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可还行?咱就别扯别的了,你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很公平吧?不过分吧?这是牧唐一贯奉行的路线。依着他的三观,这就是公平!可是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个傻子——“哈哈,哈哈哈!”绿葱头青年仰头大笑起来,差点没坐稳椅子,向后翻倒,“我一定是听错了,对吧?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东哥深深吸了一口雪茄,长长的呼出一股烟,夹着雪茄的手指头隔空点了牧唐几下,没说话,脸上泛着一股哭笑不得的表情。
夺!短发女人释放出一股凌厉之气,手中短刀插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前倾,满脸的嫌弃和恶心,“要我?做你的情妇?你的枪怕不够硬,不够长!我呵呵。梁琰姬,这个二傻子就是你男人?那我可是高估你了。就你这脑子和眼力,还真没资格做我们的姐妹。对吧廖姐?”
“廖姐”摇摇头,淡淡笑了笑,“真是不知所谓”然后扭头对东哥说:“阿东,这里空气不好,我先出去等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不然我就先回京了。小乔,咱们走。男人的事就交给男人去处理。”说完就站了起来——好家伙,足有一米八开外,那条牛仔裤包裹的长腿简直绝了。
短发女人不愿意离开,道:“别啊,我还想多看会儿戏呢。”
“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好吧,好吧,”短发女人站了起来,用小刀指了指牧唐,对“东哥”说,“东哥,你等下好好收拾他,把我的那一份也算上!”然后就绕过东哥,挽住“廖姐”的胳膊,“廖姐,刚刚我看到附近有一家很大的商场,咱们去逛逛吧?”
“也好……”
两个女人绕过圆桌,完全把牧唐以及其他人当空气,径直往门口走去。不过当从牧唐身边走过的时候,却给牧唐一伸手,拦了下来,猥琐的笑道:“两位美女,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就急着走了?”
短发女人眉头一挑,撇撇嘴,道:“就凭你,也配和我们玩?滚一边去。”
那位“廖姐”也淡淡的说道:“好狗不挡道。”
与此同时,那个墨镜壮汉也在“东哥”使了眼色后,三步做两步走上去,大手如鹰爪,抓向牧唐的手,一抓抓个正着。结果抓是抓着了,可任凭他怎么掰扯,牧唐的手臂竟然纹丝不动。反而因为使力过度,那墨镜壮汉的脸都憋红了。
这时候牧唐才道:“干嘛?你一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我喜欢的是漂亮妹纸,可没有男男之好。”
墨镜壮汉又恼又愤,当即就爆发出魂气,喝道:“撤手!”
疆域大能?
啧啧,这世道真是变了啊,满地都是“疆域大能”。不过他却很克制的释放自己的力量,不是手下留情,而是担心力量失控,危及近在咫尺的两位“少奶奶”。
牧唐道:“你看你,你看你,都跟你说了男人拉拉扯扯不像话,你怎么还拉着我不放?”说着,牧唐另一只手从黑斗篷里探了出来,就那么一撸,就把墨镜男的手撸了下去。
墨镜男脸色骇然,连退好几步,再看向牧唐时,脸色已经非常凝重了,“少爷,我拦住他,你们快走!”
其他人也纷纷变色。“东哥”这些人对墨镜男的实力显然是有所了解的,能让他说出“我拦住他你们快走”这种话的人,至少是和他从一个层次的。
牧唐笑道:“呵呵,别开玩笑了,你拿什么拦我?”
说完,牧唐瞬间消失,等他再次出现,人就已经站在了“东哥”的后面,手一探,抓着他的脖子就将他的脑袋摁在了桌面上,另一只手则拿起他嘴里的雪茄,将点燃的那一头摁在了“东哥”的脸上。
啊!!
惨叫响彻整个包房。
“东哥”也是魂气士,单纯的燃烧着的雪茄不至于烫的他大声惨叫,而是牧唐在将一股“龙魂气”注入了雪茄之中。
这下子众人可就不是变色了,全都不神情骇然。
“住手!”
墨镜壮汉怒吼一声,饿虎扑食一般纵跃过去,结果还在半空中就被定格住了,然后就撞到了墙壁上,被死死的黏在上面,动也动不得,叫也叫不了。
牧唐抄起一个酒瓶子,哐啷一声就砸在了“东哥”的脑袋上,碎玻璃伴着酒水飞溅。一个不够,他又隔空摄来一个,又是一声哐啷。
“阿东!”
“你找死!”
“廖姐”和短发女人娇声怒喝,也各自爆发出魂气,前者是又是“疆域大能”,手中变出一柄宝剑射出一道魂气凝刃,后者也是“心意巅峰”,甩手就是一枪,子弹直射牧唐而去。
牧唐抬手屈指,一弹一夹,弹碎了魂气凝刃,夹住了被魂气包裹的子弹,轻松随意,随即念头一动,“呼呼”飞出两瓶酒,砸在了两个美女的头上,玻璃碎渣和酒液飞溅的到处都是,将她们淋了个通透,也将她们砸了个头晕眼花——牧唐还真是个纯纯的男女平等者,男女待遇一样。
“咦?怎么没酒瓶了?”牧唐道,“去,再搬两箱酒来。”
赵锦焦急道:“牧唐你还说你不乱来!”
牧唐道:“对啊,我没有乱来啊,我这是在和他们玩‘岁岁平安’的游戏。比比看谁的脑袋砸碎的瓶子更多。他们先砸,我后砸。有问题吗?你们谁去搬酒?”
柳芬菲咬牙道:“我去!”呼出一口气,算是将心头的恶气发泄出来,转身就冲出了包间。
牧唐拿起一个菜盘子,“没有酒瓶就先用这个代替一下。”
哐啷!
又碎了。
“你……你……”
彻底懵逼的绿葱头这才反应过来,哆哆嗦嗦,“你好大……好的的胆子,你知道……知道他是谁吗?你……”
牧唐道:“我不知道他是谁。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别急,也有你的份儿。连我的电话你也敢挂,还连挂三次,我倒要看看你的脑壳到底有多硬。”
“牧唐……”这时候,那个“廖姐”喊出了牧唐的名字,“你就是毒死‘东日岛首相’的那个牧唐?!”
天下同名同姓的很多,但这个时候只要喊出“牧唐”这两个音,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毒死“东日岛首相”的牧唐。
牧唐道:“嘿嘿,你说呢?”
这时候柳芬菲就抱着两箱酒上来,“酒来了。”
瞬间一瓶酒就飞到了牧唐手里,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又在“东哥”的脑袋上开了花,“操你妈了个逼的,我的女人你也敢动,信不信老子把你妈都抢过来当情妇?我就问你,你算老几?你算老几,你倒是跟我说说!京城来的了不起吗?”
哐啷,又是一瓶子!
“京城来的很牛脾是吧?”
“东哥”没有挣扎吗?
当然有!没看到他两手两脚胡乱扒拉,魂气一波一波的往外冒——这家伙同样是“疆域大能”,牧唐心里也是日了狗了,心想今儿什么日子,咱见到那么多“疆域大能”。可是,任凭“东哥”怎么挣扎扒拉,屁股都从椅子上掉下去了,可脑袋依旧被按在桌面上,话都说不得,只能一瓶又一瓶的挨着砸。
牧唐用肩膀抖开黑斗篷,用念力撸起袖子,又举起一个瓶子……
“够了!!”
一声尖叫响起,却是那个“廖姐”,只见她闪到梁琰姬的身后,宝剑横在她的脖子上,“放了阿东,否则我就杀了她!”
哐啷!
该落下的瓶子还是落下了。
“你!!”
“廖姐”瞪大眼睛。
牧唐笑道:“喔喔,不好意思,我手滑了一下。”
“廖姐”气的浑身发抖,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白皙的脸颊都仿佛敷上了一层胭脂。
然后牧唐又抄起一个酒瓶二话不说当头砸下,“哎呦,手又抖了。”
短发女人这时候也不晕了,尖声道:“廖姐杀了她,我们很他拼了!”说完,她就一刀子捅向柳琰姬,结果廖姐却喊了一声“不要”,立即用念力制住了她。
短发女人道:“廖姐你这是干什么?”
牧唐笑道:“她死了,你们手上还有拿得出手的牌吗?算了吧,你们也别拿她威胁我了。你们根本就不敢杀她。”酒瓶子在他手中掂了掂,又砸了下去。
“你别逼我!”
“廖姐咱们就这么看着他欺辱东哥吗!?”
牧唐笑道:“不然呢?咦,你好像有话要说对不对?等着,先砸了这一瓶子再说。”
“哐啷”之后,“东哥”发现自己能开口说话了,低吼道:“这次我认栽!你想怎么样,划个道出来。姓牧的,你现在已经是‘东日岛’公敌。相信我,杀了我,你马上就会成为九州公敌。不信你可以试试。”
牧唐道:“我信,你说的我全信。我想怎么样,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嘛,让那两个女人做我的情妇。你们就可以活着离开这间屋子。你不会以为我刚刚是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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