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跟楚青青简单寒暄了两句,立刻匆匆的走人了。
等他离开后,楚青青这才松了口气,看着院子里坐着的萧三儿笑道:“还好来得及,你没事就好。”
“青青姐,你担心我啊?”
萧三儿眼睛一亮。
夜幕下的楚青青,在柔和的月光照耀下,非常美丽动人。
她的身上,像是有种神秘的气质一样。
萧三儿知道,这跟她的特殊体质多少有些关系。
楚青青关上大门,一边往回走一边笑着说:“你是我的房东,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当然关心你啊。”
“我是个屁的房东。这破烂房子,白给我都不要,破旧的就快散架了。”
“你呀,什么都不懂,改天好好给你科普一下吧。”
楚青青哭笑不得的坐在他对面。
“本来就很破啊,这是事实。明天有时间,弄点泥沙来,我要修补一下这破院子,否则,租房都租不出高价。”
楚青青一听,吓得赶紧冲他摆手:“不行,三仔,你可千万不许乱来啊。这是文物,受到国家保护的。就算修缮,也得市里批准才行。”
“啥?我自己的房子,修补一下还要国家批准?”
“对呀,所以说是文物嘛。”
“那更不能要了,你喜欢给你吧。”
萧三儿翻了翻白眼,嘟囔了一句,接着扭头看了一眼,奇道:“瑶瑶还没醒呢?”
“嗯,她这一觉睡的可相当死呢。”
“倒也正常。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我的小徒弟呢?”
“她说去上班了。她晚上好像在外面打工呢,还挺辛苦。”
萧三一听,顿时眉头就皱起来了。
沈沫不是跟那个陈斌在同一个地方打工么?
白天见到陈斌那伙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怎么还敢去打工?
想了想,心里不踏实,拿起手机给沈沫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半天才接通。
可是接通之后,电话里的声音却让萧三儿心中一紧。
“师,师傅,我,我好像,被下药了……”
“啥?你在哪儿?”
“我,我在,爱琴,爱琴,海酒吧,厕,厕所……”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扑通,咣当的声响。
沈沫像是滑倒了,手机也摔到了地上,响起一阵杂音。
萧三儿脸上神情变得罕有的阴沉,扭头看着楚青青低声说:“青青姐,爱琴海酒吧在哪儿?”
“爱琴海?出了三合里古街区,往东七八百米的距离,那儿有个乌木巷,就在那里面。怎么了?”
“小徒弟出事了。有人对她下药,我现在过去。”
说完,迅速跑向大门口。
“三仔,你自己去好像不行啊,爱琴海是个……”
话还没说完呢,萧三儿的人影已经消失在大门外了。
“是个同志酒吧啊。唉,怎么搞得,没一个省心的。”
楚青青无奈的叹了口气。
……
……
爱琴海酒吧,位于乌木巷的最深处。
按照常理来说,这家酒吧的位置简直垃圾的要命。
不但在一条名不见经传的小巷子里,而且还是在最深处。
可是听过爱琴海酒吧的人都知道,那里,是某些人的真正天堂。
那是一间同志酒吧。
也就是同性恋人聚集的场所。
即便是酒吧里打工的小妹和服务生,也都是有同性取向的人。
沈沫能去那儿打工,也是陈斌介绍的。
陈斌虽然不是同性恋,可他是城南赢五的表弟。
所以通过关系,混进酒吧里赚点外快。
为了掩饰身份,他跟沈沫都会伪装成同性恋人,两个人又经常配合,互相称兄道弟的,所以也混的比较熟络。
陈斌对沈沫,早就心存不轨了。
他偷看过沈沫换衣服,知道沈沫平时的样子有多漂亮。
所以,早就下意识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禁脔。
结果,今天被萧三儿一搅合,两个人彻底闹掰了。
晚上的时候,沈沫本来不是想去上班的,而是准备辞了那里的工作,把工资结算了,以后找一份正经的零工干。
哪曾想,刚进酒吧没多久,就落入了陈斌的圈套。
此刻,她已经浑身无力的瘫在厕所里。
小腹里一阵阵的火热感,烧的浑身不但酸麻,而且还发痒,尤其是下面,痒的不得了。
就算以前没遭遇过,可是听也听的多了。
这种情况,肯定是被下药了。
而且还是很厉害的媚药。
她被烧的迷迷糊糊的,脑海中尚存一丝清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身体却不停使唤,越来越痒。
某一刻,厕所的门咣当一声被踹开。
她所在的隔间小门很快就被拽开了,门口站着的,正是一脸洋洋得意的陈斌。
只是他的右半张脸,一直都是漆黑红肿的。
见到瘫坐在里面的沈沫,一脸惊艳的嫣红色,双腿紧紧的夹着,顿时嘿嘿淫笑不止,嘴里囫囵不清的说:“臭娘们,还不是被我干?”
他嘴里的牙,白天被萧三儿一巴掌扇掉了好几颗。
所以一说话,满嘴直漏风。
自己说了两句,也觉得不爽,想起白天的事,又摸摸自己光秃秃的牙床,恨的猛一跺脚。
低声骂了一句:“草拟吗的,都是你。看我不玩死你。”
说完,走过去直接扛起已经无力反抗的沈沫,大步走出了厕所。
这一路上,遇到不少酒吧同事。
看他扛着沈沫,也都没在意。
在爱琴海酒吧,只要不打架闹事,只要能用钱解决问题,这里就没有规矩,随你怎么折腾。
所以,陈斌一路畅通无阻,随便找了一间贵宾包间就钻了进去。
这个时间,正是酒吧渐渐开始上人的时候。
所以酒吧里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即便包间里的人叫破了喉咙,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到。
进了包间里,陈斌把沈沫直接扔到长长的沙发上,回身锁死了包间的房门。
此时的沈沫,昏昏沉沉,眼前早已经天旋地转。
身上燥热的恨不得扒光自己,坐进冰桶里才舒服。
尤其是那种像小蚂蚁在体内到处爬的感觉,那才是最要命的。
爬来爬去,小蚂蚁最终都钻到了下面。
某一刻,沈沫再也忍不住麻痒,轻轻的娇哼了一声。
这声音简直娇痴软绵,勾人心神。
陈斌当时就大脑嗡的一声,热血下涌,兴奋莫名。
他眼珠子都快绿了,瞪着沙发上不断扭动身体,磨蹭着双腿的沈沫,嘴角边不知不觉流出了一行晶莹的,哈喇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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