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修与郑老前辈一番畅谈后并没有返回暂住的客栈而是去了武昌伯府。
话说上次小伯爷常封因为被楚汪伦设计陷害,被老爹武昌伯关了禁闭,长达半年时间不能踏出伯爵府一步。
现在禁闭时间已到,却不知小伯爷怎样了。
在这段时间内宁修常与小伯爷有书信往来。但书信毕竟是书信,虽可会意不可明神。
至交好友还是应该时不时的见见面增进感情。
宁修来到武昌伯府时恰巧武昌伯不在,他暗自庆幸这可免去了不少麻烦。不然按理他该对武昌伯怎么解释?我是您儿子在荆州结实的朋友?
这边小伯爷常封一听仆人禀报立刻兴奋的跳了起来。
最近他虽然被父亲解除了禁闭,可仍然不准出城,只能在城中闲逛。
常封本就是在武昌城中长大的,对城中的一切都熟悉的麻木。
这等于是把禁足的范围稍稍扩大了些,从伯爵府变成了武昌城,却让常封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他好怀念在外面四处玩耍游嬉的日子啊。尤其是在荆州府的那一段时光,天天吃着炸鸡肉串披萨饼,简直神仙一般......
也许再过几个月父亲的气就该消了吧?到了那时他一定要前去荆州府和宁修等人好好聚一聚......
宁修被仆人领到小伯爷的书房外,轻叩了叩门道:“江陵宁修,求见小伯爷。”
常封听到宁修的声音还不敢相信,深吸了一口气才小跑着来到门前。
“哈哈,果然是你!”
常小伯爷打开门给了宁修一个熊抱,兴奋的把他迎了进去。
“真是许久未见,许久未见啊!”
宁修颇是有些尴尬,心道常小伯爷是不是表现得太过激动了?
虽说二人有段时间没见了,可一直有互通书信啊。
他却不知道常小伯爷都快被憋疯了。好不容易来个熟人,自然高兴的忘乎所以。
常小伯爷把宁修让到屋中二人分主客坐定,这便开始寒暄。
聊了许久常小伯爷才叹了口气道:“父亲还是不准我出城,怕是不能跟宁朋友一起去荆州府了。”
说这话时常小伯爷眼中满是落寞。
宁修咳嗽一声道:“这个,也不急于一时嘛。常小伯爷再等等,等获得了允准再来也不迟。”
“也只好这样了,不然我爹非得动用家法,把我屁股打得开花不成。”
常小伯爷咧嘴苦笑,随即似是想到什么,讶然道:“对了,宁朋友这次突然来武昌做什么?”
他虽然纨绔一些,可却不傻,自然不会以为宁修是专程来武昌府看他的。
宁修也坦然道:“宁某这次来武昌是参加一个诗会。现在诗会已经结束便该回荆州了。临走之前宁某特地前来探望小伯爷一番。”
常封轻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随即嬉笑道:“既然来了不若多待些日子。你上次来的急,我又被禁足不好招待你。现在我可以在城中随意行走,得好好招待你一番。”
宁修连忙摆手道:“非是宁某不愿意留下来陪小伯爷,实在是家中事宜诸多,放心不下啊。”
常封嗯了一声:“也是,你家大业大没人打理可不行。唉,就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再吃上披萨饼了。”
宁修安慰他道:“相信很快就可以了。对了,宁某最近新推出了一种榴莲披萨,口味甚佳。小伯爷下次来可一定要尝尝。”
“榴...榴莲?”
常小伯爷结结巴巴的问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宁修心道连常小伯爷这种勋贵子弟都没有吃过榴莲,看来榴莲确实和土豆一样没有在大明推广种植啊。
不过这样也好,这个推广的任务就交给他和宁记酒楼吧。
“小伯爷,这榴莲是一种热带水果,味道......嗯,很特别。”
宁修说这话时咽了一口唾沫,眼神中闪过点点光彩。
这世间有谁能不爱榴莲呢?
他本身就是一个十足的榴莲控,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就是觉得榴莲美味不已。
相比较于芝士和臭豆腐,榴莲的“臭味”更特别,只要细品绝对能沉浸其中。
见宁修表情如此精彩,常小伯爷也被勾起了馋虫,喉头耸动咽下一口吐沫。
“真这么好吃?”
“当然!”
“你没有骗我?”
“怎么会,宁某从不骗人,何况是小伯爷。”
常封翻了一记白眼,一脚轻轻踢向宁修屁股,笑骂道:“你明知道我现在不能出城,为什么告诉我!”
呃......
宁修无奈的揉了揉屁股,苦笑道:“小伯爷若想吃宁某可以派人送一些榴莲来。方才宁某忘记说了,这榴莲也可以生吃的......”
“你咋不早说呢。”
常小伯爷没好气的白了宁修一眼道:“馋的我直流口水。”
宁修脑补了一下这个场景,却是冷汗直流,简直太可怕了。
“不过榴莲不易保存,小伯爷最好快些吃完,不然会放坏的。”
宁修好心提醒道:“实在不行可以做成榴莲糖。”
“榴莲糖?”
常小伯爷眼睛眯成一条缝,似乎很好奇这个榴莲糖怎么制作。
宁修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找补道:“榴莲汤,宁某说的是榴莲汤。”
至于榴莲汤怎么制作宁修就真的不知道了。如果常小伯爷有兴趣大可以充分的发挥想象力,做出一道暗黑料理来。
那味道,那酸爽,啧啧......
常小伯爷笑过后神情又变得落寞。
他叹息一声道:“仔细想想我其实活的还不如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呢。”
宁修大为惊讶:“小伯爷何出此言?”
这厮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普通人家的孩子哪能锦衣玉食,鲜衣怒马?
“宁朋友没看到吗?我们这样人家的孩子这不能做那不能做。我这才被禁足不到半年就已经憋闷的快死了。将来若是继承了爵位......”
他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宁修却是都明白了。
大明的勋爵其实并没有什么权力,自土木堡之变后更是沦为花瓶摆设。
非但如此,为了避免君王忌惮他们常常困居一地,连城都很少出。如此勋贵与囚徒何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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