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到这黑衣人,自然就想到了还在禁足软禁中的殷画。
“怎么会是?”贡如欢加快脚步走过去问道。
那侍卫上前对着沈易初和贡如欢恭敬见礼,这才说道:“刚露面便被我们发现,不战而逃,尚不知来意。”
简单的一句话,却已经说明了那黑衣人此次的情况。
忽然出现,不战而逃,来意不明。
贡如欢看一眼沈易初,直接往屋里走去:“人呢?可有异常?”
那侍卫闻言,微微一凌,立即打开房门往里面看去。
待看到书桌边的身影时,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毕竟,若是此时此刻那黑衣人来个调虎离山把人劫走了,他们可就是大大的失职了。
见到人在,侍卫立在门口守住,贡如欢和沈易初则是走了进去。
确切的说,是贡如欢走在前面,沈易初一直紧随其后仿佛是她的依靠。
看着正在桌边提笔画着什么的人,贡如欢将她打量了一番,这才说道:“方才外面的人,是来找你的?”
殷画抬眼,微微一笑:“殷画见到沈王爷、小姐,不知小姐此言何意?”
贡如欢看着她,打量了一番这个屋子,在距离书桌不远的凳子上坐下来,道:“你现在不想说也无妨,但若是再有下回,我就不保证会等如笑回来了。”
话音落下,便见殷画作画的手一顿,旋即看着面前的画似乎若有所思。
“你在画什么?”贡如欢望着她那看画专注又带着几分温柔的神情,忽然问道。
殷画倏地抬眼,柔柔一笑,却是将笔放下,轻轻把画折起来:“不过是随后乱画罢了。”
贡如欢看她那神情,又看一眼她的画,将她只是把画卷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大瓷瓶中,连同很多的卷轴一起。
看着她整理卷轴,贡如欢忽然问道:“你说恭南国人?”
殷画的手一顿,继续整理着,轻笑道:“小姐想必调查清楚了,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果然是。”贡如欢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好奇:“那里什么样?四处都是葶葑花吗?”
殷画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望过来的眼中带着几分诧异,见贡如欢是真的好奇,这才说道:“是,几乎每个城里都有,我们的国花,五颜六色又风采各异,有着任何花儿都比不上的漂亮。最被誉为花王的乐葶公主都是取了葶葑的一个字,便能知晓一二了。”
说起这个话题,殷画的眼中带着淡淡的怀念和幸福:“每年葶葑花盛开时,全城里都是那种花香,四处可见肆意绽放的花儿,还有各种葶葑花做成的点心美食,大人孩童都非常喜欢……”
这样的一个话题,与他们的身份无关,与他们的立场无关,只是单纯地在介绍。一个说得愉快,一个听得有趣,一时间竟像是老友相见的叙旧。
“……那是个很美的地方,很美。”可惜,她恐怕字啊也回不去了。
殷画用这句话做结,抬眼望着听得津津有味的贡如欢问道:“少爷可是到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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