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心里更明白,其实墨台如欢这是在逃避他关于负责的话题。
她是真的不想嫁给自己啊!
可是,又怎么甘心呢?
段易初想起自己的上一世与如欢的那些事,想起他们在她临死之前举办的那一场婚礼。
那个时候,他永远记得一袭红色嫁衣的如欢是怎样的动人,又是怎样的让人心疼。
他更记得,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亲亲密密地亲吻着,一双眼睛一遍一遍把自己镌刻在心头。
他又如何能忘记?
她口中鲜血直涌湿透了衣裳,湿透了床铺,最后身子逐渐由暖变冷的整个过程……
每每想起这些,心如刀割,一刀一刀,宛若凌迟。
段易初觉得自己这一世,本就是来护如欢的,定然不能让她再受委屈。
而如何护她?
只有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方能为她遮挡风雨。
可是,目前看来,似乎,前路艰难。
因为这位墨台小将军太过独立太过彪悍太过坚强,根本不需要别人将她纳入与羽翼之下!
她要的是一片翱翔的天空,而且最让段易初无法忍受的是,那个莫雪衣竟然比他还早找到了这一世的她!
如此,他便生生晚了一步,而且是一大步。
想起此事,人赫然记起,他应该将如欢眉心处的遮挡揭开,那样他的龙鳞镶嵌在那里,危险时时还能护住她几分。
低低叹息一声,门口处早已不见她的身影。
段易初转身回到软榻之上,斜斜靠在那里,垂眸望着自己那修长如玉的双手,轻轻地,一点一点描摹过去,整了整衣袖,淡淡说道:“太子殿下可知这个结果?”
那之前汇报的侍从立即说道:“知道,太子殿下面上不显,只跟奴才说:让王爷莫要生气,他定然会为王爷讨个公道。”
段易初唇角一勾,淡淡说道:“为那么个东西,本王还不值得生气。再说,”
微微一顿,他缓缓站起身来,喃喃自语:“反正也在意料之中。”
他往书房走去,在那里,自己与自己对弈,静静沉思,想着对策。
上一世,他对这些并不在意,因为根本不需要。
单单一个虚无沈家家主之子和夫余国王爷的身份便让他行事万般顺利。
而且,那里的周围充满了欢声笑语,每一个人都至少是赤诚相待,皇家的勾心斗角在夫余王宫里并不存在。
因为,他的外祖父和舅舅这两位国君都只有一位王后。
他们不会有皇子间的尔虞我诈,不会有妃嫔间的你死我活,不会有那些阴司龌龊之事。
可是这个王宫截然不同,皇后娘娘只不过是坐镇后宫,但还有国君的其她妃嫔,尤其是那严贵妃,几乎距离后位一步之遥,一直是虎视眈眈。
段易初自己这个身子,也正是后宫这些阴谋诡计的产物,有人陷害王后,在她怀孕期间下药,终于孩子经过几番努力虽然抢救成功,却落了一身的疾病。
说白了也不过是毒素沉淀下来,像是一头猛兽一直潜伏在那里,随时可能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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