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玉山带人又回到忠义王的庄子,忠义王的书房,现在归他了。
他正在屋里吩咐自己的属下做事,门口传来通报声:“国公,娘子和萧二郎到了。”
李玉山道:“你们的都下去,让阿蘅他们进来。”
忙完手上的事,终于可以和大宝贝说话了。
萧掩和李蘅远走进来。
李玉山先看向萧掩:“你来的正好,忠义王的地盘阿耶打算给他吞了,但是距离范阳太远,我怕消息传到长安,附近的人派兵来堵截咱们。”
李玉山离开范阳的事肯定不能透漏出去,不然等于国中没有皇帝,正好皇上想攻打范阳,群龙无首,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萧掩有些意外道:“阿耶这样做……”
就是等于谋反了。
李玉山提起这件事就没好气;“你们两个小崽子,阿蘅把太子都杀了,老子不反行吗?呀,老子半辈子都对皇室忠心耿耿,那么多人等着老子反,老子暗搓搓的笑话他们,等着他们被打脸,这下好,晚节不保,你说你们坑不坑阿耶,坑不坑,现在阿耶这脸,丢尽了。”
生的孩子不听话,找的女婿更不让人省心,有什么办法?
李蘅远跨上阿耶的胳膊,笑嘻嘻道:“那怎么办?孩子也都长这么大了,不舍得掐死。”
李玉山哈哈大笑,把女儿搂在怀里,道:“是,那好不容易养这么大,掐死了多可惜。”
说完看向想要:“惹祸精,接下来的事阿耶能帮你,你要怎么保证阿耶和阿蘅的安全?”
惹祸精!
萧掩尴尬的咳嗽一声,后笑道:“阿耶,这件事孩儿已有谋划。”
岳凌风说过,要想拿下一个地方,不打仗更好用的是收买人心。
正刑名,免租税,重用当地的知识分子,就能使当地很快支持新的政府,甚至他们会喜欢新的制度,自发的帮忙维护。
他道:“所以孩儿的计划是留下两个人,一个主持衙门,将当地的冤案,尤其是出名的冤案,全部重新审理一下,鼓励揭发检举作奸犯科的,并严惩不贷,再一个就是管理当地军队,不然怕朝廷反攻。”
所以需要一文一武两个人,这两个人还必须是人才。
李玉山问道:“你要留下来吗?”
他留下来范阳怎么办?
萧掩道:“孩儿的计划是把豫让和义兄留下来,豫让擅长账目,正好找坏人算账,义兄留下来保护豫让,再招揽当地的有学之士帮忙,相信很快这里就会稳定。”
本来维护忠义王的人也不多嘛,忠义王文治武功暂时还没什么建树。
李玉山点头。
李蘅远道:“还一个就是宣传,不然你做了好事没人知道怎么办?要发单子宣传,说清楚咱们的好处,忠义王和朝廷不好的地方,请各地乡绅保长吆喝,这样一对比,咱们就会非常占优势,什么时候局势稳定了,什么时候再停。”
所以这里的工作会有很多,但是不用流血牺牲,都是最好的策略。
萧掩点头:“以后每占下一个城池,我们都可以按照这个方法来俘获人心,巩固力量,这样可能打到长安的时候会避免很多牺牲。”
历来的起义军都是被压迫,或者想钻空子捞好处,说到底,要么乌合之众要么自私自利。
在打仗的时候,他们多是持着报复性的态度来的。
所以即便是平民百姓,在他们眼里都是给朝廷交税的,他们也会杀戮,也会屠城。
最后大多数都是失败的。
然而还美其名曰一将功成万骨枯。
其实是没有怜悯之心,没有广阔的胸怀,没有严明的纪律。
但是这两个小崽子早有计划,听着就很让人期待的样子。
李玉山道:“事已至此,老子的名声已经没了,但是你们能顾及着还是好的,这按照二郎说的办,记住前提,军队要有严明的纪律,去吩咐下去,恃强凌弱者斩,欺负百姓的斩,助人为乐者赏。”
这样能挽回很多形象。
李蘅远看着李玉山一笑,李玉山这个命令吩咐下去,他相信他们就已经胜利一半了。
把这些事情都商量完了,李玉山看向萧掩:“你没什么事了吧?下去吧。”
呃!
他看向李蘅远。
还想跟李蘅远说话呢。
李玉山见此情景把女儿楼在怀里眼睛一瞪,他也想说话呢。
萧掩:“……”
他要退下去之前,看着李玉山的头,忽然发现他帽子下面有白边。
他问道:“阿耶,你头怎么了?”
来的时候太着急,从马上摔了一跤。
李玉山摸摸头道:“都没事了,还几天了,别看老子了,出去吧。”
萧掩嗯了声,李蘅远想了想,跟过去。
李玉山气得跺脚:“阿蘅,阿耶还没亲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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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蘅远在门口叫住萧掩,萧掩回头看她。
从闹别扭道现在,他们还没好好说上一句话,现在忠义王都死了。
李蘅远想了好久,最后咬着唇道:“你先说话会死啊?”
萧掩笑了笑,道:“可是如果阿蘅先跟我说话,我会感觉比较受宠,心里很甜。”
李蘅远哼了声;“不知道跟你说什么。”
萧掩道:“那就说正经的,夫人的尸体,要和忠义王合葬吗?”
这些事现在都需要萧掩安排。
李蘅远回头看看门口,母亲的尸体,阿耶没有吩咐怎么办,她是母亲的孩子,所以这件事应该由她来决定吧?
当时母亲临死也没选择父亲,但是她也说了,有来世不会选择忠义王。
她已经看透了忠义王的嘴里,那就尊重她的意思吧。
李蘅远道:“化成灰装好了,到时候我带她去找外婆外公,一起葬起来。”
就是两边都不沾了。
萧掩点头,又问道:“那还有一个事,我想还是跟你说吧,忠义王的儿子,你去问问阿耶打算怎么处置。”
忠义王的儿子,也就是母亲的孩子,按道理来说是她的弟弟,可是到底是忠义王的儿子,他们现在是仇人了,留不留啊?
李蘅远气得吹吹头发,道:“要么不说,要说起来的事情真烦人,好了,你走吧,不想跟你说话。”
萧掩勾唇笑了笑,转身之前用口型说出一句,我晚上去找你。
李蘅远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娇羞一跺脚,转身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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