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生闭了嘴,没再出声。
又是一片无声的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林生问:“那韩先生,计划进行的时候,我会让手下的人小心点,尽量不要伤了你……”
“不!”韩知返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就否决了林生的话:“程卫国的女儿,很单纯,但却很聪明,戏演的不真,拿不走她的真心!所以……”
韩知返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眸深处有着一抹凌厉一闪而过:“……该下手重的时候,一定要下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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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忆睡得正沉时,想上洗手间,没睡够的她不愿醒来,便在梦中强忍着。
忍了的久了,小腹泛起了隐隐的疼,贪恋在睡梦中的她,皱了皱眉心,见自己实在憋不下去了,这才百般不愿的将眼睛掀开了一道缝,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去了洗手间。
季忆上厕所,洗手的整个过程,都是闭着眼睛的。
她半醒不醒的从洗手间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倒回在了床上。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刚准备继续补眠,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贴了什么光滑柔软的东西,温温热热的,很舒适。
迫不及待想入眠的她,懒得睁开眼睛去看,只是伸出手,往后胡乱的摸了摸,触感滑腻结实,像是……男人的胸膛。
因为困意正浓,她的大脑转动的并不算利索,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脑海里闪过的念想,究竟代表着什么。
过了十多秒钟,已经快要睡着的季忆,忽的睁开了眼睛。
不是,她刚刚想的是……男人的胸膛?
男人的胸膛?!
随着这五个字,再次掠过季忆的大脑,她整个人顿时困意全无,视野也变得清晰了起来,不再是像刚刚那样迷迷瞪瞪的,总觉得看什么东西都隔了一层雾。
地上散落着的两个浴袍皱成了一团,她的内-衣-底-裤,丢在了不远处的小圆桌上,旁边的地上还落着一条男士内衣。
窗帘没拉,窗户半开着,清晨的凉风,徐徐的吹进室内,却吹不散一屋子的旖-旎-暧-昧气息。
她有过一ye-qing-缘,尽管隔了四年,可她太熟悉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味道了,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此时此刻,这一幕,和四年前,她从酒店里醒来的那一幕,简直是如出一辙……
所以,这是说,她昨晚,昨晚,又一次上演了四年前那一晚的事?
因为宿醉,季忆的脑袋有些疼,连带着记忆力也变得有些迟缓,她紧紧地皱了皱眉心,也没回想出太多昨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最后就用指尖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然后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转身,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最先撞入眼帘的,是男人裸露在外的胸膛,肌理分明,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抓痕,有好几道都出了血,那画面看起来性感无比。
可季忆却根本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思,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被褥,盯着那几道出血的抓痕,狠狠地皱起了眉心。
该不会,该不会,这些抓痕,都是她的杰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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