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冰冷少帅荒唐妻,顾轻舟司行霈) > 第1832章 胆大

医院门口一阵喧闹,远远就听到了病人家属喊医生。

    陈素商觉得这很常见,可足智多谋的司太太,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陈素商又问了句。

    顾轻舟收回了视线:“这里是私人医院,出入都是有身份的人,况且多以疗养为主。这样喧闹,怕是有什么大事情。”

    陈素商的精神也是一凛。

    她立马问:“要不要给……她转院?”

    她不知该如何称呼康晗才恰当。

    叫齐太太?这不太像话,哪有女儿如此称呼自己母亲的?

    可叫妈,她又开不了这个口——至少暂时开不了。

    “我会处理。”顾轻舟又道,“若是有什么不妥,我安排她转院。”

    陈素商道是。

    远处的动静,也让她略感奇怪。

    “姑姑,我去看看。”陈素商道。

    顾轻舟脸上的沉重一扫而空,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好,你去吧。”

    她笑起来温柔极了。

    陈素商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叫了句什么。

    颜恺时常在她耳边说“姑姑”,她下意识觉得,顾轻舟就是个“姑姑”。

    后来,发现顾轻舟不止是颜恺的姑姑,认真算起来,也是她的姑姑。

    陈素商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转身去了。

    顾轻舟让自己的副官也跟过去,探明情况告诉她。

    陈素商和副官两个人往急诊室那边走过去,远远看到了一张黑脸。

    病人的脸发黑,脖子处有个溃烂口,不停的渗出黑色脓水,非常骇人且怪异。

    年轻的太太没见过这种情况,嚎哭不止。

    护士小姐简单做了个记录,就让把病人往病房里送。

    “都散开,要隔离!可能会传染。”护士小姐高声道。

    一旁围观的人,立马尖叫着远远避开,差点撞到了陈素商。

    顾轻舟的副官扶了陈素商一把。

    陈素商站定了之后,对副官道:“咱们快走,万一真是恶性传染病呢?”

    副官道是。

    他们俩没有立刻去见顾轻舟,而是在阳光下站了三十分钟。

    阳光会把身上的病毒稍微晒去一些,这是以前学校教的。

    “你觉得是什么病?”陈素商和副官闲聊。

    副官道:“没见过,总不会是鼠疫?”

    陈素商打了个寒颤。

    若是鼠疫,会造成更大的灾祸,香港众人都要遭殃了。

    她生母身体那么弱……

    “鼠疫还有吗?不是都消失了?”陈素商很紧张。

    副官让她别着急:“小姐,我是乱猜的。”

    他让陈素商等等,自己去了前面,要了一瓶稀释过的消毒水。

    他和陈素商用它撒在衣服上和手上,又略微站了站,才去见了顾轻舟。

    顾轻舟这次要镇定很多:“先别慌。你母亲暂时不适合转移,上次她去新加坡,因为不适应,病情加重。我会派人留意,有一丁点的可能,我会安排转院。”

    陈素商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她对顾轻舟道:“我先回趟家。”

    “路上慢点。”顾轻舟道,“不要担心,一切都有姑姑。”

    陈素商又道是。

    她下了楼,却没有离开,而是一个闪身,进了急诊区。

    她装作家属,询问那个病人的去向。

    “已经安排进病房了。”护士小姐道,然后毫无戒备,告诉了陈素商一个病房号。

    病房在二楼,比起四楼的环境,要稍微嘈杂一点。但和普通医院相比,仍是宽敞干净。

    陈素商走到了门口,听到医生还在。

    “要等结果,来确定是不是传染病。”医生对家属这样说,“不过,他正在发烧,情况还是很危急。”

    家属失声痛哭。

    医生又说:“要有心理准备。”

    “请您救救我先生。”年轻的太太泣不成声。

    医生再三保证会尽力的,只是先给家属说明情况。

    陈素商听到了这里,确定不是鼠疫。

    医院是能判断鼠疫的。

    医生和护士也惜命,不会任由鼠疫的病人这样躺着,应该会隔离处理的。

    陈素商稍微舒了口气。

    她看了几眼,心底闪过一些知识片段。

    她之前苦学术法的时候,看过的书太多,有些没记住。

    她想到了这里,就走了进去。

    医生只当她是亲戚,略微点头之后,转身离开了。

    他这个态度,让陈素商觉得可以利用一下。

    故而医生走后,家属的太太很诧异问她:“请问您是?”

    “太太,您好,我是医院祝由科的医生。”陈素商道,“我能否看看您先生?”

    年轻的女人没什么经验,被陈素商说得一头雾水:“什么科?”

    陈素商落落大方,含笑解释:“医院会遇到这种情况:病人遭遇无法治疗的难题,会用祝由科试试。也许,病人会起死回生。”

    女人还是没明白,不过她听懂了陈素商的言外之意——她是过来救命的。

    “那您看看我先生。”女人立马道。

    陈素商坐下来,观察病人。病人脸上发黑,像被炭火烤过了似的,伤口处包扎了,却还在不停渗出黑色血水,把纱布都染透了。

    她又扒开病人的眼睛。

    病人的眼珠子略微动了下。

    陈素商顿时就想起:“这可能是诅咒吗?”

    去年腊月,他们分开的时候,袁雪尧给了陈素商几张解除诅咒的符纸,专门针对袁家的诅咒。

    陈素商死马当活马医:“太太,您先出去,我要给您先生看看。病房里不能有太多的人,否则会细菌感染。”

    年轻的太太已然失去了主见,又错把陈素商当医生,虽然陈素商没有穿医生的白大褂,她很顺从的走了出去。

    陈素商把符纸点燃,化水之后,小心翼翼给病人灌了下去。

    她做这件事的时候,心里非常紧张。

    假如病人不是诅咒,而是另一种传染病,她这样接触病人,已经感染上了。

    她冒险做这件事,无非是想要确定一点什么。

    做完了,陈素商走出了病房,跟病人的太太又叮嘱几句。

    直到陈素商走后,病人的太太才觉得不太对劲。

    陈素商的出现,从头到尾都有点不靠谱。

    “她会不会害死了我先生?”年轻的女人突然觉得很惊悚,立马通知了护士台。

    医生和护士都来了,她胡乱讲述了陈素商的话,医生和护士都一头雾水。

    “什么科?我们不会派两个医生过来的。”主治医生说。

    年轻女人僵了片刻。

    “快,快去找她,将她抓起来!”女人站立不稳,“她要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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