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布带领大军回到己军大营后,想起他今天被困在直城门城头,非常窝火,便独自一人在军帐内喝闷酒。
与此同时,在大营巡逻的张辽却是紧皱眉头,心中暗想:“攻城战已经两天了,不但毫无进展,还死伤将士一万余人,得想个有效的攻城办法才好啊!”
正当张辽一筹莫展的时候,安插在长安城内的细作再次带出来有关长安城内兵力布置的消息。
听到这个喜讯,张辽马上到吕布军帐商议战事。
吕布见张辽到来,便为张辽拿来一个酒盅,邀张辽一起喝酒:“文远,喝了这盅!”
张辽笑着摇了摇头:“主公,末将还在巡逻值守呢?下次再陪主公喝吧!”
吕布也不免强张辽,独自喝一盅后,面带愤懑之色:“那华雄狗贼,真是诡计多端,居然用封堵城头通道的方法来困住本将军,真是气死本将军了!”
张辽见吕布心情不好,便出言安慰:“华雄狗贼只不过是会用一些小把戏而已,主公没注意才上了他的当,不过主公也不用介意,相信过不了几天,咱们应该就能攻破长安城了!”
“难道文远想到了什么好的攻城方法?”吕布听张辽这样说,心情好了不少。
“据长安城内细作传来消息,现在长安城东面的宣平门最为空虚,守城将领是原洛阳系的赵融,他武艺平平,守城兵力也只有两千人,综合战力不怎么样!,”
“文远的意思是咱们明天暂时不攻打由华雄狗贼镇守的直城门,转而攻打东面的宣平门?”
张辽想了想,谏言道:“咱们明天使用声东击西之计,在攻打宣平门的时候,要佯攻直城门,否则,华雄狗贼将守城主力调到宣平门,咱们就功亏一篑了,因此,末将建议,明天早上,由末将率领一万兵力绕道攻打宣城门,而主公还是率领主要兵力到直城门去,迷惑华雄狗贼,让他防不胜防!”
“好!那就按文远说的办!”吕布一拍大腿,高兴地说道。
攻克长安城的第三天早上,吕布和前两天一样,率领大军早早地就到了直城门外。
华雄八面威风地站在直城门城头,看着远处的吕布大军,心中暗自猜想吕布今天会以什么方式攻城。
很快,就有一队人马向直城门而来。
和前两天差不多一样,吕布派兵按部就班地进行攻城,而华雄也像前两天一样,根据并州军的进攻情况指挥守城。
不过,华雄心里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但究竟哪里不对劲,一时又想不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日上三竿时分,宣平门城头上,一排“赵”字大旗在随风摇摆着。
在大旗的下面,便有两人一组的守城将士以一步距离的位置站立在城头上。
看着升起的太阳照在脸上,有两个守城将士往大旗的阴影处看了看。
高个守城将士看了一眼城门前方的大道,转过头向年纪大些的守城将士说道:“许叔,这鬼天气,不到晌午时分就这么热了,要不,咱们挪一下位置,到大旗的阴影下躲一躲阳光。”
许叔看了高个守城将士一眼:“明良,现在咱们是在守城,不能偷懒,再坚持一下吧,很快就换班了!”
明良嘀咕一声:“有什么关系,反正并州军又不会打到咱们这里来,偷一下懒有什么关系!”
许叔抬起头,满脸疑惑:“你怎么就知道并州军不会打到这里来?”
“这是肯定的啊!听说这两天直城门那边打得异常激烈,死了好多人,我还听说吕布和华雄直接打了起来,这攻守双方的主将都在直城门,怎么可能打到这里来呢?”明良自认为他的分析是完全正确的。
许叔摇了摇头:“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战场瞬息万变,他们会不会把战场移到宣平门来的,谁又说得准呢?咱们还是好好站岗吧!”
“许叔就是一根筋,咱们都一直盯着这宣平门前方大道的,哪里有半个人影?你看……”明良一边说,一边转过头看向前方大道。
“哎呀!许叔,许叔,前方真的有兵马过来,是不是真的来攻打咱们宣平门的啊?”明良一转头就看见了张辽所率领的兵马。
“啊?真是敌军!”许叔还有些经验,看到张辽所带并州军行进的气势,就知道这支军队是来攻打宣平门的。
“有敌来犯!”
“有敌来犯!”
“有敌来犯!”
很快,守卫宣平门的将领赵融便知道了消息。
赵融来到城头上,看到张辽率领的并州兵在距宣平门二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大战当前,赵融当即下令守城将士准备好弓箭、滚石、沸水等器具迎敌。
大军停下之后,张辽便令三千刀盾手和两千弓箭手进攻宣平门。
当并州军到达弓箭有效射程范围内时,负责这一片的守城将校便下令射出箭矢阻挡并州军前进。
并州弓箭手及刀盾手在盾牌掩护下缓缓前进,到达护城河时,弓箭手便开始还击。
一时间,城上城下箭矢互射,箭雨纷飞。
有了并州弓箭手箭矢的牵制,守城弓箭手的攻击顿时缓慢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刀盾手快速的将云梯搭在护城河的两岸。
云梯搭好之后,刀盾手和弓箭手便通过云梯到达了护城河对岸。
又经过一番弓箭互射之后,并州军士卒便大喊大叫着冲到了宣平门城墙下。
也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阵阵鼓声,并州军的第二拨人马已经到达了护城河边。
守城校尉见并州军士卒顺着云梯往上爬,立即下令守城将士用滚石、沸水等攻击云梯上的并州军士卒。
一时间,并州军士卒便伤亡不少。
为了鼓舞士气,张辽带头冲上云梯,挥舞着七尺流云刀将一块大石劈成两瓣,然后左突右闪躲过了滚石、沸水的攻击,只一会儿就冲到了云梯顶部,然后脚尖猛地一蹬云梯,一个跳跃便落到了城头之上。
张辽跃落城头时,七尺流云刀横向一挥,便将身旁的几个守城将士砍翻在地。
并州军士卒见张辽如此威武,热血上涌,比之前冲锋得更加快速,顿时,喊杀声响彻宣平门内外。
爬上云梯顶端的并州军士卒犹如一头头饿狼般从云梯上不断扑向守城将士。
赵融虽然有些惊恐,但为了防守住城池,还是不停地一边指挥着部分守城将士射出箭矢,投下滚石,拨出沸水阻止更多的并州军士卒攻上城头,一边指挥其他的守城将士和攻上城头的并州军士卒厮杀。
到达城头只一会儿,张辽便遭到无数守城将士的围杀。
张辽满脸寒冽之色,手中的七尺流云刀上下翻飞,或劈、或砍、或扫,杀得围过来的守城将士惨叫连连。
张辽一边斩杀周围的守城将士,一边向赵融所在的位置移去。
这时,又有无数的并州军士卒从云梯和城头的接口处,不断地涌上城头,占据了城头上不少空旷的地方,并和守城将士短兵相接大战起来。
见赵融就在不远处,张辽高声喝喊:“赵将军,不要再做困兽之斗了,你再不投降,你手下的将士就要被全部斩杀殆尽了!”
赵融虽然势弱,但也不是欺软怕硬、卖主求荣之辈,大声喝道:“废话真他妈多,要打就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见赵融不愿投降,张辽再次高喝:“赵融,你如果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本将军无情了!”
张辽一边说,一边又顺手砍翻了两名靠近他的守城将士。
并州军虽然在从护城河到攻上城头的过程中死伤无数,但现在他们剩下的兵力显然比守城兵力多上一些,并州军骁勇善战,张辽无人能敌,因此,赵融立即派人向镇守在覆盎门的段煨求援,并同时派人向镇守在直城门的华雄报告。
段煨接到赵融的救援请求,了解了宣平门的战况后,便亲率一千兵马和一百盾战精兵赶往宣平门救援。
到达宣平门城头后,段煨看见张辽像割草一样收割着己方将士的性命,非常生气,便联合赵融一起攻击张辽。
但十余个回合后,赵融便被张辽一刀砍伤手臂。
段煨见状,知道再打下去没有一点胜算,便令一百盾战精兵围住张辽厮杀,而他自己则带领将士杀向涌上城头的并州军士卒。
段煨冲向并州军士卒,恰似狼入羊群,银影枪所到之处,顿时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而段煨带来的将士,也是勇猛无比,杀得并州军士卒连连后退,有的甚至被迫退出城头,从云梯反回到城墙下面!
有了段煨援军的加入,宣平门的劣势立即转变。
张辽本来想追着段煨厮杀,但刚走几步,便有一大群手持半米宽、一米半高盾牌的盾战精兵迈着整齐的步伐挤向自己。
张辽大喝一声,举起七尺流云刀便向前排的盾战精兵扫去。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声,前排的盾战精兵立即感到一股大力传来,不由自主地往后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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