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我谈?你知不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篓子?”李万山直接坐到了椅子上,态度傲然的对叶牧说道。
他自认为已经拿住了叶牧的短肋,此时说话非常有底气。
叶牧一笑,突然一脚踢在李万山胸口,他顿时连着椅子都倒飞了出去。
叶牧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的对他说道:“跟我说话之前,把你的态度放低。”
叶牧根本不在乎李万山是否会报复他,之所以让其他人先走,主要是怕连累了沈璐,毕竟那是刘怡岑唯一的女儿。
现在就他自己,李万山如果还想报复,杀了便是。
李万山捂着胸口,勃然大怒!
这么多年他都是被人敬着,当祖宗供着,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对他?
叶牧的这一脚彻底让他爆发,他咬牙切齿的盯着叶牧吼道:
“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小子,我发誓,我要让你死无全尸!”
李万山现在真的后悔没带一把枪出来,不然现在就一枪打死他!
叶牧眼中寒芒爆闪,提起又是一脚狠狠抽在李万山脸上,他惨叫一声,在地上滚出去三米远才算停下来!
“呃啊…”李万山趴在地上,疼的呻吟出声,想站都站不起来。
叶牧上前两步,将他头发攥在手里,硬生生把他脑袋拽起来,语气平淡的冲他问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弄死你?”
“……你……”
李万山噗的吐出几颗沾着血的牙齿。
他整张脸此时惨不忍睹,鲜血仿佛染料似的涂在脸上,整个大了一圈。满嘴的牙也没剩下几颗,眼睛青肿,鼻梁塌陷。叶牧这一脚,把他踢了个半死!
不知道是他识时务,还是害怕了叶牧这个愣头青,李万山开口道:“小兄弟,放,放我一马,咱们低,低头不见抬头见!”
他现在嘴里兜不住风,说话不清不楚。叶牧好不容易才听明白,心里不由一乐。
这个李万山,这个时候还在跟他放狠话!
叶牧站起身,抬脚将他脑袋踩在脚底,开口道:“放过你?可以,你求求我。”
从灭杀周天雷那天起,叶牧心里就发过誓。
凡是对自己产生过杀意的,定不能轻饶。
踩,就踩的彻底!
让他怕你,不敢报复你,想起你都发抖。
要不,就干脆杀了他!
不然后患无穷!
李万山身子一抖,鼻子中流出一串血珠,他瞪大眼睛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叶牧脚下用了力,淡淡的道:“你应该能感觉到,只要我想,随时能踩爆你的脑袋。所以,快求我!”
李万山浑身发抖,闭着眼睛,硬撑着不说话。
叶牧又是狠劲一踩,喝道:
“求我!!”
李万山的脑袋被踩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不过他还是咬着牙,不肯说出那两个字。
“我就不信你嘴有这么硬!”叶牧这次真真正正用上了力,李万山的脸都变了形状,五官滑稽的挤在了一起。
似乎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再也撑不住,勉强张开嘴道: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
叶牧这才一乐,把脚拿了下去,语气温柔的说道:“这才乖,只是我没听清。”
话音刚落,叶牧爆起一脚踢在李万山身上,他像个玩具似的又滚出去两米远。
肋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李万山噗嗤吐出一大口血!
叶牧在他身边蹲下,微笑道:“我给你个机会,好好再说一次!”
“求求你,放过我吧!”
“咔嚓”
叶牧一脚将他手肘踩断,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语气不好,再说一遍!”
“啊!!”
李万山一声惨嚎,眼泪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他心里彻底崩溃,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性命完完全全的被人捏在手中,此时他丢掉了最后一丝尊严,哭的像个四十岁的孩子。
叶牧看着此时的李万山,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感慨!
这个躺在地上,不断呜咽的中年男子。恐怕不会有人,还能把他与那个叱咤风云的地下皇帝联系到一起吧!
人都是自私的,哪怕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他们也乐此不彼。
等到有一天那种痛苦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他们才会懂得什么叫做,不可承受!
……
李万山受伤颇重,精神也受到了打击,眼睛一闭,解脱般的昏迷了过去。
叶牧掏出电话,给何勇拨了过去。
“喂!叶兄弟,怎么想起给老哥打电话了?”何勇的声音很愉快,仿佛正在为接到叶牧电话感到高兴。
叶牧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仿佛死人似的李万山,对何勇说道:“何大哥,我有了些麻烦。”
叶牧打这个电话,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虽然何勇是东洲首富,但是李万山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况且他后面还有靠山,真要扳起手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李万山彻底怕了,怂了,不敢再报复叶牧。
但是叶牧不敢保证,所以还是要做两手准备。
叶牧现在还不能杀李万山,那样会搅起太大的风波,万一被燕京牧家注意到,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你在哪?”何勇担心的说道。
“市中心,君越酒楼,进来就能看到我。”叶牧说出了地址。
何勇吃了一惊,问道:“李万山新开的那家饭店?”
“对!”
“等我,马上到!”何勇直接挂断了电话。
……
早在李万山召集人手之前,这里的客人就被清场了,整个饭店此时只剩下叶牧,满地躺着的打手,以及已经昏过去的李万山。
叶牧突然感觉有些寂寞。
坐到椅子上,叶牧踢了踢躺在他旁边的一个纹身大汉。
“别装了,给我颗烟。”
他睁开眼睛,见叶牧没有动手的意思,心里松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盒烟,连带着打火机都递给了叶牧。
“呀,还是黄鹤楼!”叶牧接过来,拿出一颗,直接点上。
“嘶…咳咳”
叶牧被呛了一口。
从绮梦离开那天开始,他就再也没碰过烟,如今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一根烟很快就见了底,叶牧吐出一口烟圈,将烟蒂踩灭。
这几年,他的性格变得孤僻,极端,除了胖子没人愿意和他接触。
寂寞的滋味不好受,叶牧感觉,他应该试着多交一些朋友了。
……
看了一眼纹身大汉,叶牧没话找话道:“你为什么要给别人当打手啊?”
纹身大汉干笑两声,小心道:
“混口饭吃,混口饭吃…”
“你腿是让我给踢断了吧?还疼不疼?”
“………”
叶牧翻个白眼,媽的又不说话,交个朋友可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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