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东方的神祗在东方按下了历史的快进键,使得东方历史向前迅速推进了一大步,导致了东方提前进入了机械工业的时代。
而原本处在魔法文明下的西方,与工业文明下的东方接触了之后,一场席卷整个位面的巨大变革由此展开。
魔法文明和工业文明的交织,造就了魔能差分机的制造,用更加精密的魔法制品代替了机械零件,使得差分机不但被制造出来,而且精准程度比想象中还要更加的准确和坚韧。
差分机之后分析机的制造,又一次令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巨大变化,由于分析机的强大计算能力,一些魔法师将分析机运用在他们的施法上,利用分析机的强大计算能力,更加精准合理计算出每一次施法的魔力损耗,以及如何让魔法释放出的威力最大化。
整个魔法世界再次为之沸腾,在那之后,经过一些强大而古老魔法师的潜心研究,终于将分析机运用在了魔法的施法上,非但解决了魔法施放时各种细节问题,更加利用分析机将施法时诵念口诀的过程给节省掉。
一场颠覆了魔法世界的工业革命,将原有的魔法进行了变革,让神秘高贵的魔法变得平凡而亲民。
在这之后,分析机制造工艺的进一步优化,以及在各个不同领域的运用,终于让工业成为这魔法世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工业的长足进步和发展,并没有改变太阳帝国民众对工业和科技的轻视。哪怕依靠魔法工业的昌盛,令太阳帝国成功征讨四方,成为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
然而,在这个信奉太阳神,由太阳教会统御的西方世界,工业和科技仍旧被视为是对神明的一种亵渎。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即便是知道那是一种对神明的亵渎,但出于日常使用的考虑,又不得不让它存在下去。
于是,矛盾与冲突交织在整个太阳帝国,交织在每个城市的各个角落,同时也交织在墨里的生活中。
身为一名不远万里,从遥远东方来到西方,只为能够见一面身为“龙的机修工”原本应该侍奉的“龙”。
只可惜,这个世界太大,小小的机修工想要找到“龙”真的太难,而为了生存也就没有对工作挑三拣四的资格。
何况这一份在大多数帝国民众眼中对神明亵渎的工作,能够给墨里带来每天50个铜币的不菲收入。
有了这样一份收入,才能够在贫民区里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独栋房屋,才能够过得比贫民区其他人更加舒适。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小杂工的身份能够很好的隐藏自己,出于对工业的厌恶,就连帝国的军警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这样也就更加适合自己寻觅“龙”的下落。
走在回去的路上,回想着守门人的那番话,心里不禁在想:你们又怎么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和使命呢?
工厂位于城市的郊外,从这里回到自己所居住的贫民区有很长一段路。
之所以会把工厂建在郊外,自然是因为帝国民众对工业的厌恶所致,哪怕是帝国底层的贫民也不愿与工厂为邻。
走过了一片旷野之后,首先踏入的并不是城区,而是一片被废弃许久的街区,走在空无一人的废弃街区,看着周围那些空空荡荡只剩下一层层泥土架子的楼房,其实不难想象太阳帝国民众对工业的畏惧,还有那些高高在上的帝国贵族,对于给他生活带来巨大改变工业的厌恶。
哪怕这里距离工厂已经有一段距离,但只因为这里还能够听到工厂机械的轰鸣声,原本居住在这里的民众便陆续搬离。
无论是贫民还是贵族,始终都认为工业是对神明的亵渎,而机械的轰鸣声就是来自深渊恶魔的嚎哭。
所以即便是如今帝国每个人的生活都已经离不开机械,民众仍旧视工业为魔鬼,选择要尽量地远离之。
“嘁,恶魔吗?如果没有你们口中的恶魔,你们的生活,你们的世界还会是现在这样吗?”
“太阳帝国能够一跃成为第一强国?那些高高在上的魔法师们,能够精妙地计算出他们每一次施法魔力损耗,以及施法所产生的威力吗?”
“真是一群愚昧而无知的家伙,竟然一边使用着工业造物,一边鄙夷工业是‘恶魔’真是愚蠢。”
很随意的抱怨几句,将心底那份压抑宣泄在这片废弃的城区中,随着尘土一起埋葬于此,不为任何人所知。
“嘻嘻嘻”突然耳畔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空旷废弃的城区里,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让墨里顿时感到一阵惊慌,难道说自己的抱怨,被太阳教的神明听到了吗?
还是说,某位教廷的大人,意外的路过这里,听到了刚才自己对他们那些传统派的咒骂?
“嘻嘻”又是两声诡异的笑,这一次几乎就在自己的耳边,甚至都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墨里站在原地,下意识就握住别在腰间的改锥,打算不管自己遇到的是什么,都要为了自己性命去争渡。
“呵呵呵呵”笑声再一次响起,没有任何的迟疑,猛地就转过头,握着改锥的手已经举起来。
一头妖异的紫色头发,一张美丽不可方物的容颜,弯弯的柳叶眉下面,是一双湛蓝色如湖水般清澈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下面,如火焰般红颜的嘴唇就在咫尺之间。
“啊……”
惊呼声还没有真正喊出口,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捂住,被对方强行推进旁边一栋废弃的楼房中。
借着从破败窗子落进来的月华,看到对方穿着一袭黑色天鹅绒的长袍,袍子下面若有若现的婀娜身姿。
自己被一个美丽的女人钳制,还被对方给壁咚了,这样的情景令墨里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面对这样一位美丽的女人,这种时候似乎脑子里有任何的念头,都是对美丽的一种亵渎。
两个人的呼吸是那样近,对方几乎是就在自己耳边吐气如兰,尽管不停地在心里告诫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
可是就在念头产生瞬间,女人突然如一阵风般消失,只余下耳畔轻柔的嘱咐:“呆着别动,千万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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