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文玉佩紧握手中,神医火针破除风炫。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全力睁开朦胧的眼睛,缓缓四处张望,看布局应该是在医院里,这是一个单间病房,环境、布局更像是宾馆的单人间,病床正对着还有一个电视,右边靠窗的位置还有沙发、躺椅。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六点四十五分。
正当我四处观望之时,胡申哲从门外进来了,一看我醒了,急忙往门口的桌子上一扔手里的东西冲了上了。
“你丫醒了?!认识我不?!”
“认……识……”我的脸被胡申哲两手一夹一撮,嘴被挤得和鸡屁股似的,哪里说的了话。
胡申哲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赶紧拿出一块白色的玉石似的东西一把挂在了我脖子上。“这个,你戴好了,昨天下地宫的时候,你发疯跑来跑去也不知道哪里摸出来这个东西,然后不一会儿你就晕过去了。但是你手里一直到医院还死死攥着,一定戴好。对了,还有,咱们下地宫的事儿谁也别跟说,咱舅舅可打电话安排过了,一会儿就来。”
“不是,什么时候成了咱舅舅了又?!而且,这鬼东西既然是我摸到了才晕过去的,你丫现在还往我身上戴?!”我说着赶紧要摘下胡申哲刚给我戴上的那块玉。
胡申哲嘿嘿一笑,淡淡地一句:“别摘,你现在不没事儿了嘛,我就试试,看看到底是不是那玉的事儿,不过这玉看着挺好的。”
这胡申哲竟然拿我做实验?!不过拿起那块玉来本来要摘的手,却停住了,转而将玉拿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这是一块水滴造型的白色玉石,虽然不太懂,但是我见过爸爸有一块羊脂玉和这个极其类似,所以我也确定胡申哲说的——这确实值点钱。玉上没什么特别的,也看不出正反面,但是当我拿起它对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一看的时候,看到这块玉虽然看似羊脂一样,但是却温润中清澈透光,仿佛一层脂肪包裹着一汪清泉一般。而清泉当中是白云般的絮状物质,而且这些絮状物并不是固定的,而是来回游动的,不知道是光线折射的缘故还是真的如此,这让我想起了奶奶小时候跟我讲的“活玉”,就是玉佩戴久了是有灵性的,里面会动起来,大概就是这样子了吧。
胡申哲一看我没再发作,便没再理我,转身收拾起了刚进来时候扔下的东西,原来是准备好的早餐。不过,汤是洒了,包子还凑乎能吃。
接过早餐,边吃边和胡申哲聊天,知道这里原来是墨阳最有名的私立医院——墨阳普济疗养院,不过这里实在难以对得起名字里“普济众生”的寓意,这里的费用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之前妈妈去上海做过一个手术,回来后在这里疗养过,记得大概光床位费一天就是一千块。不过由于这里确实云集了很多国内知名、顶尖的中医专家,国内各地很多人还是慕名而来的,这也算这座小城为数不多的能引以为豪的东西了。
“诶?你说这玉,你给我戴有什么用,我舅一会还不得要回去?”我突然想起来地宫里的东西,舅舅岂能让我说拿就拿走。
“你二姐醒了,吃完早餐了。”
“什么?!我问玉怎么办!”我被胡申哲的无厘头再次搞得不知所措。
“嘿,你看!你二姐不如一块玉有用吧!不问你二姐问玉……她听到不得伤心死。”胡申哲开始对我奚落起来。
“对哦,我二姐怎么样?没事儿吧?”我顿时很是愧疚没想起来跟我一起的还有我二姐,或许看到胡申哲此时没事儿就觉得二姐也没事儿了吧。
“她也晕了,不过和你不一样,好像是紧张过度被你发疯的样子吓晕的,不用怕,她就住在旁边的病房,刚刚吃完早饭现在睡了。”
我听了胡申哲的话,略微放心了些,不过此时我心中涌出了很多的想法或者说是疑惑。
“你说,这好好的,最近这小一个月来我怎么和突然疯癫了似的,我觉得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诶!你怎么了这是?!”就在我自言自语嘀咕着的时候,胡申哲突然面色潮红呼吸困难,双手用力捶打起胸口来了,这和我昨天的症状何其的相似!
摁了两下床头的呼叫铃没来人,我赶紧下床向外跑去叫人,结果和赶紧来的护士装了个面对面,护士见状赶紧去叫医生,我则跑回床边照看胡申哲。
不多时,门被撞开了,一阵慌乱。而当医生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轮到我慌乱了。
“张爷爷!”进来的医生竟然是爷爷生前的挚友张爷爷,我只知道他是很有名的老中医,但是没想到此时出现的会是他。
张爷爷想我点了下头示意了一下,没有作声,赶紧到胡申哲身边检查情况。手扶起胡申哲的头,摸了下颈部,然后手腕上搭了脉后,赶紧安排护士把胡申哲架到床上。
张爷爷随身带来了一个小黑色木质小箱子,护士开始给胡申哲处理的时候,张爷爷打开了箱子,取出了一根毛衣针那么粗的银针,然后拿出一只酒精灯开始烧银针的顶尖部位,不一会的功夫针尖便被加热到通红。此时护士已经将胡申哲四肢展开、去掉上衣,胡申哲裸露后背趴在病床上,之间张爷爷此时手如闪电一般拿着银针刺入了胡申哲后背正中央的位置,十几个厘米长的银针大半没入了胡申哲的皮肉之中,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个哆嗦。然而还没完,这时候张爷爷拿起了一直碗口那么大的透明玻璃火罐,快速点燃了一个棉球在里面均匀加热后,毫无停留地拔掉了胡申哲背后的银针,还未等出血便将火罐以针孔为中心卡在了上面,深黑色的血液瞬时溢满了火罐。片刻后,胡申哲一声歇斯底里的深呼吸醒了过来。
待张爷爷忙活完了,护士收拾完东西出了病房,我看了看已经醒来但显得颇为虚弱的胡申哲,想说话又不敢,相识以来我从未见到过他如此状态。
“不用怕,估计是你们昨天下了地宫,长久未开,瘴气环生,然后大量瘴气侵入心脾引起的风炫之症。我一会再给你们开几副药,回去不多日便会好了。”让我有点意外的是,去年春节前回家,见到张爷爷的时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相当热情,从小他就很喜欢我,但是今天从见面,张爷爷见我就是不冷不热的,这让我很是郁闷。
“张爷爷,为什么我和二姐当时就出问题了,他现在才有问题?”此时这个问题的疑惑让我顾不上研究张爷爷为什么对我有如此大的态度变化了。
张爷爷似乎被我这个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皱了下眉头略显不耐烦地说了四个字:“体质各异。”
“哦……”虽然不甘心,但这个回答让我也不知道怎么继续追问下去。
张爷爷转身拿起刚刚的小盒子要走,我赶紧上前送他,但是看了看小盒子,我不由地摸了摸我后背上刚刚胡申哲背刺的区域,一阵鸡皮疙瘩打了个哆嗦。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爷爷突然转身看着我,一脸严肃,张了下口,欲言又止。看我认真地看着他,他顿了下很是认真地说:“霖霖,不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一定要铭记养育之恩,勿忘初心。”
哦……原来张爷爷是因为我去年离家出走的问题才这样对我,我赶紧坚定的回答:“我记住了爷爷!以后不会了!”
但是张爷爷一愣,然后笑容顿时灿烂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不错。”
门口送走了张爷爷,我开始感慨去年我的离家出走造成的影响,唉……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过反过来想,竟然那么多人关心我为我担心。
“你认识这老头儿?”病床上的胡申哲此时已经起了身,坐在床边穿上衣。
“嗯,他和我爷爷是故交,要说他可有故事。最早他和我爷爷是工友,然后后来去他岳父加,自己闲来无事就去后山上转悠。你猜怎么着?一转悠遇到了一个采药的老中医,然后几乎每次他去岳父家都能遇到这老中医,他人心好,给老中医没事儿倒个水、供个家常便饭,两人相谈甚欢。有一天,老中医身边多带了一个书箱,突然跟他很语重心长地说了很多,有医理的、有处世之道的,和安排后世似的,然后把书箱交给了他,让他自己学去吧。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老中医,按着老中医之前透露的信息梳理了一下,发现竟然连老中医的家在何处都没问过。无奈了一阵子之后,便开始研究老中医给他的书,加上之前两三年老中医的言传身教,没多久功夫便对医术有了一定的见解,然后成了有名的中医。”我声情并茂地跟胡申哲一通介绍。
谁知道胡申哲颇为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问:“完了?”
“昂……”
“那有什么……我觉得你多了解他呢……赶快老老实实躺着吧。”说完胡申哲起身向外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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