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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的角度恰到好处,隐隐约约叫人看不清她的脸上五官,随意的叉着腿站着,其实女生这样站不美观,放到她的身上却刚刚的好,多一点就好像是站街女,少一点则就是没有家教的太妹,两者之中,她卡中央,一脚踢开眼前的书包。
“我,你们打扰我睡觉了。”眉头一挑一挑,一身的个性,此时站出来更是打算在刀尖上舔血。
亲,这里正在抢劫!
前面的绿毛太妹认出来了眼前的人是谁,霍一路嘛,永和镇有几个不认得她的,霍家三个扫把星之一。
“你赶紧滚。”
以前井水不犯河水,暂时也腾不出来手收拾她,别自己送上门,不然烧她的手!
“干你娘!在这里华山论剑哦。”吐出口的字眼明明令人觉得恶心,十分没有家教从她的口中飘出来却带了一丝丝的性感。
“死三八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蓝毛围了过来,霍一路的格斗经验都是从她老爹的身上积攒出来的,从被打就算是个菜瓜也知道打哪里会痛,打哪里会要老命,怎么躲才能不被击中要害,怎么躲才能最少将自己的要害暴露在敌人的面前,她不玩花架子要来就来真的。
傍晚的有些热闹,周边的贩叫卖着,有钱的学生下了课觉得饿周边店铺买些精致的糕点或者直接杀进去吃上一份饱餐不饿也可以来杯冻鸳鸯解解渴,没钱的就路边摊随便吃吃,什么烤鸡架、炸蘑菇、烤冷面、臭豆腐各种地方吃大杂烩,你也分不清这里该卖一些什么,味道时不时随着风刮进鼻中,时而重时而轻,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心里骂着娘,她不是金刚芭比来着,她也会饿,浪了一整天也没吃上什么东西。
几个太妹被霍一路干净利落的掀倒在地,她弯着腰从她们几个身上把钱摸出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大鱼吃鱼,鱼吃虾米,还动?要打回来啊?直接一脚上去,太妹捂着胸口,从口中飘出难以形容的疼痛反馈。
“你给我记着……”绿毛以一种极其怪异地姿势迈着扭曲的八字步往外跑,这一伙风一样的就不见踪影了。
收完钱拍拍手,大快朵颐的钱这不就有了。
“谢谢你。”身后的女生从地上爬了起来,捞过自己的书包紧紧抱在怀里,她钱包里的粉红钞票还在霍一路的手中,倒是没着急去要钱,双眼里储备满了水分,也许下一秒就会发大水。
霍一路潇洒地摆摆手,救也不算白救,没亏啊。
走了一段距离,身后的苍蝇还在一直跟,霍一路不怕她敢出声要钱,她是太妹来着,和刚刚那些人都是一个**样,分别就是她今天扮演的角色是个替天行道的人而已,顺带着把钱也捞走了,敢出声就烧你头发,插你双眼。
什么?你她烂到底了?拜托,她老母曾经对人讲,三岁看到老,她就是个烂到根的货,这辈子也只能这样了,走不走运就看将来能不能捞到个冤大头,霍招娣才是念书的,可以一路上行,念大学毕业以后豪宅香车,和男朋友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听过以后也不觉得难受,她是烂!
不知道走了多久,马上就要到了她的老巢,一路不耐,干脆坐在水泥台阶上点了一根烟等着那个她走近,后面的人今天最好出来一个一二三四,不然她一定会扁人的,双手一撑就坐了上去,依旧叉着腿,吹过的清风似乎在诉,姑娘这样很不美观,但她不鸟,美不美她了算。
王嘉尔慢吞吞地靠近,她还在保持距离,适当的距离,一步两步,然后站定。
“我……”她吐了一口烟圈:“你跟着我,是想谢谢我吗?”
送她钱花噢?不好意思,她只要自己赚的钱,不吃嗟来之食。
王嘉尔低着头,她的头发已经散的乱七八糟,校服歪七扭八的挂在身上,扣子都错扣了一枚,身体有些丰满,不适宜的将扣子顶得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开。
“谢谢你。”
“你已经过一次了,想要把钱要回去,打倒我再。”她现在不是停下来了,要动手就赶快,她最讨厌别人磨磨唧唧的,磨豆腐啊?靠磨的,一个白眼翻上天。
王嘉尔连连摆手:“我不是……”少女的脸蛋憋得通红,她哪里打得过,自己镇定几秒:“我要回家了。”
霍一路挑眉,有病?
回你家呀,路不是在眼前,不记得回家的路?
痴线!
不记得路转个身九百米处找警察叔叔!
“我请你吃晚饭好吗?我做饭味道还可以……”
“多谢你,我不吃别人家的菜饭。”霍一路扔开手上的烟头,台阶上方就是一堵墙,看起来很高,正常范围,如果运动神经不够发达的男生恐怕都爬不过去,她只用了几下,手脚灵活的爬过墙头一跃而过,从上面跳了下来,稳稳落地,双手撑在地上,唇角上扬。
“我叫王嘉尔,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墙那边那人还在喊,墙这边的人继续翻白眼,交你妹的朋友,我像是缺朋友的人吗?霍一路迎着一阵风,风吹过来吹淡了刚刚还很浓烈的烟味。
王嘉尔一推门回家:“爸!”
姑娘有些吃惊,她老爹这么早就回来了?输光了?
男人挤着笑脸,一脸的油一脸的衰像,面相上这样的长相就是输够河东外加河西,白话就是这辈子都没有翻盘的机会,你很衰,衰到底了,满脸满身也寻不到一个发达的字眼,不可能不允许你发达。
“回来了。”
姑娘叹气:“你又输了?”
“这次手气不好,下次一定会行大运,你相信我啦,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姑娘放下书包,回了房间去换衣服,看着自己略微丰满的身体暗自皱眉,如果长成霍一路那样该多好,她做梦都想要飞机场。
“被人抢了。”
吃饭的男人一脸凶相:“谁敢抢我女儿,我去烧他全家。”
王嘉尔叹气,自己爹是个什么样属性的男人她还能不知道吗?用嘴巴就是世界第一,上手就是吊车尾啦。
“有人帮我了。”
“有没有和人家谢谢?”
“自然有,爸,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王嘉尔对霍一路的家庭很好奇。
“你。”男人嘴里嚼着大葱就着米饭,米饭是早上剩下的,他也不管是不是凉,一口跟着一口的往嘴巴里送,有钱的时候就大吃二喝,没钱的时候就夹着尾巴缩在老鼠洞里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
“霍一路你知道吗?今天就是她救了我。”
“你少和她来往,那样的家不要沾,她那个死鬼老爸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别惹火上身。”忠告自己女儿。
那样的烂人少接触微妙,这个疯狂的时代,什么都有可能会发生,他虽然也是烂人,瞧不上那种只会拿老婆撒气的男人,希望女儿太太平平的度过眼下日子,念了大学就出头了,找个差不多的人嫁了,他就算是死了,也能闭上眼睛了。
显然王嘉尔并没有把她爸的话放在心上。
霍一路的家在咸云街和德立街之间的一条短狭窄交汇处的末端,霍母白天有份工要做,晚上同样还要去打工,为了赚钱贴补家用,为了养女养夫,外人看见这样猪狗不如的生活恨不得翻上两记大白眼,可霍母还是在强装,她需要丈夫,她的女儿们需要父亲,她是一位非常伟大的女性,按照传统按部就班过着生活,生活欠她一座奖杯,奥斯卡奖杯,最佳忍受将,忍者神龟也不过如此。
霍招娣只要母亲不在家她是不会留在家中的,早就闪身去了同学家,谁知道家里的疯狗疯起来会干什么离谱的事情,报道有很多,亲爹也要提高警惕。
家中只剩下房间里的男人在喝酒,一杯跟着一杯,无声诉着自己的衰,他就是娶妻没有睁大双眼,才会搞的自己混的这样的惨,甚至连个后都没有,最近的钱都花光了,就算是后街那些烂女也懒得应付他,做人失败啊。
王嘉尔伸手碰了一下门,那道门竟然自动就打开了,她眼前一亮,关于霍一路的事情她听了一些,但无非都是她爸因为她不是儿子总是打的她四处逃窜,她的家不住在这边,知道的也比较少。
“霍同学,你在家吗?”
“找谁?”里面的人呛着声音大咧咧问着。
她的手一缩,但还是推开了那道门。
“叔叔,我是霍一路的同学,她在家吗?”
“你找她找到家里来……”霍父觉得眼前的姑娘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可是下一秒他脑子里蹦出来一个念头,一个好大的念头。·k·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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