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玉山亲自在前堂带着笑意给亲朋好友敬酒,堂里的气氛热烈极了,这种时候,萧掩当然就不能走。
当李玉山和一位外地的太守聊天的时候,萧掩看到门口有个红色身影一晃。
哎,他成亲,可是人家一直都穿红衣服,就算被抢了风头也不好让人家脱下来。
萧掩跟李玉山说了一声,到门口和墨玉站到了一起。
墨玉见他脸颊红润但星眸精光闪动,眯眼道:“没喝多啊?”
萧掩笑道:“喝多让你看笑话啊?”
墨玉气得把脸一撇,后又回过头来,挑着眉头道:“心急吗?“
萧掩抿着嘴:“你真的想听?”
“你闭嘴。”
萧掩呵呵笑,后问道:“我跟你说的事,又什么反常的地方吗?”
墨玉来也是说这件事的,摇头道:“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喝多的客人都安排还休息了,一直也没什么人闹事,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成亲了了不起?谁都想与你为敌,故意涮我呢吧。”
当然不是,他是真的心慌,不过墨玉说没有,难道真的是他过度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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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一个人站在角落里发抖,尹氏从甄氏那边回来,下了一跳,走过去问:“珍珠,你怎么了?”
李珍珠看到母亲像是看到了靠山,扑到母亲怀里,一下子就哭了:“阿娘,阿娘。”
尹氏跟更急了:“你到底怎么?”
李珍珠指着屋子里榻边的柜子上,尹氏脸色一变,
她跑到那里翻了翻,后回头看着女儿:“娘放的东西呢?”
李珍珠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母亲:“是老鼠药。”
尹氏脸色再次变白,确实是老鼠药,她想毒死吴氏,可是仔细一想,就算没有吴氏,李玉郎对她也不好。
那就毒死李玉郎,又怕孩子没父亲。
一切都是刘老太太做的孽,可是老太太也维护过她。
到了最后,有人要觊觎她的嫁妆,要影响她女儿的地位,她却下不了手,不知道该怪谁。
所以一直在犹豫,但是药竟然丢了。
尹氏看了一眼李珍珠,又走回去,蹲下来放低了声音:“药呢?”
李珍珠紧紧的抿着嘴,她越是惊慌尹氏越心凉,柔声道:“珍珠,告诉阿娘,药呢?是被你拿走了还是被别人发现了。”
如果被别人发现不要紧,她说毒老鼠,就怕被别人拿走陷害人,再一个,更怕跟女儿有关。
李珍珠能感受道母亲的紧张和小心维护,她攥着两个小手,想了想道:“我给阿耶吃了。”
尹氏眼珠子快要掉出来,想了想,没听见隔壁有动静啊。
如今他们都在老太太院子里住,她知道李玉郎已经回来了。
低声问道:“真的给你阿耶吃了?”
父亲没有高声骂自己,这给李珍珠些许力量,她不哭了,言语也有了逻辑,于是把自己如何给父亲下药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上午尹氏和吴氏说的话李珍珠都听在耳朵里,也记在心里。
母亲给父亲下药是在醒酒汤里,她看到母亲又带了老鼠药过来,想到父亲总是轻视她和母亲,就铤而走险,模仿母亲之前做过的事,给父亲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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