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航的生父江昌狠狠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他愤怒的如同一头狮子,一双眼睛瞪的十分的吓人。
边上的刘美娥说:“江昌,你赶紧把儿子捞出来了,这要传出去,难听死了,我们江家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另外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说:“姐,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新闻媒体太发达了,再加上网络媒体,这事情像风一样传开,你也知道,现在这社会,仇富,仇权的人太多了,他们巴不得小航倒霉。”
此人是刘美娥的最小的弟弟叫刘仁灼。
“现在各家媒体都争相报道,警方迫于压力不得不做事。”
刘美娥说:“那怎么办?”
江昌眼底肌肉抽了一下:“利用媒体,逼得警察不得不抓我儿子,如此害我儿子,江落下,中天集团,是想跟我江玩结下死仇吗?”
“不自量力的东西!”
“我要让他们付出比这惨痛十倍百倍的代价。”
刘仁灼说:“姐夫,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小航从警局捞出来?他要在里面久了,于江家脸面有损。万一传到老爷子那里,我们都得挨训。老爷子多爱面子,你也知道。”
由于凶手当众承认,证据确凿,没办法保外,警方更迫于受害者跟广大媒体的压力更加不敢乱来。
江昌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把电话给我,我给王家打电话。”以他一位部级给区区一个商贾打电话,可谓是相当相当的抬举,搁在平时简直不能想象。
刘仁灼说:“姐夫,何必跟那些挑梁小丑客气,直接找帝都的政法呗。”
江昌说:“现在在风口浪尖,不适合露面。”
刘仁灼拨打了王欣彤的电话,可是电话关机了,他只好转而打给了王欣彤的秘书,刘仁灼何须人也,国企大老总,职位不比副省低,竟然给一个小小秘书打电话,他就已经很憋屈了,最可恨的是还遇上了一个二百五秘书。
“我们王总现在已经下班了,她休息时间不接电话的,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在我这里预约时间,我替你查查王总的时间表,明天不行,后天也满了……厄,不好意思刘先生,如果要预约的话要排到下个礼拜,下个礼拜一早上十点行吗?如果可以我就预约进去。”
听着对面秘书悦耳亲切的声音,刘仁灼的额头青筋暴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秘书说:“知道的呀,刘仁灼刘总。”
刘仁灼说:“耽误了事情,你担当得起吗?马上给王欣彤打电话,就说江航的舅…父亲找他,江部长……”
秘书还真被吓到了:“好,我现在打一个!”
没多久就回电话了,秘书的声音依旧嗲嗲的:“刘总,我家王总真抽不出时间,下个礼拜一早上行吗,可以的话,让江部长去她办公室会面。”
混蛋!
刘仁灼差点把电话给砸了,你王欣彤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让江部等,简直不知道死活,在旁听的真切的江昌额头的青筋暴凸,气的浑身颤抖,就连各省的封疆进京想要进他一面都难,区区一个小丫头,简直放肆。
“姐夫,这个王欣彤太不识好歹了。”
江昌冷冷的说:“把他在帝都的生意全都停了。”一个小小的商贾,命脉都拿捏在自己的手里,还敢蹦跶。
当晚,中天集团的所有的项目,生意全都被勒令停业整顿。
但让人预料不到的是,王欣彤还是没有打电话来。
而这段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江昌一家却没办法休息,深夜,江家的别院里面还亮着灯,原先三个人,现在来的人更多了,都是江昌一系的,足足十几个人,但气氛却一点都没有因为人强马壮而变的轻松,反而更加的压抑。
江航在里面呆的越久,对他们越是不利。
“怎么办?”
江昌站在阳台,插着叉腰肌,右手着夹着烟,他知道,今天晚上对方打电话来的可能性已经不低了。
中天集团在帝都的业务并不是江落下跟王欣彤的核心部分,准确的说是很小的一部分,毕竟这个集团落户帝都才不到半年,停了他们在帝都的生意伤不到他们的根本,江落下真正的根基在江南。
“江部,三点多了,要不,你先去休息,我们在这里守着。”
江昌摇头说:“大家全都回去吧,今天不会有什么事了。”
被他说中了,这个晚上王欣彤没有打电话过来,他们一切的后续的安抚媒体,接江航出警局的事宜都没能实施。
一直等到了早上七点。
江昌给江南封疆顾德知打了电话,他要真正动摇江落下的根基,要让他知道他江家的能量:“德知兄!”
顾德知还有点睡意朦胧:“江部,这么早大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急事?”
江昌说:“的确有事请德知兄配合,江落下此人行径存在很大的问题,他名下所有在江南的产业都要停业整顿。”
“江落下,你是说江先生?”
“对!”
顾德知虽然对江家极为忌惮,但江先生可是他的恩人,跟他顾家关系无比密切,而且还是半神强者,现在说起来,顾家跟江落下在江南,一白一黑,守望相助,算是拍档,“江部,江落下在江南产业众多,别说全部了,就是停下一二,我江南都会影响巨大,这个风险我担不起啊,还请江部见谅。”
江昌说:“德知兄,何必让我把话说明白了,此人公然跟我江家作对,江家必定要他付出代价,德知兄也快到点了,如果帮这个忙,江家到时候必定援手,要不然,那就是我江家的敌人。”
顾德知说:“江部,你这是在威胁我?”
江昌说:“不,这是在提醒你。”
顾得知说:“我也很明确的告诉你,江先生的产业非但一个都不会停,而且江南省上下还会大力支持。”说完,哐当就挂了电话,态度可谓坚决至极。
听到电话那头的盲音,江昌感觉胸口一股怒火往外冲,也狠狠的把电话给挂了,插着腰,在房间来回走了好几趟,半天说不出话。
刘美娥推门进来:“江昌,怎么样了,小航已经在警局呆了一晚上了。”
江昌摇了摇头,江南封疆竟然敢顶他江家,而撑江落下,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这打乱了,他一切的设想:“那条路走不通了,只能通过司法了,不过,这事可大可小,我不敢乱拿主意,恐怕要经过老爷子了。”
刘美娥说:“这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会不会对小航的印象不好。”
“事情已经兜不住了。”
电视一打开,全都权三代买凶杀人的这个新闻。
这个晚上,江修并没有回学校,睡在了王欣彤的家里,也因此让林月玲扑了一个空。王欣彤亲自下厨给江修做了面条,而她自己吃的则是面包火腿跟煎蛋非常的西方化。
“刚才接到顾书的电话,他打给你了,但你手机没电,说是今天一早江昌就给他打电话,要求停止我们江南所有的生意,被顾书给拒了。”
江修微微颔首。
王欣彤说:“面条好吃吗?”
“比我妈差一点。”
王欣彤说:“我可不敢跟伯母比,你说下一步,他们会怎么做,江昌会不会直接介入司法,强行撇清关系?”
江修放下了筷子说:“现在风口浪尖上,江昌肯定要注意影响,他不敢拿这个主意的,就看江老爷子救还是不救了。”
他的脑海中想起,那暴雨的夜,母亲带着他跪在那紧闭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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