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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说孩子们的事情呢,你个没羞没臊的,扯我们做什么。”
“我的意思就是说,盈盈还是姑娘家,之前是不好意思嘛!现在小峥也成熟了懂事了,今天都喂了盈盈一次药,送了三次水,还有水果点心。照顾得比咱们都细心,我就想着……”
“不行!”
“老头子!”
顾爷爷突然想起屠峥似乎没跟着袁奶奶他们离开,急忙就往回冲了去。哎,真是老糊涂了,光急着跟屠家的人表态,忘了防着那个最危险的臭小子了。
“唉,等等,老头子,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小心闪到你的老腰唉!”
小任奶奶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进了屋,拉着人说,“我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咱们还可以等盛喆回来了,问问他的意见啊!”
“不用等了。我们任家的女儿,我们任家管。陆盛喆那个闲当爹的,不要也罢!”顾爷爷二话不说就往楼上冲,可才走了五步,就“哎哟”一声痛叫,定在当场。
小任奶奶可吓着了,急忙叫着“四伯”来帮忙扶。
气得顾爷爷指着老伴儿哀哀直叫“乌鸦嘴”。
小任奶奶笑嘻嘻的,“说起来,我之前好像听小峥说,他就是得了他陆叔的嘱托,特意护送盈盈回来的。也许盛喆其实早就默许了小峥做他未来女婿吧?有这么个特种兵老公在旁护着,咱们盈盈……”
“你们女人就会异想天开!那屠峥是特种兵,但那是保护别人的家的兵,他要顾得上自己家,也不会在芝蓉都走了半年了才回来看自己老婆一眼墓碑!”
此话一出,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闷下去。
……
“姓屠的!”
男人端着茶,一口一口地啜,喝得叫一个回味悠长,偶时递来一个意谓不名的眼神,要搁在哪家酒水吧里,不知道会引来多少狂蜂浪蝶了。
任莲盈觉得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大叫一声,来了个恶羊扑狼!
“嗯?”
屠峥只来得及喉头发出一声咕哝,嘴巴就被女子的小白牙咬住了,似乎发现这个触感有些不对,立即改成用舌头撬。
唉,难道不是这个样子嘛?!
任莲盈改咬为吮,吮得用力发出“啵啵”的响声,可横竖又觉得哪里不对?!于是手从抱着男人的腰换到抱脖子,嘴儿对着那双性感的薄唇嘬嘬嘬了重重的好几下。
好像……还是不对?
于是又加入舌头,才有所感悟般地“唔唔”两声,直往男人牙关里钻。偏偏这家伙得了便宜还不给放行,大牙紧闭着。于是她不得不凭着一点儿基本的医疗知识,伸手去掐男人的下颌,好在男人这回挺配合的,低呼一声,乖乖的?!张开了嘴,放了小舌头进屋,一阵儿的肆虐啊!挑逗啊,吮弄啊,勾引啊!
总之,她把他之前对她做的花样儿都来回轮了一遍,还小有翻新,譬如:
他喜欢吮着她的小丁香用力地吮上几大口,包着整张小嘴儿揉揉捻捻。而她更喜欢玩推盒子游戏,把他的大舌头推啊推啊直往里推,然后猛力地吸他呼出的热呼呼的气息,他要把舌头伸过来时,就被她的小舌头甩开。好像就喜欢他朝她呼气似的,这……
屠峥觉得这小东西一来势儿了,猛得跟小牛犊子似的,偏偏还爱搞怪,吻得乱七八糟的,还是挑起了他的性儿了。
这可是这他这么久以来,单方向表白又示爱被各种误会解读之后,姑娘她第一次这么积极主动欧盆得令人惊喜坏了!
该是已经明白他的心意了吧?
如此这般想着,男人愈发放纵小女人的“吸氧”动作,直到顾爷爷这方终于来敲门儿了,敲了半晌竟然没人理睬就忍不住自己推门进来瞧上一瞧时。
“你们在干什么?!”
顾爷爷真想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了啊!
不,要挖也是挖那叫屠峥的臭小子的眼睛,顺便把两只手也砍掉!
瞧瞧这都成什么样儿了啊!
大床上,原来某姑娘是躺着的没错,现在已经完全倒了个儿,她骑在上,某男人被压在了下方。她现在的吨位着实不轻,面积也不小,不过一对上某个轻轻松松就顶满一个门框的男人来说,那就是像小鸡仔儿似的,怎么看怎么暧昧怎么萌哎!
这两人不紧吻得如火如荼,动作也真是不客气。尤其是看似被占据了被动面的下方男同志,不见双手,而在姑娘穿着的家居服里浮出一双正在游移的巨掌,一点儿都不客气地占领着从未被人碰过的领土。
“啊,你干嘛!不要脸!”
啪——
一个巴掌正中红星。
男人脸上立即浮出五个手指印儿,被打得还有点儿懵,看着还骑在自己肚子上的小女子。
任莲盈火烧屁股似地爬下来,就把人往床下踹,完全不敢看外公外婆的表情了,只想此时大地裂开个洞洞把她吞了吧!可惜踹了几脚,床上的大男人我自岿然不动,投来的眼神又沉又烈,空气里的小火花还燃得噼哩啪啦的,仿佛她要再敢踢他一脚,来个事后不认帐的话,就立马给她来个大反扑。
“啊,你,你走!”
她的声音还有点儿激情过后的余韵,软绵绵的,带着十足的心虚,又媚又勾人儿。
屠峥其实心里是即好笑又好气,又不舍又心软。不管怎么样,他的行动总算能激起某个情感迟钝小妞儿的反应了。
“想走,先把一双手给我垛了再说!”顾爷爷气坏了,这家伙竟敢当着人家家长的面儿,在人家屋里公然欺负人家的姑娘。简直没谁谁了,必须阉割了才能以泄心头之怒啊,扔出去喂狗!
顾爷爷可真气坏了,四下环顾,终于看到墙边放着一个姑娘只玩过两次的棒球棒,举起来就朝床上的男人挥过去。小任奶奶忙叫一声“老头子”去拦,还一边给旁边也看傻了眼儿的四伯四婶打眼色,赶紧将人送走。谁知道,四婶是充分领会了老太太的意思,要去赶人。但四伯却是更和老爷子一条心,痛心一叫,竟然还操手上还没来得及放下的一个铁铲子,就冲了上去。
“哎呀……”
“老头子!小心你的腰啊!”
“我要砍了这臭小子的手!”
“老爷别急,我来砍!”
“快走啦!”
“盈盈,我会再来看你的!”
更没想到的是,某个色狼功夫了得,左闪右躲地避开了老人家们的“攻击”,临去一脚又偷了姑娘一个香吻,直接从窗户头翻下了二层小红楼。
“哎哟我的天!小心别摔着腿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冒失啊!”
小任奶奶和四婶都吓了一大跳,双双冲到窗口,看着屠峥已经安全落地,甩了下身上的雪灰,朝上面的人挥了挥手,笑容可谓灿烂!
这哪像偷腥的登徒子哇!瞧那“到此一游”的畅快劲儿,可没把老爷子们给气背过去。
“哎,你的衣服啦!”
谁知,这时候姑娘在另一个窗口大叫一声,把男人的大衣给扔了下去,结结实实地补了自家外公心肝一刀。
最后爷爷们只能抚着受伤的心肝,恨铁不成钢地叫着“女生外向啊女生外向”,甩门而去。
看着那抹高大身影要离开,任莲盈还是有些别扭,叫了一声,“那只是追加赔偿,只是赔偿,赔偿啦!”
屠峥愣了一下,双手一摊,表示不明所意。
任莲盈暗自跺脚,也不便再在爷爷盛怒时说什么,直接将窗门一关,看向了床头上自己的手机。
屠峥没有车,一路回味着姑娘那热情主动的吻,余韵缭缭啊,快到家里就收到了姑娘发来的短消息。
很是迅速地点将开一看,有点儿,皱眉。
盈盈:刚才只是追加赔偿!做为我做你替身女友的追加赔偿。追加赔偿,懂不懂?!我可是在外公外婆大家面前,为你丢了好多面子和名誉哇,而且后遗症可能好多年都消除不掉。那个KISS就做为追加赔偿了,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哦!我说认真的,你别给我乱想,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一个穷当兵的!我们之间,只是等价交换、互利互惠的替身女友交系!
记住了,那只是追加赔偿!
瞬间,屠少将就从软绵绵的云端,跌下摔了个粉身碎骨,更被一盆冷水浇熄了一腔热情啊!
“这个小白眼狼!”
屠峥气得将手机一收,随即又笑了。
回头看看来处,没关系,来日方长。不管这傻丫头怎么想,她今日是主动了。
……
任莲盈正瞪大了眼儿地,看着墨莲,哦不,现在不该叫墨莲了,应该叫紫莲,也不对。彩莲吧!
此时,原来勉强算是有两种颜色的莲花,在徐徐的拂动旋转中,呈现出黑、紫、青、蓝、白等几个渐变化,并且还有一层极淡极淡的金光笼罩在莲花外。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呃,没有了男人的生气,那金色光晕就渐渐地淡去,消失了。同时,彩光消失,只剩下两三个墨瓣了,其他都变成了深紫色,甚至还出现了青色的花瓣。
看来,这个追加交换的赔偿,很值价啊!
她兴奋地一打响指儿,暗喜:这回,总算黑到那男人一次了!哈哈!还发现一个非常棒的“人形灵气补给站”。很好很强大,只是以后再采阳补阴时,可千万要避着人些。
……
话说,顾宝荷被甩在机场后,当晚就哭哭啼啼地跑回了家。
可惜这日父母都很忙,等她哭闹着睡下了,身为华协医院一名资深药剂师的母亲曹茵,因为临时加班才到家,同时顾氏集团重要负责人之一的父亲顾山,应酬完了也踏着点到家。
到了隔日,曹茵才听早起做饭的佣人阿姨说起女儿回来了,忙去女儿房见看。
顾宝莲正郁闷地打电话让同学帮自己请假,看到母亲,立即哑着嗓子扑上去,一番哭叙。
“……那个小任家的任莲盈啊,真是太狡猾了。明明知道峥哥哥向来心软好脾气,又装残疾坐轮椅,还装柔弱,不知道怎么的搞得自己肥得跟猪似的。明明看到我和峥哥哥在一起了,还装腔作势的撒娇讨宠,真是太不要脸了。当时,明明她表哥顾博雅也在场的……”
顾山和曹茵这房正是大任家的长子长媳,对小任家的那个任莲盈也颇有些“了解”,在曹茵的印象里,任莲盈虽然早早没了母亲,可因为这样的生世,更得外公外婆喜爱宠溺,加上又是任氏一族的第一继承人,好像“皇太女”似的身份,简直宠得她无法无天了。而且,小任奶奶跟袁家、屠家关系特别好,有个帝国第一权贵家族罩着,那真是横着走都没谁敢多说一句啥的。
要是任莲盈真跟自己女儿争男人,那还真是旗逢对手、难分高下啊!
“妈妈,我真要被气死了,呜呜呜……要不是那个任莲盈,我,我早就带峥哥哥回咱们家吃饭了。都是她,她就是专门来破坏我和峥哥哥感情的……”
顾宝莲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过错都归罪到了任莲盈身上。
曹茵听得心头也极是不爽,人家没妈的孩子都被宠上天了,自己家父母健在难道能输给一个野孩子?!
遂保证,“宝莲乖,回头妈就上小任家去给你讨个公道去。他们自己没把女儿教好,居然敢抢人家男朋友,就得等着被人家指着鼻子骂的命。”
顾宝莲一听母亲要给自己讨公道,眼泪都不流了,就是声音因为之前哭了一晚,还有些沙哑,听在曹茵这个极端护短的耳里,那是揪着心把把的疼啊不舍。
“妈,你真的要去小任家兴师问罪?”
“那当然,不去白不去。前不久,我听说小任家的跑到你奶奶那儿耀武扬威呢!你奶奶大气,不跟他们计较,可咱们做媳妇儿孙女的当然不能让自己奶奶吃这种哑巴亏。今天,哦不行,你先把这副弃妇似的尊荣给收起来,好好收拾一下,明天跟妈一起去!我看他们小任家还敢怎么说!哼,这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咱是病猫了!”
顾宝莲高兴极了,就跟母亲嘀嘀咕咕不少任莲盈的消息,也全都是顾宝荷转发给她的。
曹茵一看图片和说明,拍案冷笑,“我说怎么长得都变形儿了,原来是怀了野种跑回来想要坠胎吧?呀,不会是屠家的种吧?”
“不,绝不可能。啊,妈,我听说任莲盈还在外租房子,跟男人同居呢!多半这肚子里的野种是那个姓周的书呆子的。不过,任莲盈好像跟姓周的也分手了,她男女关系那么乱,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居然连峥哥哥都被她骗了……”
曹茵笑得愈发得意,“八成是搞大了肚子,无处消脏,就跑回来找家长哭叙撑腰吧!那就更好了,明天咱们可真得上门去好好说说这败坏门风的事儿。”
曹茵想,既然是这般的丑事儿,小姑娘肯定不敢告诉自己外公外婆。要是如此劲爆的消息被抖出来,以任家人重视名洁的习惯,搞不好这个任家公主的位置就必须换人坐坐了。这可真是值得人期待啊!
“妈妈,你一定要狠狠骂那个任莲盈,太不要脸了,简直就是败坏我们任、顾两家的名誉嘛!太丢份儿。”
顾宝莲也很清楚家族里这些男女关系看得特别重,非常重视血源的传承,尤其是“任”家。要是这事和抖落出来,再也不会有人把任莲盈这个女人当什么圣洁的公主般供起来的了。
曹茵看着女儿手机上的画面,愈发觉得这是大翻身的好机会,要是不找几个合适的观众捧捧场,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回头要是事情闹成了,过年说不定婆婆高兴了,还会多给她这个媳妇儿包个大红包呢!
……
与此同时,帝都机场。
顾宝荷从洗手间出来,迅速收好了自己的手机,对镜子将自己的头发抓乱几分,又在眼晴下打了点深粉,整个人弄得就像几日没睡好的憔悴样儿,才托着行李朝接机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时,顾宝荷就听到了母亲的叫声,忙挥手示意。
“妈,你怎么来了?”
对顾宝荷来说,这可是极少见的情况。
“傻丫头,你忘了之前妈妈说过什么。”顾水华抚过女儿微乱的发鬓,目光便是一凝,“怎么脸色这么糟糕,黑眼圈这么重。”她又朝后看了眼,想起什么道,“周冲没陪你一起回来,他就让你一个人回来了?”
顾宝荷立即叫着打断了母亲的话,“啊,爸爸,你也来接我了。天哪,我一定是做梦吧!”就扑进了刚摘下墨镜的孙子誉怀里。
孙子誉虽从不乏桃花运,可惜子息单薄,还没有接受过小女儿这般的热情讨好,对于顾宝荷的亲昵,很是受用,拍拍女儿的头,“傻丫头,接个机而矣,有什么梦不梦的,以后多的是机会。走,爸先带你去吃好吃的,洗洗尘。瞧你这模样,这些日子,定是受了不少委屈了。没事儿,现在有爸爸在,一切包在爸爸身上啊!”
“我才不委屈,我有爸爸,又有妈妈,比那个什么臭肥婆幸福多了。”
顾宝荷也不做委屈哭丧脸,挽着父母,高高兴兴往机场外走。
的确,现在人都有了,还怕等不来天时地利么!一会儿,有的是机会叙苦,不愁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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