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什么比行动来得更直接,回到家后,郑鹏先洗了一个香艳的热水澡,然后跟二女同盖一张大被,折腾了足足大半个时辰,这才在左拥在抱中心满意足睡去。
无论是骑马还是坐马车,走长途时,刚开始几天体力好、精神足,一路品尝美食、欣赏风景,觉得没什么,可长时间都是这种状态,人也会在赶路中变得越来越累,就是在躺在马车上,颠簸一天,有时感到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这一路累得不轻,再加上绿姝和林薰儿越来诱人,郑鹏卖力一折腾,不累才怪。
郑鹏睡下,绿姝和林薰儿有些羞涩地相互一笑,两人虽说还有精神,也睡不着,不过两人都没起身,而是轻轻拥着郑鹏一起静静地躺着。
有时候,感受心爱人的体温、闻着心爱人的气息,就是静静地躺着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郑鹏正在酣睡时,接受完各国使者祝贺的李隆基刚回到蓬莱殿,就知道郑鹏缺席巡游的事。
“什么?安排的巡游也不去,这个郑鹏要干什么?”李隆基瞪大双眼,有些不高兴地说。
能在长安巡游,接受数以十万计百姓的欢呼,这是多大的荣誉,郑鹏这家伙竟自己给为安排的巡游也不去,想干什么,想上天?
高力士苦笑地说:“他跟裴侍中告假,说身体不适,裴侍中拿不准,也不好拒绝,给他安排御医安排被拒后,只能任由他去。”
犹豫一下,高力士继续说:“郑鹏可是征西军的将领,很多人就是冲着他来看的,可巡游的队伍里找不到他,不少人百姓倍感失望,还有人说郑鹏的功劳让别人给抢了,反正说什么的也有,不少大臣都愤愤不平,说郑鹏目中无人,嚷嚷着要弹劾他呢。”
别人做梦都渴望的待遇,别说身子不适,就是手脚断了也得咬牙坚持巡游,郑鹏说放弃就放弃,高力士就是想替他说话,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去哪了?郑鹏这混小子,到底去哪了?”李隆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
“回大家的话,郑鹏是...回家了,他在巡游时在人群中看到自家的妻妾,二话不说就拉着二女上了同一辆马车。”
李隆基气得老脸抽了二下,最后无言地坐在龙椅上,有些服气地说:“他这辈子就这点出息,什么人啊,至于这么猴急吗,吐蕃就是再不济,那么多女子,就没一个看上眼?”
郑鹏出征吐蕃,一举一动都在李隆基的眼线之内,就是李隆基也暗暗佩服郑鹏,出征那么久,郑鹏在生活作风方面还真没问题,不少征西军将士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会找女人发泄一下,而郑鹏一直洁身自好,除了被埋的那几天跟突骑施的兰朵有了交集,不过在那种情况下,也很难判断对错。
重要的是,兰朵陪在郑鹏身边快十年,谁都看得出她的心思是什么,就算发生什么,也没人感到意外。
都回到长安了,至于急那一时半刻吗?
高力士看到李隆基并没有真生气,小心翼翼地说:“大家,很多人在经历生死存亡后,做事和想法会有一些改变,可能那次遇险让郑鹏多了很多感悟,所以......”
李隆基摆摆手说:“一回来就惹事,真不让省心,算了,嘉奖的名单统计出来了吗?”
“兵部和吏部充分沟通过,嘉奖的名单和方案刚刚送过来,请大家批阅。”
“好,拿过来吧。”李隆基坐在御案上,准备批阅嘉奖的名单,明天还要在朝堂上用到。
郑鹏一觉睡到大响午,一睁眼,就看到像只小猫倦在自己怀里的绿姝。
“少爷,你一路也累了,再睡一会。”郑鹏一动,绿姝马上就察觉,看着郑鹏的目光满是柔情。
“不睡了”郑鹏温柔地在绿姝好看的面颊亲了一下,然后坐了起来,左右看了一下,有些惊讶地说:“咦,薰儿呢?”
绿姝也跟着起床,一边给郑鹏拿衣裳,一边解释道:“薰儿姐怕你起床肚子饿,下厨给你备饭熬汤,估计一会就能吃了。”
不提还好,一提郑鹏都觉得肚有点咕咕叫,闻言点点头说:“好,好,薰儿在信中说厨艺大进,还学会很多新菜式,一会得好好品尝一下。”
这时绿姝已替郑鹏穿好了衣裳,郑鹏走到窗前,把窗门一打开,顿时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窗外飘起了小雪花,纷纷扬扬的,很有意境,窗外就是一个精致人工湖,湖水没有结冰,看起来幽静清澈,湖边一株株已经长开的垂柳,叶子已落,垂下的枝条挂上了冰雪,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湖边有柳,柳边有亭,亭边有假山、回廊、石桌石凳、花圃、拱桥,设计者巧妙地把亭台楼阁、泉石花木组合在一起,给人一种移步换景,咫尺之内再造乾坤的感觉。
即使是寒冬,宅子里一点也不孤单,院里种植有四季常绿的广玉兰、松柏和南天竹,室内水仙花开得正艳,亭边的两株腊梅正在怒放,铺着鹅卵石的小径边的花圃里,菊花正在寒风中与山茶花相映成趣,看起来是那么赏心悦目。
宅子位于胜业坊,是郑鹏花费巨资从范长德手里购来,又放手让郑锦伦不惜工本打造的安乐窝,前面一直参与其中,后来奉旨协助到西域剿流匪,后面就不再参与,就是最重要的入伙也没能回家,刚进家门一门子心思都放在绿姝和林薰儿身上,都没好好看看新家怎么样,现在才算第一次认真看属于自己的家。
新宅是郑鹏喜欢的砖木结构,宅子设计巧妙、大气、雅致,建筑鬼才郑锦伦的经验和郑鹏的奇思妙想擦出很多火花,有古典的美,也有后现代对家的新定义,最让人惊艳的是,外面小雪纷飞,寒风肆虐,可房间内温暧如春,绿姝没用到火盆或火坑,而是采用郑鹏壁炉式取暧,非常舒适,郑鹏对这个新家非常满意。
“不错,不错”郑鹏满意地点点头:“郑叔这次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值,太值了。”
“是啊”绿姝附和道:“郑叔对这个宅子非常用心,像一扇门、一扇窗、一个檐头木雕都再三斟酌才确定,像院里的花草,他是亲自监督下人来种,位置差一点点也不行,长安很多名门贵族都慕名登看呢。”
“是吗”郑鹏好奇地问道:“绿姝,郑叔的工钱结算了吗?千万不能亏待他。”
“结算了,本想多给一些,可郑叔怎么也不肯收,奴家知道他喜欢喝酒,就送了他一百坛好酒,郑叔很高兴地收下了。”
说话间,二人走到后院的大厅,一进大厅,郑鹏的鼻翼动了动,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厅里那套家具,眉开眼笑地说:“不错,这套家俱放在这里,实用又大气。”
大厅里那套家俱,正是从崔玉芳手里赢来的海底花搁木家具,一色十八件,非常难得,这可是有钱也难寻的宝贝,郑鹏让郑锦伦按着这套海底花搁木家具来设计大厅,这对郑锦伦来说不是难题,事实上郑锦伦完成得非常出色。
绿姝高兴地说:“这套海底花搁木家俱真好,天生带着一股幽香,不仅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蚊虫也不近,就是到了春夏蚊虫最多的季节,坐在大厅里都不用燃香驱蚊,萧府的萧夫人到这里看过,喜欢到不得了,开价二万贯央求奴家转给她,还说价钱好说,这是少爷喜欢的家俱,奴家说什么也不能卖。”
“不卖,不卖”郑鹏舒舒服服坐在一张花搁木椅子上,闭着眼说:“万金也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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