了……”四美之一努了努下巴。
“我去叫他们吧。”蔓蔓道。
四美没意见,她不回来,他们也不敢动啊,只能望着饭菜流口水。
蔓蔓跑出去,远远的看见明殊和南隐在操场上。
“元渺姐姐,吃饭了。”蔓蔓喊一声。
明殊冲她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听见了。
蔓蔓做的饭还不错,色香味俱全,对比吃没什么味道的压缩饼干,明殊很满意了。
南隐吃得不多,就吃了小半碗。
“不吃了?”
南隐摇头。
“元渺姐姐,你能弄些种子回来吗?咱们可以自己种,我听说现在物资已经很难找了。”
“不急,我们暂时住这里而已。”明殊的注意力被蔓蔓转移开。
“额,这地方挺好的啊?”蔓蔓不解。
这个地方不是末世,不管是天气还是水源都很正常,学校空地不少,全部都可以用来种东西。
明殊没解释什么,只是说暂时住在这里。
等明殊和蔓蔓商量完,四美已经把菜干掉得差不多。
明殊一人一筷子打过去。
四美:“……”
四美默默的放下碗筷。
吃完饭,四美出去检查四周,蔓蔓收拾桌子,明殊带南隐上楼。
“饭菜不合胃口?”
虎哥给他吃的,确实很精致,看来得想个办法。
早知道就把虎哥的厨师也带走了。
“不是。”南隐摇头:“我只是吃不下了。”
“属猫的吗?”吃那么点。
南隐迷茫:“啊……没有这个属相吧?”
房间是学生宿舍,明殊将两张床拆了,拼成一张大。
南隐坐到床边,目光越过窗户,望向远方。
“想洗澡吗?”明殊问他。
南隐回头,眨巴下眼:“可以吗?”
“不可以。”
“……”
学校的环境没有别墅好,所以明殊不打算在这里住下,她得找个更好的地方。
不能委屈自家小妖精。
学校后面有条小溪,水质清澈,明殊打了水,让蔓蔓加热,送到楼上。
南隐坐在床边,抱着膝盖看日落。
“去洗澡。”明殊将干净的毛巾递给他。
“不是不可以吗?”
明殊好笑的揉他脑袋两下:“现在可以了。”
“哦。”
南隐拿着毛巾进卫生间,他也不关门,就这么开始脱衣服。
明殊:“……”
小妖精是不是故意的?
明殊过去将外面的门锁上,转头就看见南隐后背上的伤痕,有些刺目。
明殊将卫生间的门带上,站在外面等他。
-
卫生间的门被拉开,携裹着热气的少年从里面出来,身上的衣服有些湿润,衣领敞开,露出带着水珠的精致锁骨。
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往下滴着水。
眸子里似乎都染上了水汽。
“我洗好了……”少年看着明殊。
明殊给他擦干头发,让他趴在床上。
南隐扭着头,不解的看着她。
明殊掀开他衣服,南隐下意识的捂住衣摆。
“我看看你后面的伤。”
南隐眨巴下眼,慢慢的松开手。
明殊手指从伤痕上划过,南隐脸埋在枕头里,看不清神色,但他小声的唔了一声。
直到他感觉到背部传来的热度,才稍稍抬头。
声音带着无措和警惕:“你……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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