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听得老板可激动了,“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人家是小夫妻吧。”
老板娘真是不服也不行,“行啊老昭,居然让你猜中了。”
老板得瑟地不行,“那不是必须的吗?”
老板娘“哧”了一声,“瞧你那样,啧啧……”
这才好像突然想起还没跟舒然打招呼认识一下呢,忙转过头来跟舒然说话,“瞧我这,都顾着开玩笑,都忘记人家还在搁旁边站着呢。”
舒然连笑着摆手说没关系。
老板娘热情的招呼他们:“来来来,先坐下先坐下,坐下我再给你介绍下哈哈。”
庭院不大,却摆放了六张木质桌子,大抵是自己做的,十分简约。而且应该已经有些年月了,桌面显得有些陈旧,还有些划过磕过的痕迹。别有一种复古,老旧的气息。
容姨拿着抹布麻利地擦着桌子,一边热情的笑着,嘴巴叨叨念着介绍道:“我啊,是这家小店的老板娘,姓容,你随阿现叫我容姨就行了。”
舒然微微笑着,乖乖巧巧地唤了声:“容姨。”
“嗳,乖孩子。”容姨乐呵应道,“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容姨做给你们吃。”
舒然对这还不太熟悉,所以是秦现点的,“容姨,就八宝鱼,糖醋排骨,珍珠丸子,蚂蚁上树,还有萝卜玉米鸡汤。”
“得嘞,同往年一样对吧。”容姨默念了一遍记住后,又调笑道:“行,等会容姨让你昭叔做好吃些,好好招待你们这对新婚小夫妻。”
容姨嘴巴勤快会说笑,整个气氛都乐呵呵的,让人一点也不拘谨。
秦现又突然问,“对了,有饺子吗?”
“饺子?”容姨疑惑了一秒,她记得秦现不爱吃饺子的,只不过她想了想还是应道:“有,早上你昭叔刚做的,羊肉白菜馅,韭菜猪肉馅,得不得?”
秦现点点头,“可以。”
“行嘞,那要不再来盘油焖大虾?你昭叔早上刚到集市上买的,可新鲜了。”
秦现笑了笑,“好,你做主。”
容姨开开心心地跑去做菜了,留下他们两个坐在大庭院里。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有零散的几朵雪花被寒风轻轻一吹,便从屋顶坠落下来。
舒然坐在屋檐下,微微抬头,安安静静地看了片刻。直到雪花落尽,寒风曳停,她才转过头来,却撞进一双幽深的黑眸里。
她在看风景,而他在看她。
专注的,出神的,或是带着侵略性的。
不知为何,舒然感觉他的眼睛里好像灼灼燃烧着什么,似情似欲,似蛰伏已久的野兽,眸光炙热地叫人不敢直视。
舒然被他盯着发沭,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翁声翁气地问道:“干嘛这样看我?”
秦现轻笑了一声,慢慢地凑近她,一股清冽的气息便悄然迎来,她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旁,他低沉的声音在此刻独特地诱人,她听见他唇齿相碰,轻轻向她耳语,说了四个字。
这四个字令舒然“刷”地一下,脸瞬间就爆红了。几乎是飞快的,舒然推了他一把,低声斥道:“流氓!”
秦现笑得愉悦,他突然发现,平日里牲畜无害的小白兔涨红着脸既害羞又生气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秦现得寸进尺,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放软声音逗弄她:“害羞了啊?我们是夫妻,做那个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舒然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唇,气鼓鼓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停!秦现!你不许说话!”
秦现看着这只即将炸毛的小兔子,知道自己该把握的度在哪里。也知道再逗下去她真的生气的话,他期待的今夜性福生活就将泡汤,为了计划的完美实现,他忙服软道:“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舒然任性地“哼”了一声,暗道,算你识相。
秦现看她时不时看看厨房,眸光中倒映着容姨忙忙碌碌的身影,他才想起还没向她介绍他们。
“昭叔跟容姨是我妈妈的朋友,小时候我爸妈工作不忙的时候,就会带我来这里吃饭,所以他们算是从小看我长大的,算是我半个亲人了。”
舒然听见他的声音,回过头看他,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很认真,墨黑的瞳孔都亮起来。好似身上所有晦暗,冰冷,全消失了,只剩一股清暖。
“我妈妈原来是不会做饭的,后来是容姨教她的。而后每年年夜饭,我妈妈都会做一大桌菜,那个时候,整个家里都是一派热闹的。”
那个时候,应该是他最无忧无虑的时候了吧。
后来,双亲去世。
他就再也没有在家吃过年夜饭了,总是匆匆地在秦宅意思性地沾了几筷子,就孤身离开。
他会来这里,往年,他都会来这里。
容姨昭叔会提前做好饭菜,等着他来。
他总是一言不发的吃着饭,时而望着对面的椅子出神,时而望着饭菜出神,看得容姨一阵心疼。
吃完后他也总是匆匆离去,没有人知道他会去哪里,也没人陪伴在他身边,孤零零的。
舒然突然发现他整个人都陷入莫名的回忆之中,气色显得苍白,浑身都透着寂寥冷冽。
她突然伸出手,紧紧的抓住他冰冷的手。
一股温暖的触觉袭来,手被人紧紧握住。抬头,是她认真而在乎的目光。
“别想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今后不管怎么样,我都在你身边,你还有我,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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