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旧教堂内藏玄机,此石匠乃非彼石匠。
忍着身上的疼痛醒来,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交织反绑再身后腰间位置,睁眼看了一下,我应该是在一辆越野车的后备箱内。身体在这种状态下是动弹不得的,前面甚是安静,除了车辆刚刚启动后行驶的声音外没有任何的声响,仿佛车辆是在自动驾驶一般。此时我也暂时不准备有逃生的动作,因为我知道那都没用。
虽然刚刚我还没看清面容就不知怎么的被弄晕了,但是我知道当时的那个蓝眼睛女人就是假龙香羽,而且我也基本确定了她就是林峰所说的魅。在这种情况下,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放弃抵抗,随机应变。
车子上了停车场的斜坡后直行,五六十米后掉头行驶了五六十米向左转向,一百多米后右转,这次车子加起了速度狂飙起来,然而,不到一分钟,车子就一个急速的右转弯,车身刚刚转过,一阵路沿石的震动之后,就急刹车停下了。
前面的两声关门声之后,我赶紧闭上了眼睛,现在我觉得装睡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的随从呢?”这是心灵感应的感觉,并不是人说话额声音,这和听觉的区别就在于这是一种内心感同身受的感觉,而不是实际肢体产生的知觉。
还没等我惊讶完我又有了超能力,突然我的脑中出现了一个第一人称视角的画面:视角盯上了我装着皮皮的行李袋,突然两只硕大但是皮肤青黑的笨拙的手伸向了行李袋试图打开,这应该是这个视角的主人的双手。就在行李袋的拉链刚拉开之时,皮皮一个跃身飞向了半空,紧接着双手向上扑向了皮皮,千钧一发手将要碰到皮皮之时,皮皮飞走了。
林峰所说的读心术原来还可以这么玩?!
我欣赏着画面为皮皮能逃生而欣喜的同时,我也被夹着走了一段路,“吱嘎”的声响过后,我进入了一个阴凉的环境。但是我不敢睁眼观察,哪怕是眯开一点眼缝。
脚步停住之后,我被扔在了地上,我差一点叫了出来,但是忍住了。这时一个脚步从不远处走到我的身边,一双粗糙的手摆弄起了我的脑袋,半晌后掰开我的眼皮。
“没猜错,是个新升华的魉。”一个深沉的仿佛空气透过空心管的沙哑的声音传来。
“大师,怎么处理?”一个声线较低且磁性十足的女人的声音。
“弄醒吧,愿意做学徒就留下,不然,必须灭掉,否则后患无穷。不能入会,成为敌人,必是大患。”沙哑的声音回道。
我勒个去,我真庆幸自己的机制,否则这会可能要小命不保了。而且我现在明白我怎么会撞邪了,这车前前后后从酒店到这里也就开了几百米,原来我******进了这帮人的老巢附近了,不被注意才怪。不过着学徒是干嘛的学徒?别把我留下来在这里学着拆胳膊卸腿……
“这还需要向殿下请示吗?毕竟是个魉。”女人再次问道。
沙哑的声音没再回答,我正好奇着殿下又是什么鬼之时,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挨上了。我本能地捂脸,睁眼。
眼还未全部睁开,一个眼前三十公分左右藏在我之前民国梦境中出现过的连体带帽棕色抹布帽子中的惨白的沧桑如树皮般的脸把我吓住了,不由自主地随着鸡皮疙瘩的暴起打了一个寒颤。老树皮!这是我此刻对这个怪脸的定义,然而,定睛仔细一看,更可怕的是一双盯着我看着的金色中透着血丝的眼,在这张脸的衬托下,更加的渗人。
盯着我看了约莫十秒钟,那张已经被那苍白皮肤褶皱挤压变形了的嘴里再次发出了那沙哑的声音:“玲,带他去参观下吧。”
“大师,这……”
还未等女人开口,老树皮继续盯着我头也不回地冲身后摆了摆手说:“对他,不需要这些,去做吧,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他。”
说完,老树皮起身后在几个人的陪同下就走了,那步伐,颤颤巍巍地像是随时要倒地一般。我这才转脸看向了刚刚那女人,清秀的瓜子脸上五官清晰、鼻梁高挺,蓝色的眼珠和樱红的嘴唇衬托出了皮肤的白皙,黑色的头发三七分开后扎成披肩短辫,前面刚刚过眼的刘海收在脸边,十分干练。
女人完全没有在意我盯着她看,上前来帮我解开绳索。
“龙香羽?”我对正在身后帮我解绳子的女人问道。
“已经知道是假的了,何必再问。叫我玲。”女人一成不变沉稳的语气回到。
“没中文名字?”玲,听起来确实像是日本人的名字。
而女人没有理睬我,解完绳子一把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扶起来,我站立起来后拍了拍身上。
“欢迎加入共济会,我现在是你的师傅,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我现在带你开始参观。这里是我们的三十三号分会,也是中国境内级别最高的。”玲完全没有理睬我的问题的意思,强势的直接介绍道。
“共济会?!Mason?你是石匠?!”我被共济会三个字惊讶到了。
“你知道的还不少嘛,但是都是谣传。”玲不屑道。
“Mason不就是石匠的意思?”我执意辩解。
“这是世人肤浅的佐证,看着字面意思就胡猜。共济会有的时候还没有英文,所以怎么可能英文字面就是实际意义?那个年代欧洲通用的可是拉丁语,所以,MASON是拉丁语的缩写罢了。至于标志里的圆规和角尺,是万物有其轨、事件皆有度的意思。”玲继续不屑道。
“拉丁语?!”我被惊讶到了,不过仔细想想确实也是那么回事儿,英文哪年才开始的。这共济会貌似从基督教和犹太教兴始之初就有了。
“M, Mundiger, A, Abditus,S, Summatus, O, Observo, N, Nervulus。连起来就是Mundiger Abditus Summatus Observo Nervulus,中文就是宇宙中神秘、至高无上的守护力量。”玲的语调依旧平静如初。
这里应该是一所教堂,双排间隔三米左右的顶梁高柱左右分列,中间是拱顶的长长的走廊。说完,玲转身沿着走廊开始向深处走去。
“守护力量?守护谁?”我赶紧跟在玲的身后追问道。
“他。”一个字,简单、干脆。
“他?”
“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见过。但是着世间的一切都是“他”创造的,包括你和我,包括人类。他,就是主,万物之主。”玲说完突然停住了脚步,对着顶端的圣坛前辈行礼。
我现在断定玲现在所说的“他”,就是林峰所说的“他”了,这个“他”连个名字都没有,但是貌似在寰冥当中他就是一切的主宰,所有人都怕他。而且,“他”是客观存在的,按照林峰的说法,“他”是一个活生生的存在于世界的实体。用实体来形容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这个是人是鬼是神。
“那……“他”也是寰冥?”我顿了顿后还是决定问出问题。
“不能用寰冥来形容,“他”是冥主,也是万物之主,没有什么能够超越“他”的神力。而且,“他”是深深爱护着所有一切的,包括你和我。这不是任何宗教里虚无缥缈的神能做到的,“他”是存在于任何地方的,任何人都有机会见到“他”的。”玲行完礼之后继续边说边漫步向教堂最里面神坛右侧的门走去。
不过,玲的说辞貌似每个宗教信仰都有相似的说法。
“那……“他”到底是个什么?”我生怕用词不当激怒了玲。
“世间来讲,所有宗教里,都有一个数字是最神奇、最神圣的——三,两个三则是极数。相传,耶稣就是三十三岁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在世之时总共完成了三十三个奇迹;圣经里,上帝的名字出现了三十三次;******教里,天堂里人们的年龄会定格在三十三岁;就连中国的道教讲的也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就连旁门左道的数字命理学里,也将三十三定为终极数字。这一切不是巧合,因为“他”,每世都会有三个化身,本体的是最强大的,另外两个则是至善和至恶的化身,而且,“他”每三百三十三年轮回一次,三十三年后会再现身。只有“他”,可以出现三个三。”说话间,我跟随玲穿过了小门,来到了后室。
“每三百三十三年一个转世?也就是说“他”现在还在不停的转世?那“他”现在哪里?”经过两次的试探,我问的问题也开始大胆起来了。
“我告诉你了,“他”无处不在。他会幻化成凡人,亲历人间疾苦,感悟世态炎凉。”玲的语气依旧。
“亲历人间疾苦?感悟世态炎凉?然后呢?”
玲突然转身看向我,盯着我的眼睛面色严肃但语气没有丝毫改变地说:“然后,就是毁灭他创造的这一切罪恶。”
“什么?几十亿人给毁了?!”我开始有点觉得玲说的话有些不着边际了。
“是,而且,“他”也已经不止一次的这样做过了。”玲语气依旧不变地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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